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早我来接你出城踏青,老太爷已经同意了。”程炀说完转身就走,并决定回去就找几个彪形大汉做保镖,这次出门太过匆忙,忘了白府还有这么一尊煞神了。
“去哪?”余坞只伸出手臂轻轻一栏,本还气势汹汹要冲上去揍人的男人便停了下来,男人双臂环住他,高大的身体躬低,下巴抵在他肩头轻蹭。
“怎么啦?少爷我不是回来了嘛。”余坞抬手揉揉男人扎手的短发,随后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抱了起来。
他双腿自然而然的岔开环在男人肌肉结实的腰上,双臂揽着男人脖颈,睁着一双狐狸眼观察男人的表情。
当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无所获。男人除了会在别的男性面前露出雄性天生的争夺欲,其他时候都是一副面瘫的模样。
余坞抬手抚摸男人的脸,纤白手指一路下滑,按在上下滚动的喉结上,低声自喃,“真的不会说话吗?”
大夫诊断男人的声带并没有问题,但男人却从不开口说话,只有在床上,才偶尔会泄出一两声粗糙的嘶吼哑音。
“我这么些天没回家,你没生气吗?”余坞跨坐在男人腰上,将男人推倒在床上,健硕如牛的男人躺在床上望他,似乎是在疑惑少爷今日要与自己玩怎样的情趣。
男人的肉棒一点点硬起来,硬邦邦的顶着余坞的臀肉,向臀缝里挤,余坞扭了扭屁股,轻轻拍了下男人的脸,“不许动。”
男人任由他为所欲为,哪怕他把对方的手捆绑至头顶,也乖乖任他折腾,只有胯间越来越硬的肉棒在告诉余坞男人的身体并不平静。
“我不回家你也不生气,我厮混在外面你也不知道去找我,真是木头。”余坞轻哼了声,他查过男人的资料,但所有信息都断在了南方。
他不是不可以动用这个世界之外的力量去查,但那样就没意思了。
他本来猜测男人是南方军那姓卫的首领,但首领未归,南方军却已经开始动乱,不像是群龙无首的样子。
“傻子,你究竟是谁?难不成真要在少爷我的后院里做一辈子姨娘了。”余坞捏捏男人轮廓冷毅的脸,手指勾勒对方优越的五官轮廓,他俯下身,阖眸用鼻尖蹭弄男人的肌肤,最后两唇相贴,试探性的张开唇瓣,便被男人滚烫的舌肉迫不及待的顶了进来。
“唔唔唔……”男人双手被绑在头顶,他想要追逐少年的吻,但却只能挺着肌肉起伏的胸膛,努力向上仰起下巴,渴望少年垂怜。
“都这么久了,还是学不乖,猴急。”
余坞松开男人的裤子,将那已经充血挺立的紫红色大肉棒掏出来,青筋虬结的肉棒甩打在他手心,雄赳赳气昂昂的吐着热气,狰狞而又色情至极。
男人喉咙间发出低低的嘶吼声,那张没什么情绪的脸也染上了欲望的色彩,他挺胯向少年手中抽送肉棒,肌肉大块的大腿屈起,将少年往自己的肉棒上颠,急不可耐的向少年吐露自己的欲望。
余坞把玩着手里的粗长肉棒,将龟头马眼溢出的腺液悉数抹弄在肉棒茎身上,看着青筋直跳汁水淋漓的肉棒,才在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中褪下自己的裤子,抬起屁股将硕大龟头顶在了自己的股间,一点点向下坐。
穴口才刚刚碰到龟头,男人便向上一顶,瞬间将硕大龟头顶入穴口,连同茎身向深处操入。
“唔……”余坞双手撑在男人肌肉大块的胸膛上,微微向后翘着屁股承受肉棒的肏入,后穴本就在玩弄男人粗长肉棒时汁水淋漓,龟头一肏入,他便浑身发软的往下跌坐,感受穴道被肉棒一点一点肏开的鲜明感觉,他身体越发发软的往下落,最后被肉棒整根贯穿,深得将他的小腹也顶出了肉棒的轮廓。
