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坞抬起手指压在他唇上,笑着道:“没有可是哦。”

“此事告知摄政王,对闻侍卫也是大功一件,难道闻侍卫不想长长久久的留在朕身边吗?”

闻人极垂下眼,低低应了。

果不其然。

晚膳时,澹台余烬便找上了余坞。

他将少年抱在怀中,握着银筷为少年布菜,又细细伺候少年吃下,待怀中人吃得差不多了,便扯了裤子,将人压在腿上深深顶入。

桌边站着一排排伺候太监,还有持剑而立的闻人极。

余坞不敢出声,艰难的含着粗长肉棒颤抖。

他晚膳用了不少,小腹本就有些撑,如今再被粗长肉棒填满,更是撑得他想要逃。

“唔……王兄,王兄。”余坞双手撑在桌上,坐在王兄怀中双腿无法落地。

王兄又高又大,他少年身躯,一坐进其怀中便无法挣脱下来。

穴道中的肉棒粗长硬挺,虬结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穴肉,叫穴道淫水直流,不一会儿便饥渴的收缩着渴望被狠狠抽插肏入。

可澹台余烬却不急不缓的用膳,全当桌下无事发生。

桌布长,两人上袍又完整,除闻人极外,无人能想到少年袍下寸缕不住,正含着粗长肉棒吞吃。

闻人极看着少年帝王面颊渐红,浓睫颤颤,满面春色撩人,心下了然,心底也忍不住泛上苦涩。

“陛下这是怎么了?”澹台余烬垂下眼,见少年泪眼朦胧的可怜模样,笑了一下,“陛下也是用这幅模样接见朝臣的吗?”

“陛下,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亲临朝政吗?”

余坞双眸含泪,忍不住低泣,“唔……没有,王兄,王兄,坞坞没有,你冤枉坞坞。”

“我冤枉你?”澹台余烬放下银筷,掐着少年腰肢狠狠向上撞了一下,撞得少年呜咽出声,“唔啊……王兄,王兄不唔……”

“非要这样被我抓住,才叫不污蔑你吗?”澹台余烬沉着脸,一身的怒气无处发,“你以为公羊孙敇是什么货色?搬出公羊老相公向陛下施压,目不尊主,以下犯上。”

“依我看,就应该将这些倚老卖老的臣子杀一遍,好让这些逆臣看看,究竟谁才是陛下。”

“唔……不,王兄不要,不可以。”余坞浑身发颤,努力让自己即将被欲望拖入深渊的意识清醒,“公羊、尉迟,皆是大夏栋梁,王兄千万不要冲动。”

澹台余烬不过是心有怒火无处发,自是知道公羊和尉迟动不得,但他知动不得是一回事,从王弟口中说出来,那便是另一回事了。

澹台余烬的脸瞬间沉了下去,尤其是在听到尉迟后,钳在少年腰肢的手掌忍不住收紧,“怎么,尉迟将军不过去了边关半月,坞坞便想念他了?”

“是想念他伺候你的滋味吗?”

【作家想说的话:】

澹台余烬:(尖叫)(扭曲)(阴暗的爬行) (爬行)(扭动)(翻滚)(激烈地爬动)(扭曲)(痉挛)(嘶吼)(阴森的低吼)(爬行)(分裂)(扭动)(痉挛)(扭曲的行走)(不分对象攻击)

【世界23:貌美昏君】:23-10 帝王引诱臣子被狠狠肏干

“唔……没有,王兄,王兄你莫要胡说。”余坞在王兄怀中轻轻挣扎,穴道中的粗长肉棒撑得他喘息难耐,反驳的声音也是娇媚勾人,没有一丝责备人的意思。

“胡没胡说,陛下不知道吗?”澹台余烬开始后悔,后悔当初将少年推上帝位,以至今天这样难以收场的局面。

那些向来难缠的臣子,皆对少年帝王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一切的一切,都朝着他不希望的方向在发展。

“坞坞,坞坞。”澹台余烬将少年抱在怀中,一遍遍唤着少年的名字,从后吻弄上少年修长脖颈,亲吻吮吸,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属于他的痕迹。

他挥手斥退太监侍卫,抱着怀中少年肆无忌惮起来。

“坞坞是大夏最尊贵的王,我澹台王族,何时这般受制于朝臣。”澹台余烬半垂下的眸子沉着,“本王一定不会饶了尉迟戟,我要让他有去无回!”

“唔……王兄,王兄。”余坞已被王兄亲吻肏弄得失神颤抖,他没有听清对方说的话,感受到怒气的他本能的讨好王兄,含着粗长硬挺的大鸡巴向骚穴深处吞,虬结的青筋摩擦娇嫩穴肉,满穴的淫水早已淅淅沥沥的顺着交合穴口流下,染湿了王兄衣袍,淫乱至极。

淫香渐浓,盖过满桌的膳食飘香,甜腻的逸散在空气中。

太监们垂首守在门外,闻人极立于廊下,听着殿内渐渐响起的淫荡呻吟,俊美面庞染上没落。

这时,一个小太监哎哟一声撞到他,分开时,闻人极手中已多了一张纸条。

他垂眸看了眼纸条,然后脸色如常的将纸条烧成灰烬,权当从未收到这张纸条。

边关报急,尉迟将军追敌深入,至今没有回来。

余坞坐立不安,澹台余烬却十分平静的让人再探再报。

朝后,摄政王出宫办事。

公羊孙敇来到了御书房。

余坞手忙脚乱地在龙椅上坐好,努力让自己像个帝王的样子,笑道:“公羊爱卿来了,可有要事禀报。”

“臣确有要事要报,但……”公羊孙敇狭长狐眸扫了一圈殿内的太监和侍卫,垂眸道:“此事只能报与陛下一人。”

余坞了然,让太监侍卫们都出去。

御书房的门被关上,公羊孙敇从袖中掏出密函,置于龙案上,“陛下,这是边关传来的密报。”

“尉迟将军追敌五十里,返程图中遭人截杀,下落不明。”

“什么!”余坞睁大了狐眸,满脸的不敢相信,“怎么会?”

公羊孙敇加了一把火,“距臣所知,截杀尉迟将军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大夏的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