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世界的声音突然在这一刻戛然而止,陈宋拿着从地上捡起的床单一动不敢动,就这样保持一个姿势站了十来分钟,才小心翼翼的放下床单,往床边走去,他悄悄躺到床沿往里靠近,一点一点,掀开被子,直到抱住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喟叹一声,和她一起入睡。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陈宋要比她先醒,看时间,差不多又要到吃饭的点了,正想着要不要把她弄醒等下好吃饭,怀里的人往上拱了拱,抻了个懒腰,仰起脑袋愁眉苦脸的看着他。
“怎么了?”陈宋担心的问。
“腰酸。”睡了一觉醒来声音更不好了,吞咽时都有点刺痛。
陈宋附在她臀瓣上的手往上滑到腰间,用着小力慢慢的揉,“还有哪儿不舒服,下面还行吗?”想着是第一次,陈宋没当禽兽,只射了一次就停下了,抽出来的时候小穴根本合不拢,小小的口子吞吐蜜液,看的他血流齐齐往鸡巴上涌,匆匆撂下话就跑去做饭。给她洗澡的时候稍微看了一下,有一点点肿,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李安年脸红的蹭了蹭他,回避后面的问题,沙着声音说:“嗓子疼。”
陈宋找到她的唇亲了亲,“给你接点水喝。”按着她的腰继续揉了会儿,起身去冲蜂蜜水。
回来时把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拿着杯子送到嘴边,嘱咐到:“小口喝,温的,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烫哦,乖乖。”
陈宋一下只喂一点,他握着杯身,李安年便抬双手去托杯底,杯子受力向下倾斜,她咕噜几下就喝了个干净。
陈宋瞧着空掉的杯底,想着是渴坏了,问她还要不要再喝,见她摇头,陈宋放下杯子,柔声问:“饿了吧,想吃什么,我去做。”
“做什么吃什么,我要和你一起。”李安年坐起身子,才发现被子里面的自己空荡荡的,身后离开了陈宋,一股凉风涌上后背,赶紧躺了回去。
陈宋低着音闷笑,在她脸上用力啄了一口,“给你穿衣服。”
穿到裤子的时候,陈宋把她翻了个身,裤子提到臀瓣处,她又被揽起靠在他肩上,裤腰两边被拉起,小脚丫被提的离开床面,裤子才终于被穿好。
陈宋轻拍她的屁股,“走吧。”
“我的鞋在书房呢。”
“带你去拿。”
玉哨子
玉哨子
李安年坐在楼下的餐桌看着厨房里的陈宋忙碌,不让她帮忙,就只能干坐,还不如上去睡觉或者看书也行啊,无聊的想要走走,“宋爷爷呢?“
“这个时间点,估计在看人打牌或者在和人下棋,应该快回来了。“
栅栏门声刺啦的响起,几声清脆的鸟叫引的李安年抬头看去,宋爷爷回来了,提着个鸟笼,里面居然有一只白色的虎皮鹦鹉。
“鹦鹉!宋爷爷,你上哪儿来的。“李安年跳下椅子别扭的朝宋爷爷走去。
宋爷爷笑呵呵的抬高鸟笼打量,“捡的,问过了,周围都说不是自己家的,我就去买了个笼子带它回来。“
“它看起来好贵气哦,会说话吗?“李安年凑到鸟笼面前细细观察,发现它胸前的羽毛带着淡淡的蓝色。
“暂时还没听到过它说话。“
“给它起个名字吧。“
“本来我都在路上想好了叫它哨子,安年说它贵气,那就叫它玉哨子吧。“
李安年嘴中喃喃”玉哨子。” ? 笑着和笼里的蓝色小鸟打招呼,”你好啊玉哨子。“
玉哨子的脑袋左扭右扭打量着屋里的一切,看看李安年又看宋爷爷,扑棱着翅膀转个面继续观察。
李安年呼哧呼哧的挪到厨房,向陈宋讨要鹦鹉可以吃的食物,陈宋端过胡萝丁和几个她吃剩下的蓝莓葡萄跟在她后面。
“这些它都能吃吗?”李安年拿着一颗蓝莓举起问。
“能,你先别把手伸进去,小心它咬。“陈宋把她蠢蠢欲动的手拖远。
“欸对,哈哈哈,安年的小手一啄就要啄伤了,等宋爷爷先试试。“宋爷爷捏着胡萝卜递给玉哨子,玉哨子探着脑袋小心接过。
等它吃完,陈宋又递了个葡萄过去,玉哨子用嘴接过,小爪子控制住,居然自己用嘴巴剥起皮来。
“它好聪明,居然会剥皮!“
李安年等它吃完,小心的递了一颗葡萄,玉哨子看了看没有接,李安年又往前递了递,玉哨子伸着爪子把葡萄从她手里拨落,再探下身用嘴去叼。
“看,看到没有,玉哨子好聪明呀!”
玉哨子好像听懂了表扬,在笼子煽动着翅膀转了一圈,又继续叼起葡萄吃起来。
才和玉哨子短暂的待了两天,陈宋就回了浮城,李安年也去了学校。
回了浮城的陈宋刚考完试,就看到都在学校门口的陈延州和宋凝琼,一句话没说,拉开车门上了车。
陈延州坐在后面面色沉重,一言不发,宋凝琼也是难有的挂脸,气氛冷到极点。
到了家最后还是宋凝琼熬不住,尽量语气温和的问:“陈宋,你最近都去哪儿了?”
“就把这些都省了吧,有什么直说。”明知故问的话他不想听。
“哦,安年她们家都还好吧,你外公也还好吧?”
“挺好的。”
宋凝琼踌躇半响,看了眼陈延州,心里叹了口气,还是以一种长辈姿态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商量说你就不读美术了,出国读商科。”
“我不会出国的。”陈宋直接反对到。
“那也不会让你继续学美术了,你打着集训的幌子跑到南城去,这次回来了,接下来几个月还不知道到哪儿去混,下个学期你去文化班。”陈延州冷声到。
“随便。”陈宋撂下话就往楼上走。
“你接下来也别想出浮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