“唔……好深唔啊……”余坞身体软得厉害,他坐在身下的男人已经开始挺胯肏干,男人不懂得隐忍,肉棒一插入湿软娇嫩的秘地,便迫不及待的开始了抽插肏干,跟随身体记忆,快速抽插,将湿软的穴道肏得淫水泛滥,汩汩向外流淌。
余坞坐在男人粗长肉棒上摇着屁股吞吃肉棒,但才出了一会儿力,便浑身发软的再也没了力气,只得解开男人的捆绑,让男人托着他的屁股上下操干。
“唔……太快了,太快了唔啊……”余坞被肏得浑身无力的软倒在男人身上,向后翘着屁股承受男人的凶狠操干。
这个姿势肏得不够深,男人转身将他压在床上,掰开双腿将肉棒深深撞了进去,肏得余坞尖叫着高潮喷精。
精液喷射在男人的腹肌上缓缓向下滑,满穴的淫水将床单浸湿,余坞睁着一双失神迷离的狐狸眼,几乎无法思考,只知道被男人掰开双腿抗在肩上狠狠操干。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响彻房间,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余坞呜咽的哭颤呻吟声融合在一起,所有的问题在欲望面前化为泡沫,最原始的欲望支配了他们的大脑,只想就这么交缠到天明。
“唔……好棒,好深唔啊……射给我,射给我唔……”余坞浑身发颤,紧紧夹着穴道中的肉棒,渴望被滚烫浓稠的精液射满。
连续的高潮和喷精使得他阳气尽泄,迫切的需要男人的阳精滋润和灌溉。
……
庆乐街的戏园子,没了白家小少爷的捧场,显得清冷了许多。
那些海城的公子少爷们,与其说是来看戏,不如说是来看白家小少爷,也期冀着自己能入了小少爷的眼,讨得小少爷欢喜。
谁不想香软在怀呢。
没了公子少爷们的云集,台下的观众重新回到了最开始的戏痴,但他们听着戏,却也忍不住和身边人攀谈起了近来南边的事。
“不是说卫寇死了后南方军就成一盘散沙了吗?现在的南方军首领是谁?”
“都说要打上来,两年也不见踪影,怎么最近突然有了动静,闹得人心惶惶,我都开始考虑要不要去国外避一避了。”
“我听说卫寇没有死,只是在养伤。”
“……”
院子里人心惶惶,台上唱的是《鹿台亡国鉴》,纣王荒淫无道,逼反九侯诸王。亡国哀曲蔓延了整座院子,听得台下的人越发不安。
荀兰生本就知晓南方军要打上来的事,他下午也知晓了白家要送小少爷出国,眸光扫向二楼漆黑正厢,他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他被逼上鹿台,仿佛真成了商纣王,最后人台同焚。
“班主,程总理家少爷求见。”
荀兰生正对镜卸妆,今日的他是商纣王,妆面化得凌厉霸气,将那些他藏在骨子里的戾气都画了出来。
他对镜细细卸妆,冷声道:“让他回去吧,我没有什么想和他说的。”
毛巾的摩擦使得眼角出现几丝细纹,荀兰生眉头轻蹙,用手指沾了水抹平,将自己这张俊美的脸颊左右仔细瞧了瞧,才满意的舒展开眉头。
他最吸引小少爷的,便是这幅无用的皮相,若是没了这幅皮相,哪里还能哄得小少爷为他一掷千金,宠爱无边呢。
“荀兰生!”门外传来吵闹声,程炀不顾阻拦地闯了进来,他一把推开门,见青年还有心思坐在梳妆镜前,他沉着脸道:“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当初若没有他的允许,这戏子怎么可能接触到白小少爷。
他允许荀兰生接近白小少爷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借他的手将那傻子赶出海城,但没想到傻子没走,荀兰生自己还得了小少爷青睐,成为白小少爷养在外的姨太。
“我一个戏子,哪里有能耐对付谁。”荀兰生是和程炀做了交易,但他们都心知肚明,这是一场不公平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