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笑!!不管是不是嘲笑都不行!”

泽菲尔微不可察地呼了口气,板着脸,十分配合地说:“是,我不会笑的。”

好说歹说,总算是把小魅魔从被子里哄了出来。

伊恩把双腿张开到最大,几乎到了一字马的程度。因为过度的羞耻,他的膝盖上都泛着薄红,一双纤细的小腿肚颤巍巍的,玉白的圆润脚趾紧紧扣住床单。

在细嫩的腿心,就是那处孕期水肿的阴阜了。

泽菲尔眼神发暗,将身子俯低了些,仔细地观察这口可怜的水肿小逼。

怀蛋的子宫膨大后,阴阜充血鼓起原先的两倍大小,大阴唇绵软饱满,像是熟透的艳丽浆果,散发出成熟的魅魔甜香。

被几乎不间歇地操干使用了快两年,原先娇小微鼓的白嫩阴阜早就变了模样。

阴唇熟烂到肉嘟嘟的,若是用指尖将肥软的两瓣大阴唇拨开,就像剥开果皮后露出鲜嫩的果肉,绛红的肉缝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常年湿润的肉缝如同一道艳丽淫靡的溪流,小肉蒂是一副被长期疼爱的娇艳模样,圆乎乎的水润小洞更是怯怯地翕张,偶尔挤出几滴晶亮的露珠。少年气的小肉棒还是粉粉的一小根,也只有偶尔被藤蔓操弄的马眼有几分艳熟的味道,与下头那处熟透的阴阜还是有着明显的对比。

在这具青涩与成熟交织的肉体上,雪白纤长的双腿之间,竟然藏着这样一处显眼又淫荡的雌性性器。就是这样畸形的外阴,让小魅魔连走路都成了问题,稍加摩擦就会腿软得难以行动,需要搀扶或者拥抱代步。

伊恩的目光落在自己可怜的外阴上,简直不敢认这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眼眶隐隐发热。

“怎么办啊,泽菲尔……”他哆嗦着唇瓣,一双圆眼泪汪汪的,“这里、这里变得好丑……我不会永远这样吧……”

“是孕期的外阴充血,不是永久的现象,您不用担心。”

伊恩一点都没法安心,祈求地看着他:“你帮我想想办法,我现在都走不了路了……”

魔王的唇角难以察觉地抬起一点,很快放下。

“请交给我。”

于是,伊恩以一种熟悉的姿势坐进了泽菲尔的怀里,背部的小翅膀被对方的胸口压得严严实实,孕肚上方横着一条手臂,稳稳地托着微鼓的绵软小奶包,将他稳稳卡在了怀里。

小魅魔蹙起眉头,不安地甩甩尾巴尖,心里模糊生出一个念头:为什么要做出一副生怕他逃跑的样子呢?

“很快就好。”

细白的双腿搭在泽菲尔的大腿上,当魔王双腿张开,他的两条腿也被迫张开相同的弧度,朝着前方门户大开。而后肿嘟嘟的小肉逼抵住一包硬物,熟悉的热度让雌穴敏感地收缩两下,吐了一小股淫液出来,把裤装的布料洇出一小团深色的湿痕。伊恩拧着眉心,只是稍微挪了挪臀部,逼口像是同那包东西接了个吻,甚至拉出几道粘腻的银丝。

小魅魔的脑袋顿时空白了。

魔王低下头,颊侧贴上他热烫的耳尖,鼻腔呼出一声极轻的笑。

“……呜。”

因为某些自己都说不清的原因,伊恩窘得快冒烟了。

魔王叼住手套的边缘,慢条斯理地将它摘下来。眨眼间,手套就消失在空气中。

“别害怕。”

说完,温暖的手掌包住了整只肥嫩的外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瞬间,迟钝的酸麻混着一股凉意似的错觉从脊柱窜上来,胸乳泛起丝丝缕缕的酸意,乳尖将睡裙的胸口顶出两只明显的凸起。

小魅魔头皮过电一样发麻,尾巴倏地炸开:“唔啊!!”

