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皱眉,将她脸蛋扶起,好在深夜中能看得更清楚。

“哭什么。”

他的话语因为高涨的性欲显得不太温柔,但指尖轻拂过少女的眼角,到底是有点心疼了。

“梦里都这么娇气,你让我怎么办才好。”

陈思尔顺着他手臂被他揽紧到怀里,眼睫带着水光轻扇:“江衍,疼死我了。”

花径润滑得当,嫩rou又活泛,寻常来说不至于太痛,只是江衍那粉茎过于庞大,进得生猛,陈思尔是以被cao得遭罪。

她实在吓着了,骂也不敢骂,xue里撑着难受也不敢冲他说什么,手支着他的胸膛支起来一点,觉得还是撒娇好使。

江衍调整了下姿势,将她臀托起来一点,不那么气势汹汹直抵着她宫口,在黑暗中凝视着她:“你说实话,为什么要跟我分手?”

为什么?原因可多了,但要现在跟他说么,说他太古板,太黏人,说他们根本就不般配?……而且他不是之前说什么都不cao她的,今天怎么转了性,忽然进来得这么利索干脆。

陈思尔欲言又止,抱着江衍的脖子咬牙,江衍却好像也不指望她能说什么,将她搂在怀里,提着她的腰在胯上径自起落了几回,嫩xue一吞一吐,听着她破碎不堪的呻吟,勉强疏了燥意。

大抵是她今天来找自己的行为多少让他觉得安慰,今夜的春梦都真实又动人得很。

rouxue紧裹,水液丰沛,她带点委屈的喘声曼妙,江衍将阳根完全地顶进去,眉间意气放纵,是陈思尔从未见过的霸道放肆。

“你平时能有这会一半乖觉就好了。”

陈思尔被顶得眼前发黑,咬唇啐他:“你混蛋,谁让你进来的,痛死我了,再不会有了,唔。”

江衍堵了她唇舌不让她说,身下抽动得更紧凑。

“好紧,好舒服啊,念念,你总是这时候才乖,今晚不许扫兴……我要射进去的。”

陈思尔蓦然醒神:“什么叫这时候啊……我跟你做过吗?唔唔你戴套啊!!”

说着她挣动起来,要去拿买回来的001,江衍早已没紧搂她腰了,但紧窄的xue就这样牢牢吸附住了那过于大的性器,宛如榫契着相合的卯,难以拔出。

倒是江衍揉着她圆润的乳,抬眸见她摇着小腰翘屁股在jiba上骑动摩擦,guitou顶着深处从左旋到右,爽得魂都要飞了。

我的每次都是你,只有过你。

“戴套?”

陈思尔泪汪汪地使劲点头:“我忘记了。”

江衍笑了下,掰开她白软无力的一条腿瓦解掉她反抗的力气,让身下轻松地往上顶送。

陈思尔又跌坐下去,臀尖最挺翘处骑到他的囊袋,撑开的花苞在他的主导下被狰狞的roubang深深楔入。

他轻声宽慰她不必紧张。

只是一个寻常的梦而已,再出格的事也是做过的。

身上白晃晃的娇躯不住地发出喘息哼吟,现在正绵软而踏实地包裹着他,可明晨她又会随露水而散。

阳光下的陈思尔并不对他展露任何笑颜……甚至知道他如此卑鄙丑陋的梦境之后,只会更加厌弃他吧。

稍一去想陈思尔可能的神情言语,江衍胸口仿佛被牵拉了般的疼痛。

但此刻也不想在性事上虐待了她,他的手掌抚过她紧张的腰背,安抚她半是疼痛半是欢愉的发抖。

江衍落到她身上的目光朦胧,rouxue绞着他音调微紧:“之前不也没有戴过套吗?”

之前?

陈思尔酥软的身子陡然僵紧。

她抬起要吃人的眼神瞪向江衍,本要痛斥,却愣了一愣。

从未见过他是这幅样子。

褪去了板正素淡的白衣黑裤,青年如玉的面庞在夜色中沾染了欲色,不似素日含蓄,一双如被工笔画格外描画过的浓睫凤眸垂落,流露出欲望地睨她,身下的动作恣意随性,嘴角却带着某种驾轻就熟的笑意。

宛如卸下无害的伪装,惯会勾人吸食精气的妖孽。

他似乎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陌生的寒意爬上陈思尔的脊骨,与下腹阵阵袭来的汹涌潮热的快感碰撞,她在难耐地紧绞中咬牙抬起手,虎口按住了江衍的半边脖子。

“你,不是第一次?”

这妖孽拱起头颅埋在她胸乳,吞吃白嫩的雪团含糊道:“可能不算……唔,念念好紧,放松一点。”

“啪!”

陈思尔抬手重重扇了他一个耳光,嫣红乳果从他齿间滑出,刮得生疼。

春色浮荡的空气中暧昧静止,周围瞬间寂然无声。

陈思尔抬起下身要从江衍身上脱离出去,江衍漆黑的眸定在她身上:“做什么?”

陈思尔被他漆黑的眼看得后背被倒刺了似的,一截细腰颤动,紧接着拍床从他身上爬起来啐他:“烂人!谁让你碰我的!”

话音未落,陈思尔还没抬得起来的下身被他顶胯捅了一记,整个人未及反应过来,就被江衍抓住小腿,在空中掀翻过去。

青筋鼓起的硬物陷在xue内磨着水嫩的软rou紧紧研磨了一圈,陈思尔冒着冷汗,揪紧床单仰脖受不住地高亢吟叫。

双膝一软落到床垫上,她不得不撅起腰臀被摁在床头跪着。

江衍揉了把她弹软荡漾的雪白臀波,挺身将性器整根从后掼进去,上身贴在她背后牢牢抱住她,附到她耳畔咬一下她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