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的耻毛摩擦着他的鼻尖和脸颊,口腔中的肉棒抽出一点儿弧度又深深撞入,肏得余坞受不了的小幅度挣扎。
可他力气小,身子又弱,只有男人不反抗时才能为所欲为。
如今男人只不过轻轻用了点力量,便弄得他挣扎不开,只能呜咽着被男人深喉肏干,感受着喉腔被粗长肉棒摩擦肏弄的极致撑胀,操得他快要窒息。
口津控制不住的顺着交合的唇角流出,余坞雪白面庞被拍打得泛起了红,含着紫红色粗长肉棒的样子淫荡又娇艳逼人。
卫寇抽出肉棒,青筋狰狞的肉棒甩打在少年漂亮脸蛋上,弄得少年满脸淫水。
少年已经在他肏干下软成了一滩春水,趴在他胯部呜咽着无法动弹。
卫寇只需轻轻一抱,便将少年掰开双腿压在了身下,少年不止脸蛋漂亮,身子也美得惊人,羸弱纤瘦,但又娇软异常,纤腰盈盈一握,两瓣臀肉却饱满至极,骨肉均匀,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组成了这具淫荡得让人发狂的身体。
将少年纤长细腿扛在肩上,卫寇掰开少年两瓣柔软臀肉将肉棒顶了进去,淫水泛滥的穴道紧致滚烫,裹着他硬挺的鸡巴淫荡的向深处吞。
早在他醒来那日,他便尝过这销魂的滋味,这几日独守空房更是满脑子都是少年的身体和那湿软紧致的骚穴。
卫寇那日醒来,还没完全消化脑中的记忆就被少年淫荡的主动吞吃肉棒。
他发现少年身边的另一个男人是荀兰生,脑中记忆无法完全连成片的他没有轻举妄动,他虽然曾给荀兰生施过一些小恩小惠,但也曾冷眼旁观。没有搞明白对方的动机之前,他不想让对方知道他恢复了记忆,也莫名的不想让少年知道他的身份。
“唔……混蛋,轻点唔啊……”余坞才被男人深喉肏得快要窒息,还没反应过来又被男人掰开双腿挺着粗长肉棒肏开了穴口。
虽然穴道已经淫水泛滥,但猛地被硕大龟头顶开,也撑胀得叫他有些受不住,他忍不住撑着床向后逃,又被男人掐住腰肢拉了回去,肉棒一下整根撞入,深得让余坞尖叫着无力软倒。
“太……太深了唔……”
他躺着床上,此刻的姿势变成了男人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昏暗的烛光让余坞无法看清男人的脸,但扑面而来的侵略感让他想忽略都不行。
余坞睁大一双泪水朦胧的狐狸眼,咬着唇,努力想要看清男人脸上的情绪,但换来的,只有穴道中的肉棒越发胀大,下一秒抽出后狠狠撞入,肏得他哭颤着尖叫出声,“不……不唔啊……太深了,轻点唔轻点唔啊……”
少年越发哭颤着求饶,便只会越发令卫寇肉棒硬疼,只想就这么将人狠狠肏坏,让少年永远只能雌伏他的身下,不能再在别的男人身下淫荡交欢。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在房间里响起,卫寇抓着少年两腿向下压,使得少年两瓣臀肉分得越发开,肉棒也进得越发深,深的仿佛连两颗沉甸囊袋都要挤进去般,肏得少年浑身颤抖,呜咽着连续高潮。
卫寇看着少年哭得满面潮红的勾人模样,忍不住躬身,卸去傻子的伪装,含住少年唇肉顶开贝齿长驱直入,将舌肉顶入少年口腔,缠着对方的小舌吮吸舔弄,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将少年上下肏弄得失神迷离,只能呜咽着软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他爱极了少年这般软成一滩春水任他肏玩的模样,只有这样,才能暂时让他忘记少年躺在别人身下承欢的模样。
不日将南下。
卫寇无法带走少年,便只能发了狠的将少年压在床上肏干,肉棒抽出半截又深深肏入,肏得少年穴道连续高潮喷水,泛滥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溢出,伴着皮肉的拍打声发出淫荡的抽插水声。
任凭少年哭颤求饶,他也没有停下,快速抽插操干,顶入将浓稠精液悉数射进骚穴深处,将少年平坦的小腹射得吃不下的鼓起。
