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余烬也附和着开口,“陛下向来体恤臣子,还是不要让尉迟将军如此操劳了,让他回府修整几日,再入宫觐见为好。”

向来不对头的两人难得达成一致,你一言我一语,没有主见的少年帝王自然是什么都说好。

尉迟戟臭着一张脸翻身上马。

戎狄使者上前行礼,客套性的感谢陛下亲迎后,让出了身后的马车。

马车帘没有掀开,车内传出一道雌雄莫辨的声音,带了些咬文爵字的胡音,“陛下亲迎,昆珈代戎狄谢过。”

“昆珈公主不必多礼,大夏已恭迎多时,公主舟车劳累,还请入宫休息。”余坞看着面板上不断跳动的危险提示,狐狸眼弯弯,唇角的笑扬得越发大了。

来一个捉一个,来一对他捉一双。

“笑这么灿烂做什么。”澹台余烬手掌轻轻掌掴了下少年臀部,他脸色沉得厉害,压低声音,覆在少年耳边道:“女子?坞坞想都别想。”

余坞:“……”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个男的呢?

【世界23:貌美昏君】:23-15 少年帝王被文官武将双龙肏

戎狄的送亲队伍浩浩浩荡荡入京,封后大典定在雪后的第一个十五。

冬日寒冷,白雪覆天。

御书房内烧着炭,瓷瓶里的梅花开得正艳,如龙案上帝袍不整的美人般,娇艳夺人。

“陛下,臣好想您,陛下。”高大壮硕的尉迟戟将少年帝王压在龙案边上下其手,他同样的衣衫不整,袍下裤子堆在地上,蟒筋虬结的紫红色粗长肉棒雄赳赳气昂昂地从袍中探出来,顶得少年帝王帝袍腺液黏腻。

一个个吻落在少年修长脖颈上,顺着雪白肌肤一路向上,像狗一样不断舔吮,尉迟戟音色中满满的皆是痴色,“陛下好香,陛下想臣了吗?

“唔,想,想唔啊……”余坞仰着脖颈任其吻弄,对方覆了武茧的粗糙手指抚弄他娇嫩肌肤,腰带被解,裤子滑落,雪白长腿被将军掰开,垫着脚尖一条腿挂在将军腰间,粗长滚烫的肉棒顶进他腿间,爆起的青筋摩擦腿间嫩肉,令余坞浑身颤抖,“唔,进来……别弄了唔进来……”

尉迟戟扶着紫红色大肉棒,顶着嫣红流水的穴口一点点肏入,令他日夜思念的骚穴还是那么湿润紧致,层层叠叠,像无数张小口一样咬着他向深处吞,令他才肏入半截便控制不住的挺胯狠狠整根撞了进去,肏得他怀中的少年帝王尖叫颤抖,收缩着穴道高潮喷水。

“唔……好粗,好满唔……被填满了,被填满了唔啊……”余坞软在健硕将军怀中,全靠对方的力量支撑。

他满面春色撩人,喘息难耐的软成一滩春水。

澹台余烬与戎狄使臣交涉去了,尉迟戟见天时地利人和,便直接用身体来向陛下汇报此行的想念。

他知晓少年帝王不会为了他而惩治摄政王,为此心底吃味得厉害,但也因此,让他有了缠着少年帝王提要求的机会,“陛下,摄政王这般设计于我,不顾国本,白白给了戎狄可乘之机。臣知摄政王与陛下手足情深,不忍责罚,但臣所受屈辱,可不能就这么白白受了。”

“陛下,定要好好补偿臣。”尉迟戟得寸进尺的提要求,将少年帝王双腿掰得越发开,肉棒也肏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肏得少年呜咽颤抖,在他身下连续高潮射精,“唔……自然,朕自然不会让尉迟将军白白受辱。”

余坞被欲望包裹,却又不得不安抚臣子,以维持武将的忠心。

粗长硬挺的肉棒将穴道贯穿,虬结的青筋摩擦娇嫩穴肉,快速抽插下余坞被肏得淫水直流,挺着粉嫩性器射无可射的可怜兮兮流水。

帝袍已经完全散下来,坠在腰间,乌发垂在雪白肩头和漂亮的嵴背上,随着被肏干的频率肩头颤抖,余坞仰着修长脖颈,呻吟着,被肏得几乎快要失去意识,“唔……好棒,尉迟将军肏得朕好舒服唔……被填满了,好撑唔……”

“陛下,陛下咬得臣好舒服……”尉迟戟快被怀中少年帝王的淫态勾得发疯,大掌抓着两瓣骚软臀肉,粗暴的揉捏成各种形状,唇齿落在少年修长脖颈,吮吸下一个个属于他的痕迹,“陛下里面好热好紧,臣快死在陛下身体里了。”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响彻御书房,尉迟戟挺胯凶狠操干,恨不得连肉茎下沉甸的囊袋都要肏进去。

