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余坞软着身体去推闻人极,满面潮红的颤声道:“下朝了,唔……你快走。”
“若是被王兄发现,你定死无葬身之地。”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闻人极忍不住靠近,将沾满他精液柔弱无骨的少年帝王揽怀中,才射过精的肉棒又一点一点的硬了起来,顶在美人娇嫩肌肤上轻轻研磨顶弄,“臣若走了,陛下又该如何与摄政王交代。”
“臣不走。能死在陛下的龙床上,是臣三生有幸。”
余坞气急败坏的踢了他一脚,但身体无力,这一脚踢出去也软绵绵地像是在撒娇,反而被闻人极捉住玉足,放到唇边亲吻,含住美人精致小巧的足趾吮吸舔弄。
“唔,变态。”余坞足尖绷紧,压在侍卫那张俊美而锋利的面庞上,那厮非但没有觉得羞辱,反而面色迷醉享受。
余坞哼声道:“快走,再不走,之后就别想再爬上朕的龙床了。”
[闻人极:攻略值90%]
“陛下是说,臣日后还可爬上龙床?”闻人极双眸染上喜色,肉棒更硬了。
余坞勾着唇角,狐狸眼眼尾微挑,暧昧色情地笑道:“你伺候得朕舒服,朕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闻人极有些不满这个答案,牙齿轻轻咬住少年帝王玉足,“只要能把陛下伺候得舒服,便人人都可爬上陛下的龙床吗?”
余坞抽出玉足,拍了拍侍卫俊美的脸,笑骂:“得寸进尺,快滚。”
【作家想说的话:】
公羊孙敇:臣也可以将陛下伺候得舒舒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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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23:貌美昏君】:23-8 奏折有朕好看吗?王兄肏肏朕
余坞没能瞒过去。
闻人极离开的时间和澹台余烬下朝的时间相隔太短。
哪怕寝殿已开窗通风,但殿门一推开,澹台余烬的脸便沉了下来。
淫香扑鼻,熟悉王弟身体的他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他几步冲到龙床边,掀开薄被,被褥干净没有任何痕迹。但床上酣睡的少年却脸颊泛红,眉眼间皆是诱人欲色,他离开时还赤裸的身体,此刻更是穿上了薄薄的绸衣。
欲盖弥彰。
澹台余烬伸手,直接撕开少年帝王身上的绸衣,余坞尖叫着醒来,抱住身体往龙床里侧缩,微微惊恐地睁大了狐狸眼,眸中迅速涌上泪光,小声说,“王兄,王兄你要做什么。”
少年身上绸衣已被撕破,再怎么遮挡也让澹台余烬看到了雪白肌肤上的欲痕,他拽住少年脚踝往外狠狠一拉,在王弟的尖叫哭声中撕碎这身碍眼的绸衣。
明黄色的龙床上碎衣四散,满身欲痕的少年帝王抱着赤裸身体缩在中间,他雪白的肌肤上甚至还染着高潮后的薄红,半垂着狐眸,浓睫挂着泪珠颤颤,淫荡诱人。
澹台余烬怒火中烧,他一把扯了床幔,推翻案桌,砸了满室的东西。
瓷片划破他的手指,鲜红血珠滴滴答答的落下,他沉着脸,指着满室唯一完好的床上少年,“说!是谁!这次又是谁!”
“王兄……”余坞的视线落在流血手指上,他跪在宽大的龙床上向王兄爬去,努力伸手去勾床边的人,语气柔柔满是关心,“王兄,你流血了。”
“别碰我!”澹台余烬甩开余坞,气得将王宫内的物件都砸了个稀巴烂。
余坞甩倒在龙床上,满是欲痕的雪白身子上挂满破碎布料,澹台余烬钳住他的双肩,摇晃着逼问他,“是谁!”
手指上的鲜血顺着余坞肩头向下滑,令他本就娇艳的容貌越发艳丽逼人,纤弱身躯在高大摄政王钳制下摇摇欲坠。
“王兄,王兄。”余坞淌着泪,哭着说,“我也不知道是谁呜呜呜……”
“我一醒来,一醒来便满身的痕迹,床榻更是脏污不堪,我怕你生气,才连忙换了干净的衣裳。我……我真的不知道是谁。”
余坞双眸含泪,晶莹的珍珠断线般从他眼角滚下,漂亮的面庞上满是不知所措,他咬着唇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坞坞不知道,不知道。”
“王兄你不要生坞坞的气,不要生坞坞的气好不好,坞坞好怕,好怕。”
澹台余烬本还满身怒火,被余坞的眼泪这么一浇,一点一点的熄灭下来,他连忙将人搂进怀里,亲吻少年雪白面颊上的泪珠,“对不起,是王兄的错,王兄不该朝你发脾气。”
“坞坞不哭,不哭了乖。”少年断线般的泪珠砸在他心上,一想到少年遭遇祸事后醒来的慌乱害怕,他便觉得自己不是人。
澹台余烬命令彻查王宫进出人员,并撤了所有带把的侍卫,只留下一些太监,甚至连宫女也全部撤走。
但两日后御花园赏花,一入宫请命的将领冲撞了余坞,险将他压进花丛中轻薄,好在巡逻的闻姓侍卫救了他。
澹台余烬得知此事后,单独召见了那侍卫,那侍卫除了脸长得他不是很喜欢外,武艺倒是不错,最后被他留下做了王弟的贴身侍卫。
余坞只当不认识,倚在王兄怀中有些不满道:“王兄,朕才不要这些个臭侍卫保护呢。”
见王弟拒绝,澹台余烬放心了,他捏捏少年小脸,“不许胡闹,你的安危最是重要。”
“王兄~”余坞又软磨硬泡了一会儿,见王兄越来越坚定,才放弃再闹。
他倚在王兄怀中,眸光斜睨出去,与站在殿内的俊美侍卫对上了眼,侍卫看着他,眼中尽是浴火。
但就算对方视线再火热,也失去了翻入王宫的机会。
澹台余烬每日去上朝,都会在殿内留下大量他的太监心腹,让闻人极一直找不到机会闯入。
余坞像被看管囚犯般的看了起来,哪怕有臣子前来汇报,也要先过了摄政王的眼,才能面见他,面见最多半刻钟,澹台余烬便会将人驱走,他厌恶那些人看少年的眼神,恨不得将少年永远藏在殿内。
可澹台余烬毕竟不是帝王,他的行为惹得朝中大臣不满,纷纷奏请新帝上朝。
“陛下新登基,纵是对朝事有所不明白,也不该拘在朝后,日日由摄政王代理朝纲。”
“摄政王不是陛下,如何能做得了陛下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