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极本还沉着的凤眸一点点晦暗下来,他望着少年帝王,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只要是陛下的赏赐,臣都喜欢。”
余坞又笑了,笑得暧昧勾人,他手臂揽上侍卫脖颈,双腿也缠上了对方的腰,“抱我去龙案上。”
“你日日在门外听,想必也早想在这摞满奏折的龙案上来一次了吧?”双腿夹紧对方劲瘦有力的腰,余坞的唇瓣落在对方脖颈上,含住那上下滚动的喉结吮舔,色情的用湿润舌尖顶弄,“唔……去龙案上,肏朕。”
闻人极宽大手掌托着少年帝王柔软臀瓣,哑声道:“遵命。”
他将少年帝王放在龙案上,半跪在地上为少年宽衣解带,满是欲痕的雪白身体一点点从黑金色帝袍中出现,肌肤娇嫩得令人爱不释手,胯间粉嫩性器已高高挺起,正可怜兮兮的流着水,闻人极将脸覆过去,含住了少年性器,掰开少年的腿,吮吸舔弄。
“唔……唔啊……好棒唔,好舒服……”余坞袍下的裤子已被解落在地,两条雪白长腿赤裸张开,足尖晃在空中。
被口交的感觉太过美妙,侍卫的口腔又湿又热,灵活的舌肉更是缠着他的性器舔吮,令他舒服得直颤。两手撑在身后以防止整个人摔倒,余坞仰着修长脖颈,胸膛微挺,两粒嫣红乳头挺着轻颤,解开的帝袍松松垮垮的坠在臂弯和腰间,在满是奏折的龙案上层层叠叠的堆开。
“唔……唔啊……”余坞呻吟着,漂亮的狐狸眼里满是欲望的迷离,他难耐的咬着唇瓣,晃在空中的一只玉足忍不住寻找支撑力,踩在了侍卫肩头,也忍不住越发的挺胯向侍卫口中凑,“唔……好棒,闻侍卫伺候得朕好舒服唔……”
御书房内淫香四溢,美人的呜咽呻吟顺着殿门传出,令刚准备推门而入的三人脸色皆是一变。
澹台余烬阴沉下脸,公羊孙敇狭长狐眸微闪,尉迟戟则是饶有兴趣地挑了下眉。
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御书房内淫乱的光景也暴露在了他们眼中。
他们的少年帝王,正衣衫不整香肩半露地坐在龙案上欲色迷离,赤裸长腿张开,玉足踩在侍卫肩头,挺着乳尖嫣红胀大的胸膛,仰着修长的脖颈一副淫态,而他的腿间,埋着墨发劲身的侍卫,舔吮的水声伴随着少年的呜咽呻吟逸散开。
澹台余烬拾起一旁的青花瓷瓶便砸过去,“大胆!”
瓷瓶“砰”的在龙案下碎裂开,闻人极慢慢从少年帝王腿间抬起脸,俊美的脸上染了欲望的红,薄唇上沾着白色精液,他舔了舔唇,将精液悉数吞进喉咙,从少年腿间站起来,揽住因高潮射精而无力支撑软下去的少年帝王。
“陛下。”他倚在龙案边,揽着满脸高潮欲色的少年,覆在少年耳边低低道:“怎么办,被发现了。”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欲,讨好般说:“陛下,可要护着臣啊。”
“唔……”余坞下意识抱住侍卫的腰,小脸贴在对方肌肉紧实的胸膛上,半掀的狐眸见澹台余烬冲过来,连忙从龙案上跳下,想要护住闻人极。
但龙案下满是碎裂的瓷片,他赤裸的玉足被瓷片插入,鲜血染红了一双玉足,疼得余坞瞬间从欲望中清醒过来,晶莹泪珠大滴大滴从狐眸滚落,他抱着闻人极哭,“疼,疼,好疼啊……”
兴师问罪的澹台余烬一瞬间慌了神,“太医!快叫太医!”
