“呜!!不要呜……不要压……”

在烧灼大脑的快感下,伊恩被强行拉回神志,无助地掉着眼泪,腿根簌簌发颤。他清醒地体会到精液从子宫中被挤压出去,暖流汩汩在甬道中流淌,最后全都落进满地混浊的体液中。

他拼命地夹紧小逼,试图让这些液体锁在宫腔中,可颤栗的宫口半点不听使唤,精液无可避免地外泄着。

不行……这些、这些都是为了怀孕才……

小魅魔茫然地喘息着,仿佛有什么记忆和这些精液一起流出了体外。

……为什么要怀孕来着?

魔王捧住他的脸颊,替他将粘在颊侧的发丝拨至耳后,吻过颤抖的眼睫,而后温和地注视着他崩溃的脸。

“别害怕,很快就会结束的。”

话音将将落下,黑雾猝然收紧,小腹立刻被收紧成平坦的模样

随着喷涌而出的体液,眼泪也瞬间扑簌簌落了满脸。

顾不上自己的表情有多崩坏,又是否全数落在面前的男人眼中,小魅魔的心形瞳孔失控地上翻,失声哭叫起来:“啊啊啊!!”

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死了一回。下身的孔洞仿佛都失去了自我管理的能力,所有小洞都在猛地喷水,尿液精液和淫液小喷泉一样乱喷,湿答答洒了一地。小鸡巴哆哆嗦嗦地冒出小股白浊的精水,顺着柱身流动,淌到下方失禁的女穴上。

高压之下,宫口开放到足以塞进一只拳头,子宫内积蓄的精液从唯一的出口噗噗喷出,形成一道有手腕粗的水柱,狠狠地擦着甬道喷溅出去,飙升的快感瞬时就将小魅魔送上恐怖的高潮,浑身激烈地打颤,汗水覆满莹白的皮肤。

强行在几秒之内泄完子宫里所有的液体,即便是对淫浪的魅魔,还是太超过的快感。在剧烈的高潮下,小魅魔短暂地晕厥过去,在魔王怀中软软地歪着脑袋,吐出的舌尖还在湿淋淋地滴下唾液,下巴染满晶亮的水迹。

团积在下身阴蒂和肉棒上的黑雾缓缓散开,露出红艳可怜的嫩肉,时不时可怜巴巴地抽动几下。

黑雾一点点将两人包裹起来,仿若一团温暖的茧。

在一片令人安心的黑暗中,泽菲尔紧紧地拥抱着昏厥的小主人,脸颊埋进汗津津的细嫩脖颈,迷醉地嗅闻甜蜜的气息。

即便是与分身共感,也不如用本体亲自感受怀中这具柔软的身体无比的真实,无比的亲昵,不是以前没有意识的残缺人偶,有一团明亮的灵魂正服服帖帖地蜷在躯壳中,因为极乐的快感而恍惚地发颤。

泽菲尔收紧手臂,指尖触及到覆着短绒的小蝠翼,于是用指腹顺着骨骼的轮廓轻抚,和抚摸一只猫儿毛绒绒的背脊一样轻缓。他半阖起眼睛,似乎从怀里弱小的身体中汲取到无尽的力量,连自己的灵魂都一点点变得充盈而温暖。

就是这样小的一只魅魔,在数不尽的夜晚叫他魂牵梦萦,是填补他破碎心脏的唯一碎片。

“好漂亮……好漂亮。“

泽菲尔的声音因幸福而难以抑制地打着颤,如同要和伊恩合为一体一般,将娇小的少年嵌入自己怀里。下体早就勃得发疼,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抵在湿透的逼穴上,烫得小逼本能地轻轻颤抖,反复啄吻似的,性器之间拉扯出粘腻温热的银丝。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当然会压制住自己的欲望。

“我一直知道,您是最美丽的魅魔。”深呼吸,他虔诚地亲吻伊恩的眼皮,感觉到眼球脆弱的颤动。

空间发生轻微扭曲,一瓶液体出现在魔王的掌心。附魔的酒液是泛着微光的酒红色,在透明的瓶身上,几道不知用途的精密法阵正在运作。他拉开小魅魔一片狼藉的腿心,目光沉沉地落在那处红艳的肉穴上。

