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穴口收缩着,含着他的肉棒向深处吞,滚烫的淫水和穴肉包裹着他的肉棒,缠得公羊孙敇的肉棒越发胀大,他担心伤到少年帝王,压着想要长驱直入的冲动,寸寸顶入。
少年帝王在他怀中乱颤,满面春色,泪眼朦胧,黑金色的帝袍凌乱散开,雪白香肩露在他面前,乌发落在肩背上,衬得少年肤白若雪,娇若美玉,美得惊心动魄。
肉棒整根肏入后,余坞在公羊孙敇怀中颤着高潮喷精,滚烫的淫水从骚穴深处喷在粗长肉棒上,烫得公羊孙敇直接挺胯便是狠狠一撞,撞得穴口淫水四溅,沉甸的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
“唔……进来了,进来了唔……好满,好撑,爱卿,爱卿的大肉棒肏进来了唔……”余坞软在臣子怀中淫荡呻吟,高潮后的骚穴敏感无比,收缩缠着抽插的肉棒向深处吞吃。
公羊孙敇掐着少年腰肢便快速抽插撞干,往日里高坐龙椅的帝王,正软在怀中摇臀吞吃肉棒这件事令他肉棒硬得快要爆炸。
交合的淫水溅在少年这一身象征着大夏国最尊贵的帝王袍上,一想到朝堂上他仰视的陛下正被自己操干,公羊孙敇便就想这么死在少年身上,为少年献出自己的命。
[公羊孙敇:攻略值70%]
“陛下,陛下。”公羊孙敇哑声呼唤着对少年的尊称,他听着少年在耳边淫荡呻吟,感受骚穴淫荡缠吃他的肉棒,便知少年早已被摄政王肏成了淫娃。
他忍不住哑声道:“陛下平日里,也是这般坐在摄政王怀中吃肉棒吗?”
“唔……嗯,嗯啊……王兄,王兄肏得朕好舒服唔……公羊爱卿,爱卿也肏得朕好舒服……”余坞狐眸水色迷离,艳唇微张,荷色舌尖在贝齿间若隐若现,满面的春色叫人疯狂。
公羊孙敇嫉妒的撞干更狠,肏得他怀中帝王哭颤尖叫,“……太快了,太快了,爱卿唔……爱卿朕受不了了啊啊啊……”
少年帝王的哭颤求饶声只会让公羊孙敇越发想要狠狠肏干,将粗长肉棒狠狠撞进骚穴深处,撞开层层叠叠的穴肉,撞得骚穴高潮喷水,缠着他的肉棒淫乱至极。
“陛下。”公羊孙敇哑声诱道:“臣身为陛下的臣子,公羊家嫡长子,日后定然像摄政王般,日日为陛下效劳,日日……伺候陛下。”
【作家想说的话:】
坞坞(昏君):雨露均沾,方能成为一名合格帝王。
小牛奶:昨天有事没有更,所以明天给大家双更哦~kisskissk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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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23:貌美昏君】:23-11 少年帝王被摄政王发现偷情
御书房内淫声四溢,少年帝王哭颤着被狠狠肏干。
青筋虬结的肉棒摩擦娇嫩穴肉,深深撞干进骚穴深处,肏得穴口淫水四溅,黏腻不堪。
作为臣子,仿佛都喜欢将帝王按在龙案上操干。
余坞上身伏在龙案上,帝袍被高高掀起堆在腰肢上,赤裸着两条笔直长腿,翘着圆润挺翘的雪臀承受凶狠肏干。
肉臀高翘的姿势显得少年腰细臀大,随着其中肉棒的凶狠肏干,两瓣臀肉拍打出淫荡臀波,骚浪得让公羊孙敇肉棒越发硬疼,掐着少年帝王腰肢狠狠操干。
