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今晚的宴会是个变相的相亲宴,却没有想到有人竟然在来的路上就这么大胆的搞了起来。

虽然上流社会私底下都玩得很大,但大家一般都不会拿到门面上来,更不会公然在这样的晚宴上放肆。

程炀无聊的时间有了打发处,他端着酒杯,看着那不停震动的车,心底啧了声,别的不说,还挺猛,也不知道一会儿车里的人还能不能合拢腿,站在大厅里接受男士的邀请。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程炀酒杯里的香槟空了又空,才看到司机低着头回到车上,汽车重新启动,跟随车流驶了进来。

程炀换了一个能够清晰看清下车人的位置。

他目不转睛的望着那停下的汽车。

门童恭敬的拉开车门,随后一片青白色的长衫坠了下来,司机快速下车搀扶,一只莹白如玉的手从车内探出,搭在了司机黝黑的手背上。

程炀蹙了一下眉,有种美丽被玷污的不悦。

下车的人不是小姐,而是位少爷,穿着青白长衫,柔软的布料随着对方的动作微微贴出身体的轮廓,纤细而羸弱,短发看上去十分柔软好摸,因垂着脸,只给他露出了雪白修长的天鹅颈。

是个漂亮娇弱的小少爷,程炀在心里判断。

紧接着楼下响起的呼声和吸气,还有连不成片的字节肯定了他的判断。

汽车里还有一个人,但漆黑的车帘遮挡了对方的身影,只有通过少年开门下车时的一窥,能窥探到是个高大得几乎占据一半以上后座的男性身体。

联想到方才公馆外的车震,程炀落在长衫少爷身上的视线变得暧昧,眼睛不受控制的,落在了对方臀部及以下的位置。

对方走得极慢,摇曳的身姿不时勾勒出臀部的曲线,是与纤瘦身体截然不同的圆润和挺翘,长衫包裹得严实,只露出一点儿肌肤,但露出的那点雪白皮肉,也足够让人移不开眼。

[程炀:攻略值30%]

余坞听到系统提示音,脚步顿了下。

他没有转头,甚至没有抬眼,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跟随男侍进入大厅。

人人都知道,白家那宝贝疙瘩似藏在府里的小少爷今夜要来。

他们听闻那小少爷长了张比花还娇艳的脸,听说小少爷这条命……是用男人捡回来的。

汽车后座的那个高大身影不只程炀看到,人们都在猜测对方与白家小少爷的身份,更是动用了关系去查。一些旖旎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想法在他们脑海中浮现。

白家小少爷,当真是如传闻中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呢。

那是一种怎样的美丽呢?

所窥之人想,那种一种能令人忽略性别的美。

“白小少爷,我是林家老幺,你哥的同学,你应该在你哥那里听说过我吧?”

“听说你身体不好?我是蒋家独子,去年刚从M国学医回来,开了家医院,这是我的名片,很乐意为您调养身体。”

“下周是我的生日,帖子已经递到白府上了,请您一定要来。”

“……”

晚宴上的男性们将余坞包围,他们七嘴八舌的推销自己,一双眼睛黏在羸弱得仿佛轻轻一推,便能推倒在床上的白家小少爷身上,身体近得恨不得要贴上去了。

穿着洋装的小姐们站在大厅的各个角落,脸色都不是很好。

因为她们根本挤不进去,挤不到那洋娃娃似的白家小少爷身边,只能站在外面干生气。

这场骚乱在程总理和白家大伯的出面下得到控制。

“承蒙大家的喜欢,我家小坞身体不太好,需要休息了,等小坞身体好了,自然是要和大家多走动走动的。”

余坞脸颊泛红的站在众人之间,他才被家里那傻子按在车上狠狠肏了一顿,酸软的身体已经快要撑不住,双腿软得像面条般,仿佛下一秒就要软倒在地。

穴道中灌满的精液更是夹不住的往外流,顺着大腿一路往下,小腿上的肌肤已经感受到了精水的凉意,只要他再多待几秒,便会顺着脚踝,流到地面,汪成一滩淫荡的精潭。到时候,便谁都知道了他是个吞吃男人精液的骚少爷。

“阿炀,带白小少爷去休息会儿。”程总理冲楼上围栏处的青年招手,人们这才发现,程家少爷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在了宴厅。

程炀一直靠在二楼看戏,但也是他派人去惊动的隔壁长辈。

他作为程家的主人,自然得照顾好每一位客人,“好的,爸爸。”

程炀双手插兜,一副散漫不在意的模样下楼,他容貌英俊,身量高挑,穿着标准的新潮四件套式西服,几年的洋墨水让他看上去与众不同,说话也不像那些少爷们似的一句话拐个十里八弯。

“跟我来。”他冲人群中孤立无援的白家小少爷抬了抬下巴,“这边。”

[程炀:攻略值50%]

尽管程炀放慢了脚步,但对于含了一肚子精液的余坞来说,还是快得令他崩溃,满穴的精液随着走动汩汩往外流,布料摩擦在一起变得黏腻不堪,只要一坐下去,便会淫乱的流一屁股精水,让人想不发现都难。

“……阿炀哥哥。”余坞学着程总理对青年的称呼呼唤,他嗓子软,还染着情欲的暧昧,“你走慢一点好不好。”

他们远离了觥筹交错的宴厅,进入真正的程家范围,一路上护卫森严,随处可见持着枪械的人。

程炀停下脚步,刚要说“你怎么那么慢”时,一具温暖而柔软的身体撞了上来,从后贴在他的脊背上,令他喉结控制不住的快速上下滚动。

挺翘的鼻梁被撞到,余坞呜咽了一声,捂着鼻子满眼泪花,却还要小声道歉,“抱……抱歉。”

“撞疼你了吧。”

程炀舔了下干燥的唇瓣,他转身往后看去,漂亮的小少爷捂着鼻子眼红红的望着他,一副可怜娇弱的模样。但看了一整场车震的程炀知道,这张纯良的面孔下,是一具淫荡的身体。

他没有拆穿,也没有越距,眸光却渐渐晦暗,“抱歉,忘了你身体不好。”

“没事。”余坞摇摇头,装作没有感受到对方那侵略性十足的视线一样,跟着对方进入客房,却在青年转身时连忙抓住对方,仰着一张小脸道:“阿炀哥哥,能不能,能不能……”

他声音顿了又顿,脸颊飞上羞涩的红,垂下浓睫小声道:“你能不能帮我拿一套衣服过来,我……我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