“再坚持一下吧,主人。”泽菲尔祈祷似的低声说,“我想要您回到我身边。”

善良的主人一定会回应他的愿望。

50子宫灌酒醉醺醺笨宝屁穴逆奸魔王/抵墙抱操逼穴漏酒滑精潮吹

子宫痉挛着吹出第三次水液时,伊恩晕乎乎地睁开眼睛。在一片朦胧的耳鸣声中,他迷茫地眨眼,滴落几滴积蓄在眼眶中的泪。

面前……好像是一副布满液体的墙。

又眨了几次眼,泪水朝着前方滴落,他才恍然意识到,他现在身体正平行于地面,面对着地板,而下半身正翘得高高的,两条腿被拉开成几乎一字马的姿势。

先前淫秽不堪的记忆登时回笼,伊恩浑身一颤,瞬间睁大了眼睛。

所以下面的那些……都是他刚刚潮吹和失禁喷出来的体液……

“您醒了吗?”熟悉的声音从伊恩的身后传来。

在极度的混乱下,小魅魔的大脑瞬间宕机,舌头都险些捋不直:“泽、泽菲尔?!!你在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呜呃!!!”

借着大量淫液的润滑,有什么冰凉的硬物抵住逼口,引得小肉洞敏感地颤动,挤出小股温热的粘液来。紧接着,根本没有遭到任何阻碍,轻松无比地伸入柔软湿润的逼穴。

小魅魔拼命扑腾着小蝠翼,在极度的羞耻下,血液一个劲往脸上涌。

为什么要用这种姿势吊着他?难道是因为他擅自跑出去了吗?

可是泽菲尔哪里有权利关着他!

“泽菲尔,你怎么不听话……呜呜……”

就算泽菲尔莫名其妙变成了魔王,力量也比他强得多……但不论如何,他可从来没有在自己的近侍面前这么狼狈过!

对主人的挣扎与控诉,泽菲尔只是安抚地轻抚他发抖的大腿,然后手腕微动,将酒瓶推得更深。与上头这张抗拒的小嘴截然相反,逼穴如饥似渴,一缩一缩地往里咽异物,很快就吞没全部细窄的瓶口,逼口卡在稍粗的瓶身上,饥渴地张着小肉洞汩汩淌水。

逼穴内又冰又麻,伊恩重重咬着嘴唇,眉头拧紧,绿眸顿时涌出更多泪水:“呜!!混蛋!!”

对此等不痛不痒的……辱骂,魔王安然受之。

甬道短得惊人,早在给它开苞的那一晚,泽菲尔就知道它的长度不过是一根手指光是用指腹就能指奸这口嫩穴的宫口,敏感又易于侵犯。现在吃起酒瓶来,普通的红酒瓶就能轻松将瓶口送到宫口。

酒瓶的瓶口光滑窄小,比起过去这口逼穴吃过的那些性器,可谓小巫见大巫,可是冰凉的酒液与玻璃带来的刺激不是一般的阴茎能够比拟的。

又是几次刻意的控制与下压,瓶口对准松软的肉环,“啵”一声插了进去。肉嘴咬住硬物,本能地紧紧箍住,如同一只适应性极强的肉套子,自觉地开始蠕动按摩。

伊恩的尾巴紧紧绷住,腿根一阵打颤,含糊地哭喘着。在阵阵酸麻的快感下,汗津津的脸蛋泛着漂亮的薄红,胸脯快速起伏着。

不论是被进入过多少次宫腔,这阵似是被窥探灵魂的酸麻依然让他难以承受,才射精过的小鸡巴也颤颤勃起,娇小的一根垂在空中,从马眼一点点冒出透明的液体。

在高强度的性爱后,魅魔的子宫仿若是一扇不需要钥匙的门,只需要简单的敲击,什么都能让它淌着口水张开小嘴。在人偶制造者的安抚下,桃粉色光芒勾勒出淫纹的线条,随着指腹的触碰而隐隐发烫,浮现出代表所有者姓名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