他顾不得处置侍卫,连忙将少年从对方怀中抢了过来,瓷片刺破雪白足心,鲜血滴滴往下坠,坠在在场的所有人心中。
余坞卧在王兄怀中,手指揪着闻人极的衣袖,澹台余烬不动声色的想要扯开,以好处理侍卫,但他怀中的少年却紧紧抓着不松开,令他脸色变了又变。
几次想要发作,见怀中少年眼泪汪汪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又只得将怒火压了下来。
“不哭不哭,太医马上就来了,马上就来了。”
少年帝王衣衫不整,雪白的肌肤和汁水淋漓的粉嫩性器皆露了出来,公羊孙敇抿了下唇,在太医到来之前给少年拢上帝袍,勉强遮住这诱人风光。
太医离开后,御书房陷入了刹那的静谧。
余坞坐在王兄怀中,一双漂亮的狐狸眼眼泪汪汪地十分可怜,鼻头泛着哭泣后的红,咬着娇艳饱满的唇瓣不知所措。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似乎想要听他的答案,但最终澹台余烬没忍住怒气,直接动手将少年抓着侍卫的手扯开,冷声道:“拖下去砍了。”
“不!”余坞连忙坐直,用另一只手去抓闻人极的衣角,“不要!”
“王兄……”他仰起一张可怜兮兮的小脸,泪眼朦胧地讨好道:“不要,不要杀了他。”
“是朕,是朕命令他伺候的。”
澹台余烬沉着脸,“无论是什么原因,他碰了你,都不能活下去。”
公羊孙敇坐在椅子上喝茶,看看少年看看摄政王,又看看沉默跪在一旁的侍卫,狭长狐眸闪着看戏的光。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尉迟戟哼了声,他虽能容忍少年与摄政王和公羊家的亲密,却万不能接受一个侍卫染指他的陛下,他抬起手来,直接去抓闻人极,“一刀砍了就是!”
“一个小小的侍卫,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不要!”余坞在王兄怀中挣扎起来,用哭声命令,“朕命令你们不准动他!”
挣扎扯动了脚底伤口,包扎的纱布见了红,他又抽泣着哭了起来,“呜……呜呜好疼。”
尉迟戟手掌已压在侍卫肩上,如今是抓也不成,不抓也不成,他憋屈的站在少年帝王面前,“陛下难不成还想把他留下?”
“唔……朕,朕就是要把他留下,难道,难道不可以嘛。”余坞抬起雪白玉指擦泪,脸颊泛着绯,没个羞耻地道:“他,他伺候得朕很舒服,不准你们伤害他。”
听到这句话,闻人极狭长凤目柔下来,其他三人眸光却都冷了下来。
“难道……陛下不满臣的伺候?”公羊孙敇唇角扬起笑:“陛下是何处不满,倒说出来让臣听听,臣一定改过。”
尉迟戟冷笑:“陛下如今有我们三人伺候,也不满足了吗?”
澹台余烬的手掐住少年下巴往上抬,眉眼沉沉地问,“陛下连贴身侍卫都不放过,日后岂不是要满朝文武皆入住王宫?”
满朝文武……
余坞后穴忍不住收紧,他舔了下唇,睁着一双泪光朦胧的狐狸眼满脸无辜,“没有唔,朕没有。”
“只是……你们不在朕身边时,朕也需要人伺候。”他说得理直气壮,好似从未意识到被男子这般伺候意味着什么,又忍不住委屈道:“朕乃大夏的王,身边多几个人伺候怎么了嘛。”
“你!”澹台余烬想要斥责少年这荒唐念想,却又不知道该从何斥起,他脸色难看,眸色复杂。
当初,他便是这么哄诱少年,哄得少年不知伦理廉耻,被自己的王兄压在东宫日夜奸淫也不知反抗,反而主动张开双腿,呜咽着向他求欢,说着舒服,被王兄伺候得好舒服。
“陛下身为九五之尊,大夏国最尊贵的帝王,身边多几个人伺候自然是好。”公羊孙敇看着少年一派天真地模样,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些少年被摄政王教坏的理念,“但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伺候陛下,只有像我们这样位居高位的臣子,才能有资格伺候陛下。否则满朝文武,陛下身子怎么吃得消呢?”
“就是!”尉迟戟不满地扫了眼跪在地上的侍卫,“他一个小小的大内侍卫,哪里轮得到他来伺候陛下。”
闻人极垂着眼,袖下拳头握紧,但他知自己身份卑微插不上话,轻轻抓了抓少年的腿以示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