他抚摸少年柔软的腹部,轻轻往下压便能听到少年受不了的呜咽呻吟,惹得他埋在穴道中的肉棒又重新硬了起来,不等少年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便又开始了凶狠的操干。
“唔……唔唔……不要了,不要了唔唔……”余坞哭颤着只能被男人掰开双腿狠狠操干,他甚至一点儿也无法动弹,被男人压着摆出任何对方想要的姿势操干。
恢复记忆后的男人凶猛异常,交缠的唇间满是破皮的血腥味,男人强势又占有欲十足的将他全身上下都吮咬出痕迹,像只野兽般圈占地盘,以便日后侵占。
而余坞,就是那个他带不走,只能做下标记以便日后侵占的地盘。
【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太忙没更新让大家担心啦,没挂请假条是因为每天都打开电脑又每天都睡眠不足写不出来┭┮﹏┭┮
不过这周可以正常更新了哇,抱歉让大家久等啦,所以这个世界接下来几章就不入V免费给大家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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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25:少爷和姨太太们】:25-24 新姨太入府争风吃醋
白府小少爷屋里的那个傻子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白老太爷知道自家孙儿喜欢那傻子,正准备派人去寻却被曾孙拦下,“太爷爷,走了就走了罢,不用寻了。”
“也罢。”白老太爷见孙儿这幅模样,心底反而放心了些,他大方地道:“你不是喜欢荀兰生吗?那便让他进你的院子吧。”
白老太爷算是明白了,自家孙儿再也不可能过上娶妻生子的正常生活,只能靠着男人续命,那么寻些知根知底的身边伺候着,他才能放心,“过几日我给你寻些身家清白的孩子,多留几个在身边伺候,外面的再喜欢也没个安分。”
“太爷爷,不用啦。”余坞小声拒绝,“有兰生伺候我就够了。”
再说了,还有程总理家的少爷,怎么也饿不到他。
白老太爷不同意,“荀家班因为南边乱了才到海城避难,攀上你是想要我们白家庇护。戏子无情,若日后南方军打到海城,对方像那傻子一样丢下你跑了,你的身体怎么办?”
“你喜欢他,便留在身边做个乐趣,但太爷爷会再给你张罗些人到身边伺候着,以备不时之需。”
余坞拒绝不了,只得收下。
白老太爷速度异常,在荀兰生正式搬进白府那天,几个年轻英俊的男人也住进了院子,若是仔细观察,能够看到他们都是肌肉大块的壮硕类型,身上隐约带了些傻子的模样。
为了接荀兰生进府,小院里特地摆了几桌酒菜。
荀兰生穿了一身绯色的长衫马褂,衬得他那张本就俊美的脸越发艳,但棱角分明,个子又高,并不显女气,反而俊美逼人。
程炀也来了院里的席面,他看着荀兰生穿得花孔雀似的模样,生怕别人不知道今日是他进白府的日子。
那痴傻男人才走便成功上位,打死他也不相信对方和傻子的失踪没有关系。
他看着荀兰生坐在少年身边,恨不得半边身子都贴到了少年身上,两人你侬我侬浑身的贴在一起说悄悄话,把桌上的其他人都当做空气。
程炀差点没咬碎一口牙,他抬起酒杯一口干掉,视线扫向坐在小桌上偷偷往这边飘的几个男人,哼笑了声说,“荀班主真是大方,自己进府就算了,还要带这么些人进府伺候白小少爷。”
他知道这几个男人是白老太爷为余坞挑选的,但他就是看不惯荀兰生那副戏子得志的花孔雀模样,忍不住想要给对方添堵,“就是不知道今夜,是不是也能这么大方的跟别人一起伺候白小少爷啊。”
程炀身为总理家的儿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像荀兰生这般光明正大的入白府,海城人说起白小少爷院里的男人,便只会想到那傻子和荀兰生,还有这几个走了运来伺候白小少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