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狼用鼻尖拱开小魅魔的上衣,两团娇小的乳肉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一侧的奶头被舔得水淋淋地充血勃起,另一侧的还是内陷的样子。漂亮纤瘦的躯体,在阳光下简直白的反光。
终于轮到他了。
鼻尖满满都是小魅魔特有的轻浅甜香,他简直快乐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点点把伊恩的身上染上自己的气息,覆盖掉某个龙族留下的讨厌气味,这个过程让狼族幸福到极致,埋头舔舐小魅魔绵软的奶肉,然后往下,缓慢地舔到淫纹的边缘。
“……!!”
察觉到什么部位的异常时,巨狼浑身一震,停下舔奶的动作,迅速地后退几步。
舔舐真的如愿以偿地停止时,懵然的换成了伊恩。他用双手支撑着自己从草地上坐起来,松垮的上衣挂在小臂上,裸露着自己水光淋漓的奶肉和微鼓的小腹,水润的绿眸还蒙着先前笑出的一点水雾。
他迷惑地歪头:“你怎么啦?”
巨狼略显狼狈地别过头,动作流畅地迈步狂奔下一刻就噗通跳进了湖水中,甚至不忘把脑袋也沉进去。
小魅魔茫然地盯着水下的那一团银白色的影子。
这是什么狼族见面的礼仪吗?还是表达喜爱的方式?
谁知道呢,他只是一只小魅魔,不懂这些。
34指奸逼迫笨宝喷出宫腔内龙族精液/把尿姿势潮吹清理子宫脏精
被肩宽腿长的狼族强行禁锢在怀里的时候,伊恩还处在懵逼的状态。
“你、你怎么不早说你是人啊?!我把你当成小狗……呃,当成狼了好久!”
法兰没有说话,面色冷硬地开始拆开他下身的衣物。
“你干什么呀,你不是听得懂话吗,为什么脱我衣服……”
银发的男人浑身还洇着湖中的冰凉水汽,面具的下方抵住小魅魔柔软的发顶,裸露的腹部抵着他的腰背,绷紧的肌肉硌得他直皱眉头,可又被箍着胸口完全脱不开身。雪白的乳肉都被那只铁臂箍得起了一道红痕,被狼舌舔得勃起的嫣红奶尖又被手腕压得半扁,看着都叫人心疼。
法兰动作利索地解开他下身的裤子,布料软塌塌地跌在地上,在白皙的双腿之间,赫然是一条绑带女式内裤,暴露的款式像是刻意对谁的挑衅。
金黄的竖瞳缩成长针的形状。
怪不得那条蛇的气息从内到外都把伊恩腌透了,怕是连逼都被玩坏了,还特意挑选款式放荡的内裤给伊恩穿上,用这样的方式向他示威。
……要想把他的气息彻底覆盖住贝林多的气息,还得费一番功夫。
伊恩折腾了半天,分毫都没能从狼族的怀抱里挣脱起来,气急败坏地瘫着不动了。
粗砺的指腹划过小魅魔鼓起的小腹,子宫极轻微地颤栗着,细腻的皮肉周遭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唔!!”伊恩敏感地一颤,声音都发起抖来,“你……呜,你不要摸我的肚子……”
法兰沉重的呼吸喷吐在魅魔的尖耳朵上,激起一阵难忍的痒意。他垂眸凝视那只小孕妇似的肚子,说出了两人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
“里面是什么?”
伊恩一懵,小声回答:“是精液……”
此话一出,迟钝如伊恩,都感觉到狼族周身的温度瞬间又低了不知多少。他紧张地吞口水,闭上嘴不敢说话了,小动物的直觉让他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难道是他回答错了吗?可是……就是精液呀,还能怎么回答呢?
他是魅魔,用子宫吃精液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如果不吃的话,他会饿得发情的……他才不想再体验一次!
这些辩解,在明显看起来不对劲的狼族面前,伊恩一个字都不敢提,怂巴巴地缩成一团,岔着两条白嫩的细腿,乖乖地闭嘴了。
系带内裤被很轻松地脱下了,纯白的一小片布料掉落在草地上。
“我会带你进王都的,但是你要把肚子里这堆脏东西全吐出来。”
“不脏呀,这是精液而已,我……嗯啊!”
话没说完,柔软的肚皮被掌根无情地一压,一阵直冲宫口的酸涩刺激得伊恩尖叫出声,泪水顿时盈满眼眶。
“不能这样!!我好不容易才吃的这么多精液……唔呃!!”
太刺激了,满含精液的宫腔被硬生生压得扁下一小块,圆溜溜的子宫几乎是惨叫着痉挛起来,轻微的酸麻感从整片下腹涨开,是甬道和子宫都在逐渐分泌出润滑用的体液。好在宫口闭锁精液的能力还算强大,宫口只是朝着甬道的方向微微嘟起一点。
魅魔的情欲就这样被粗暴的按压轻易唤醒。
“王都可不收你这样满肚子野男人精液的娼妓。”狼族的声音压抑着怒气,一手越来越重地压迫子宫,另一手探向被玩得红软潮湿的女穴,“……啧,被操了多少次,怎么按你两下肚子就骚得流水?”
宫口在挤压的过程中逐渐变形,像一只可怜柔弱的水袋子,再被多用一点力气压下去,开口就要被撑到大敞着噗噗喷水。
养尊处优的小魅魔被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结结巴巴地说:“我就被、被操过一次……”
绝对不可能,八成是那混蛋玩了什么奇怪的催眠。
虽然被龙族阴茎进入女穴的次数屈指可数,可这只子宫可是实打实地塞满过藤蔓长达两个月的。若不是魅魔的子宫会自主地锁住精液,换个别的种族来,宫口都要被粗壮的藤蔓撑到松垮彻底失去弹性,变成整天只会流水的松垮肉袋子。
看不到子宫,光是看这口软烂红润的逼穴,谁都能知道它属于怎样淫浪的主人。若不是每天被摩擦、被挑逗,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红艳的色泽?
说一句早就被操成熟妇的骚逼都不为过。
狼族笑了一声,随手摸过一把女穴吐出的黏糊水液,把水淋淋的掌心举到小魅魔的眼前。
一层粘腻的淫液缓缓从掌心滑到掌根,流到手腕上,在阳光下,这一过程清晰可见到令人羞耻的程度。
伊恩懵然地看着那一手的水,下意识抓住对方结实的小臂,耳根后知后觉染上充血的粉润。
“你知道什么样的浪货才会这么容易出水吗?都是逼都快卖烂的妓女。”法兰冷冷道,“你知道如果我刚刚不把你带走,你会怎么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