龙案上的奏折密报洒落一地,大夏最尊贵的帝王淫荡的翘着雪臀吞吃臣子肉棒。无论肏了多久,都禁忌而刺激得令公羊孙敇肉棒硬疼,一刻也无法疲软下来,将少年帝王压着肏了又肏,狠不得就这么将少年肏坏在自己身下。
“唔……好快唔啊……好深,要被肏坏了呜呜呜……”余坞淫荡的呻吟着,满面欲色迷离,狐眸泪水朦胧,艳唇微张吐着无法收回去的小舌,失神迷离的被凶狠操干。
粉嫩性器挺着连续射精流水,摩擦着龙案,留下一道道精水。
才更换不久的地毯又重新浸上了淫水,满室的淫香腻人,“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不绝于耳。
随着公羊孙敇的快速冲刺,余坞尖叫着又一次达到了高潮,他软软伏在龙案上,骚穴中的肉棒也深深顶入后噗噗喷射浓精。
滚烫浓多的精液灌满穴道,撑得让余坞颤抖,穴道紧紧收缩缠着穴道中的粗长肉棒,呜咽着软成一滩春水。
粗长肉棒从穴道中抽出时,浓稠的精液顺着合不上的穴口汩汩溢出,公羊孙敇手指刮过满穴浓精,抹在两瓣雪白臀肉上,汁水淋漓。
“唔……爱卿好烫,好多,朕被填满了唔……”余坞双腿无力软下,滑倒在公羊孙敇怀中。
公羊孙敇细细为少年帝王整理衣袍,看着少年软在他怀中失神迷离的淫荡模样,肉棒又硬了起来。
这时门外闻人极叩门道:“摄政王回宫了。”
余坞撑着发软的身体从公羊孙敇怀中起身,他睁着一双迷离狐眸,软声道:“公羊爱卿先退下吧。”
“王兄的事,还望爱卿保密。”
餍足的公羊孙敇领旨:“臣遵旨。”
余坞拖着满肚子的精液回了寝宫,他沐浴完没一会儿,王兄便推门而入。
澹台余烬靠近,将塌上少年揽进怀中,手指不规矩的拉开少年衣摆,看其身上是否有新添痕迹。
“唔……王兄,你干嘛啊。”秋日寒凉,衣服被剥开让余坞连忙挤进王兄怀里,抱着他仿佛要合为一体,颤声道:“冷。”
少年雪白嵴背光洁无痕,澹台余烬又拉开亵裤看了眼,见雪臀上只有些沐浴后的粉,脸色才好了些。他为少年拢拢衣衫,将人抱坐在怀中问,“公羊孙敇方才来见你了?”
“他说了什么?”澹台余烬虽然没发现少年偷欢的痕迹,但还是忍不住怀疑,“青天白日,坞坞怎么突然沐浴?”
“王兄!”余坞锤了一下他的胸膛,掀着漂亮狐眸,嗔怪道:“你问这么多问题,要我先回答你哪一个呀?”
沐浴后的少年显得柔软乖巧,澹台余烬抬手挠了挠少年下巴,紧绷的心放松下来,笑道:“那便一个一个的回答好了。”
说着,他手脚开始不规矩的弄上了少年,伸进层层叠叠的衣衫中抚摸少年肌肤,弄得少年喘息连连,揽着他的脖颈软成一团,“唔……王兄,王兄不要弄了,坞坞有事要跟你说。”
澹台余烬放慢动作,却没有停下手,随意问道:“什么事?”
余坞喘息难耐着呜咽开口:“唔……是,是尉迟将军的事。”
澹台余烬动作顿住,他垂着眸子,俊朗面庞上没有什么情绪变化,似漫不经心地问,“什么事?”
“尉迟将军追敌深入,返程途中遭人截杀。”余坞撑着发软的身体努力坐直,故意冷下一张雪白小脸,“有人告诉朕,是王兄派人截杀的尉迟将军。”
“王兄,你告诉朕,这是不是真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澹台余烬掀开眼,定定望向少年,少年脸颊已染上了欲色,就算再怎么故意板着,也一副装腔作势的毫无威慑力,他轻笑了声,“怎么?坞坞要为了尉迟戟而惩治王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