正当两人淫乱交媾时,御书房的房门被推开,风雪卷入,冻得余坞颤着高潮喷精,骚穴紧紧夹着尉迟戟的肉棒,令他控制不住的加快抽插后狠狠撞入射精。

滚烫的精液股股喷在骚穴深处,帝袍半遮掩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余坞软在将军怀中失神迷离,尉迟戟揽着怀中少年帝王,偏头往门口看去,见来人是公羊孙敇,他冷哼一声,故意抽出一点儿射精中的肉棒又狠狠撞入,撞得怀中享受高潮余韵的少年帝王呜咽呻吟。

“唔……尉迟将军唔……好满,好烫,朕被射满了唔啊……”失神迷离的余坞并没有注意到公羊孙敇的靠近,他在尉迟戟怀中软成一滩春水,轻轻颤着高潮流水,感受骚穴被滚烫精液填满的快感。

但尉迟戟故意似的,随着公羊孙敇的靠近,他才射过精的肉棒又硬了起来,挺胯在满是精液淫水的穴道中抽插肏弄,肏得少年帝王呜咽哭颤,淫荡的颤着连续高潮喷精,“唔……唔啊……”

“陛下。”公羊孙敇手握奏折慢慢靠近,他垂着狭长狐眸,望着少年帝袍不整,被武将肏弄得失神迷离的淫乱模样。

他拾起少年垂落身侧的雪白柔荑,轻轻一吻,然后将奏折放在少年手心,平静开口:“陛下,这是礼部呈上来的封后大典仪程。”

沉浸在欲望高潮中的少年帝王自然是无法握住奏折,奏折从手心滑落,落在满地的淫水精液中。

公羊孙敇只需垂下眸子,就能看到武将那狰狞可怖的肉棒是如何将雪白少年填满,淫水浓精滴滴从交合处往下落,沉甸的囊袋“啪啪”拍在柔软娇嫩的臀肉上,发出淫乱的皮肉拍打声。

“唔……不要了唔……好撑……”刚经历过极致的高潮,余坞已无力应对穴道中重新开始抽插的肉棒,粗长的茎身轻轻研磨敏感穴肉,满是精液淫水的穴道颤着无法合拢,敏感点被一次次撞击,却又不够快,慢条斯理的弄得余坞哭颤呻吟,一会儿说不要,一会儿又呜咽着说要,“快一点,快一点唔……”

“陛下真是难伺候。”尉迟戟道:“到底是要还是不要,要臣如何是好?”

尉迟戟这话是冲着公羊孙敇说的,边说他还便挺胯将少年帝王肏得在他身下呜咽颤抖,晶莹的泪珠顺着狐眸滚下,少年迷离面庞尽是勾人春色,唇瓣微张,荷色舌尖若隐若现,叫人想要吻弄把玩。

公羊孙敇不假思索,顺从自己的内心吻了上去,舌肉挤进少年口腔中舔吮,缠着湿软小舌吮吸舔弄,舔得少年睁大了眸子,被硬生生舔得高潮喷水。

尉迟戟肉棒猛地被滚烫淫水喷满,他自然是知道少年淫荡,但竟然在他身下被别人舔弄高潮,这让尉迟戟不满的将肉棒肏深了几分,顶得少年直颤抖。

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后,公羊孙敇慢慢抬头,银丝在他们唇边黏腻的拉开,他抚着少年失神迷离的漂亮面庞,带着欲望的嗓音慢慢道:“尉迟将军既然觉得陛下难伺候,不如由臣代劳,替将军伺候陛下。”

“呵,你想得美!”尉迟戟不过是为了在他面前显摆,显摆陛下是如何在他身下淫态百出,以在雄性面前争得自己的领地,怎么可能会真的放手,“我与陛下久别重逢,需要商策的事还有很多,公羊大人还是莫要打扰我们的好。”

“是吗?”公羊孙敇淡淡道,他非但没有离去,还解了腰带,将自己早已硬得生疼的肉棒抵在少年臀肉上,“巧得很,我也有很多事情要与陛下商议,容不得先来后到了。”

“你说呢,尉迟将军?”公羊孙敇扶着肉棒顶上那已经含有一根肉棒的穴口,尉迟戟微微愣住,还没等他发作就感觉到了对方硕大龟头顺着交合穴口挤入,他又是一愣,意识到对方想要做什么后,他心底忍不住大骂,文官真他妈会玩。

“可陛下一次召见两个臣子,恐吃不消吧。”尉迟戟虽觉刺激,甚至埋在穴道里的肉棒都胀大了几分,但也有些担心少年的身体。

但显然,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他怀中的少年帝王已经呜咽着向下坐,将公羊孙敇顶在交合穴口处的硕大龟头吞了进来,“唔……好撑唔啊……”

余坞浑身发颤,泪水朦胧的狐狸眼半掀,侧望向公羊孙敇,抬起疲软的柔荑,呜咽道:“爱卿唔……你,你来了……”

少年帝王分明被另一个臣子肏得浑身颤抖,却仍不冷落其他臣子的模样令两人肉棒皆硬得发疼。

尉迟戟是气的,不等另一根肉棒进来,他便挺胯狠撞,“让你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