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睡衣的小姑娘就像一只出来散步的猫,闲庭信步地走到书桌旁,在摄像头拍摄不到的死角蹲下身去,膝盖跪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上半身趴上男人的双腿。

她不是第一次这么做,只是这一次骆茕笃定骆行之不可能为了阻止她中止会议,比上一次要更为大胆。

她的手搁在男人黑色的西装裤上,如同一条匍匐在他身上的小白蛇一般缓慢而又悠闲地往他裆部的拉链上探出头去。

24.骆行之的那玩意儿也一样不好看<衣冠禽兽(叔侄1v1)(偷马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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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骆行之的那玩意儿也一样不好看

骆行之戴着耳机正在听东欧的负责人进行汇报,抓住骆茕那只已经拉住金属拉链扣的手,余光往下扫了一眼。

面对骆行之的警告,骆茕只是仰起脖子非常无辜地看着他,然后用另一只手顺利地拉下了嵌在他裤裆中间的银色拉链。

她表情相当纯洁且无辜,仿佛只是不小心打开了某个奇幻世界的大门,并且对后果一无所知的天真少女。

但天真少女的手却在朝他眨眼的时候大胆地钻进拉链间,隔着内裤摸到里面半软的肉物。

那东西真的很大,哪怕现在不在勃起状态也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包,骆茕用手摸上去,就像是在摸一条在内裤里盘踞着的蟒蛇一样。

骆行之的手再一次握住了她的手腕,目光却依旧注视着屏幕上正在说话的人,他的拇指指腹摩挲着她手背上微微凸起的青紫色血管,警告的味道已经非常浓重。

骆茕被他这样有一下没一下摸得心坎发酥,感觉他这个时候要再低头看她一眼,估计内裤都要湿透了。

他只虚握着她,骆茕几乎毫不费力地就能挣脱出来,但她却没有急着挣开,反倒是将自己的手指扣入男人掌心。

“Is this the result of the investigation by the marketing department?”

骆行之语气平静地向视频那头的人抛出问题,将手从与骆茕十指相扣的状态中抽离出来,然后再一次给予骆茕一个眼神。

事不过三,这是他的第三次警告。

骆茕却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也忘了那天他是怎么在桌下狠狠地用手指顶进她的喉咙口,手依旧无比执着地往那已经敞开口的拉链中间去探。

男人所谓的克制都是理智层面的,身体是不可能克制得住的。就像自律禁欲如骆行之这样的男人,他胯间的那根东西也一样会在骆茕的手中膨胀起来,变得粗硬滚烫,和那些人好像没什么两样。

但骆茕知道他们不一样,如果把骆行之比作天上的云,那那些人简直连地上的尘都不如。

她终于将他的肉物从裤链间接了出来,那东西已经勃起了,昂扬在男人的西装裤间,顶端的头微微翘起,上面还有一道狰狞的小口翕动着,仿佛吞吐着喷火恶龙的鼻息。

骆茕伸出手去握了一下,好粗,又很烫。

原来骆行之的这根东西也一样不好看。

但骆茕看着骆行之的这根玩意儿,心里却是不同的,她觉得自己的心窝有点热,又有点痒,蠢蠢欲动。

原本拿来测量直径的手就干脆没有收回,而是就着男人的茎身上下缓缓撸动起来。

她做这些事已经相当娴熟,拇指沾着顶端的马眼液度到茎身上用以润滑,手也经常滑上去用掌心盖住龟头和马眼,集中刺激那一点。

男人的手直接十指交叉放在了书桌上,顶端的龟头却在不断轻微翕动,吐出透明的粘液。

骆茕的大拇指就顶在他龟头下,轻缓地揉弄着那连接处上小小的皱褶,感受到骆行之的呼吸开始变得深长,内心不自觉地有些小小的窃喜。

紧急会议真好啊。

25.玩够了吗<衣冠禽兽(叔侄1v1)(偷马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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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玩够了吗

小女孩用另一只手捧住男人的囊袋,玩似的搓弄的同时开始伸出舌头舔舐男人马眼处分泌出的体液。

是温热的,有点咸腥的味道。

但不是让骆茕想吐的味道,她一尝再尝,越尝越心痒,舌头顺着他的马眼搔刮两回便耐不住直接张嘴含住了。

刚才用眼睛和手确认这根东西的尺寸时只是觉得粗长,还没觉得有太夸张,直到入了口骆茕发觉就以骆行之的尺寸,哪怕把龟头顶进她的喉咙口可能也含不进去一半,这才真正体会到他这根东西有多么傲人。

小姑娘低下头去尝试含入更多,男人坚硬的顶端在她缓慢的动作下浅浅地挤进她的喉咙口再被吐出,循环几次后骆茕的唾液都变得粘腻起来,将骆行之的阴茎吐出时还牵出一条细细的丝线来。

这还不够,骆茕又开始用头埋在男人的双腿间,舌头从他微微发皱的囊袋上往上舔,唾液在男人的茎身上画了一道直线,到了顶端再连龟头一并含住,深深地低下头去将它送进喉咙深处。

她含得津津有味,耐心地在男人的性器上到处都涂满了自己的口水,然后将它吐出,兴致勃勃地欣赏好似被糖渍过了一样晶亮的大肉棒。

她这种行为其实更类似于动物的本能,用自己的体液在骆行之的身体上打上标记,好像这么做了之后就象征着这是她的领地,这一切都是她的所有物似的。

骆行之背靠着座椅靠背,手放在镜头之外的桌面上,不再去阻止骆茕的肆意妄为,只是向视频那一头的人发问的句子是一短再短。

他的声音经过电流与网络信号的波动之后几乎听不出异样,但伏在男人胯间的骆茕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那种低沉的嘶哑,简直是在通过声音传递让人浑身酥麻的电流。骆茕心尖上被电了一下,酥了一片,又情不自禁地将男人的阴茎含入口中。

这一次持续的吞吐时间相当长,骆茕卯足劲想要让骆行之在她口中射一次,一次一次深咽的同时也没有落下灵活的舌尖功夫,软嫩的小舌不时搔刮男人的冠状沟,绕着他的马眼转上一圈再顺着他的茎身滑下,在小姑娘口中化作无形。

骆茕只听男人的呼吸愈发绵长,到最后甚至不得不抬手松了松领带,将视频那边的人吓得顿了一下,下意识地想确认自己刚才是否说错了些什么。

她也抬起头跟着视频那边的人一起停住动作,一双眼睛如同在暗中观察的狡黠小狐,在对上骆行之余光时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不知名的液体。

骆行之收回目光只淡淡道了声继续,也不知道具体是让谁继续,骆茕权且先认领了下来,又开始津津有味地含着男人的性器吞吐起来。

这一场会议大概又持续了半个小时,骆茕的双颊都已经酸了,可骆行之依旧还是没有任何要射的意思,一根肉柱依旧顶天立地。

她吐出骆行之的硬物,用两只手的手腕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脸,正想着待会儿等骆行之开完会要怎么控诉他这种魔鬼一样的持久力,就看见骆行之把耳机从容地拿了下来。

他合上笔记本电脑,稍俯下身,手捏住骆茕的下巴,平静的目光锁住她微张的口中柔软且妖娆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