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就好,你回国这些年可真是低调得不行啊,想在金融杂志上看见你一次都难,不会是要成家了,怕女朋友不高兴吧?”
骆行之手上那只野猫早就因为那个女人过于亲昵的称呼炸毛了,才不管他们到底是老同学还是新同学,直接挣开他的手探过头去便以吻封唇。
他正处于交谈状态中,牙关自然地微敞,却被骆茕钻了空子,柔软灵活的舌瞬间便趁虚而入,与他的舌搅在了一起。
31.摸摸我,叔叔<衣冠禽兽(叔侄1v1)(偷马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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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摸摸我,叔叔
她的强吻没有得逞到两秒钟就因为被骆行之用手控制住了下巴颏而宣告失败,但他短暂的停顿还是让电话那头的女人察觉出异样。
“不会吧,真给我说中了?”
骆茕同为女人不会听不出那女的立刻开始强装开朗,百分百惦记骆行之好多年了。
她顿时生出本能的敌意,就不想要骆行之搭理这个女的,扑上去又准备用强吻解决事情,但骆行之不可能再被她得逞第二次,手紧紧地钳制着她削尖的小下巴,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对采访没什么兴趣,就不怎么参与。”男人是在和电话那头的人说话,但目光却一直停留在骆茕脸上,眸色很淡,就像是睨着一只被拎着尾巴倒挂在空中胡乱挣扎的小耗子。
“我就知道。”女人显然松了口气,“最近我可能有个假期能回国一趟,到时候去看看你和骆叔叔好不好,他最近身体还好吗?”
“还好。”
他就看着骆茕尝试挣脱多次未果,眼看扑腾不起什么水花的时候,女孩果断换了个姿势跨座在了他的腿上,两只手握起他另一只手的手腕。
“那还不错,我爸最近倒是好几次体检指标都不太好……”
她掀起睡衣裙摆,用男人的掌心贴上了自己的小腹。
他手心是热的,触感不粗,但手指因为常年写字以及使用电子产品,指尖附近有一层薄茧,触碰到那一片嫩滑时自然地带起细微的痒。
骆行之皱起眉看她,眼神中又是骆茕已经熟悉的警告气味,骆茕现在只要接触到骆行之这样的目光后腰就不自觉地发软,双腿间的小肉缝已经产生出熟悉的濡湿感。
男人的手被藏进了她的睡裙下,骆行之只能看见女孩子的睡裙被他的手腕一点点推上去,如同舞台上缓缓上升的幕布,露出她雪白的小腹与纤细的腰肢。
而他的手,已经在她的动作下碰到了柔软的蓓蕾。
睡裙底下理所当然是真空,小小的乳粒儿被他掌心推得仰过去又翻过来的功夫就硬了起来,硌在掌心与乳肉之间,存在感十足。
“体脂率和血压都蛮高的,哎,他老喜欢吃鹅肝,我都说了那个东西极其不健康,就是听不进去……”
女人在说起自己的事情时就连骆行之没有回应也没能注意到,骆茕很好地抓住机会,手掌就那么压在骆行之的手背上,让他感受自己的体温与心跳。
“摸摸我。”
她用口型无声道,手却已经带着骆行之缓缓地对准自己的乳肉揉动起来。
他其实并不算配合,五指完全松着没有收拢的意思,但骆茕却还是很快沉沦进他掌心的温度中,目光垂下,半阖起眼来享受。
小姑娘的小脸儿还在他手里捏着,自给自足的模样像一只精美的淫乱娃娃,骆行之松了捏着她下巴的手,就看她乖顺地俯下身,再一次依偎进他的怀中。
她取下耳朵上的单只耳机,双唇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耳廓,就好像在与那个让她不痛快的女声争抢他的注意力。
“摸摸我,叔叔……”
暂时不想被那个女人听见,少女声音轻得像是撒娇意味十足的喘息,话音未落时便张开嘴轻轻在他耳软骨处咬了一口,软嫩的舌顺势探出齿间,从下口的位置滑下,勾含住男人的耳垂。
吐息的热度尚未消散,原本只是虚覆在她乳肉之上的大掌便爽快地撤开,下一秒,男人拇指指腹准确地碾在了她幼嫩的小乳尖上。
电流顿时从那小小一点四散蹿开,腿上的小人儿哆嗦一下,紧贴着他大腿的肉缝也跟着一颤悠,吐出小小一包淫水来。
32.骆茕蔫儿坏<衣冠禽兽(叔侄1v1)(偷马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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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骆茕蔫儿坏
“嗯。”
她把耳机摘了之后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又说了什么,就只是听骆行之又淡淡地应了一声。
同时,覆在她乳房上的手也在漫不经心地动,指腹压在她的乳尖儿上,将硬邦邦的小肉粒儿压回乳肉间,缓慢地打转。
她身体本来就敏感得过分,有的时候自己不小心触碰到都会迸发出异样的感觉,更别提是骆行之来碰了。
“嗯……叔叔……”
她的乳尖不消一会儿就被男人搓磨得滚烫,好像烧热的小石子一样嵌在隆起的乳肉上,小小的女孩偎在他怀里,几乎要软成一团泥。
骆茕一只手捏着小小的耳机勾着骆行之的肩颈,另一只手则是覆在他胸口,隔着他的衬衣用手掌缓慢又仔细地描绘着男人的肌肉轮廓,将自己轻弱又温热的吐息一股脑地都往他耳道里送。
那种湿热的气息迅速在男人的耳道内滋生出一种痒意,骆行之手上一重,便听女孩子又娇媚地喘:“轻点……”
她这一声有点儿没控制住,电话那头的女人好像隐隐约约听见了什么,顿住了嘴边的话,开始仔细听骆行之这边的声响。
“我刚好像听见了什么奇怪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你那边的还是我这边的……我没有打扰到你吧,行之?”
但那头骆行之又被发了疯的野猫咬住了双唇,唇舌紧紧地纠缠在一起,骆行之大概是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缠得有点不耐烦了,也发了狠,手上捏紧了小姑娘的乳珠,力道有些大,让骆茕又疼又爽地拧起眉,舌头也忘了要怎么撩他,只能陷于被动的境地被他带着走。
他的舌与手不同,并不用力,但所到之处却是让人丢盔弃甲,心甘情愿地坠入那片情欲火海之中。
骆茕几乎是片刻之间就没了折腾的那股劲儿,被他吻了个服服帖帖,内裤也湿透了,只想赶紧张开腿挨操。
“是我这边。”
骆行之察觉到她已经不再反抗挣扎之后才从容地松了她的唇舌,手也从她睡裙里抽了出来,坦然承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