他下意识地一个激灵,还没做出更多挣扎的动作,立刻被胸口的那只手箍得严严实实。外阴覆盖的那只手则更加连绵不绝地张合着,仿佛这只手感极佳的软逼不过是一只没有生命的玩具,只是用来抓握着解压。

可这确实是小魅魔敏感至极的性器,怎么可能是无感的玩具呢。

“呃、呃啊……你轻一点……呜呜!!”

伊恩的鼻尖沁出几滴汗,一把捏住泽菲尔的袖子,被蚀骨的酸麻激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大腿根的抖动和腿间揉捏的手掌保持一个频率,一个劲地簌簌狂颤。

魔王温热的呼吸就在他的耳畔。

“充血只要用手揉开就好。您也不希望这里总是肿着,一直走不了路吧?”

他的喘息含着明显的哭腔:“说……说是这么说……”

就像长久蹲伏后麻木发胀的小腿被强行揉捏,疏通血液流通的过程总是不太舒服的,更何况被抓捏的是阴阜这样敏感娇贵的部位。先是一股让他哭叫出声的胀,而后就是肿大阴蒂处连绵不绝的熟悉酥痒……

伊恩难受得尾巴打颤,声音克制不住地哆嗦着:“到底什么时候才好……你又骗我!!”

魔王沉沉地注视着手上的动作,用掌心揉着那团热乎乎的软肉,连掌根都覆上一层温热的水膜。

“我从来没有骗过您,哪里来的‘又’呢。”

“你……呜呜”

逼穴又麻又酸,伴着打转揉捏的力道加大,甚至还诞生出近乎尿意的酸痒。他拼尽全力忍耐着痉挛的肢体,被禁锢在男人怀里逃脱不得,只能小幅度地扭着腰,像是被抱烦了想要逃跑的无助小猫,连爪子都是钝的,根本没有挠人的能力。

他气到眼泪直冒,而喉咙却像哽住了一样,什么都骂不出来。

果然人有了权利就会变坏,泽菲尔就是典型案例!狗都想吃主人了!

下体的强烈感受近乎夺去伊恩全部的注意力,因此,他也没能察觉到有两根手指的奇怪动作,压根不在所谓“疏通淤积血液”,而是并拢在肉缝中上下快速摩擦根本就是在强制指奸鼓胀的肉穴。

小阴唇蝶翼似的张开,而小肉粒被磨得东倒西歪,像一颗湿润的肉红小蚌珠,与指尖牵出粘稠透明的银丝。摩挲之间,令人耳热的咕嗞声埋藏在衣物的摩擦声之间,微弱但难以忽视。

逼口熟烂到没有任何抵挡异物的能力,不如说什么东西凑到它的面前,就会收获这只小洞水淋淋的亲吻。手指在阴阜中快速滑动,不知不觉就探入湿软的逼口,同浅处的媚肉咕啾咕啾地接起吻。穴肉娴熟又亲昵地挽留着手指,活物一般吮着指尖黏糊糊地嘬,穴道深处规律地收缩着,下坠的宫口微微鼓起,挤压出更多湿淋淋的水液。

伊恩的呼吸都乱了,鸦黑眼睫浸着一层细碎的泪,在快感下克制不住地颤动着腿根,指尖把魔王袖口的布料攥得皱皱巴巴的,另一只手捂着自己圆滚滚的小孕肚。在玩弄下,下体不自觉抬高,半硬的粉嫩鸡巴歪歪地抵着孕肚,画出一道透明的水痕。

他晕乎乎地半阖着眼,粉润的舌尖吐出一点,恍然觉得自己好像处在一场奇异的梦中,而那些细碎暧昧的水声是从不知名的遥远地方传来的。

“呼……呜、呜啊……”

玩弄这具熟悉到不能更熟悉的身体简直轻而易举,压根不需要过多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