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极沉浸在美人的呻吟哭颤中,想象着插入淫水直流骚穴的是自己。他没有注意到摄政王的出现,待注意到时,澹台余烬已经到了门边。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伴着哭颤呻吟声淫乱传出,澹台余烬脸颊冷若冰霜,他一脚踢开殿门,从身旁侍卫腰间抽出配剑。

“尉迟戟!我杀了你”

【作家想说的话:】

尉迟戟:伺候陛下是臣的本分~

【世界23:貌美昏君】:23-5 书房混乱浴池生香

澹台余烬一脚踹开殿门,拔剑而入。

他闯入时正是尉迟戟冲刺操干后顶入射精。

浓稠滚烫的精液股股喷进穴道中,烫得余坞浑身颤抖,呜咽着高潮喷水,失神迷离的感受穴道被撑满的快感,王兄冲进来时,他双腿大张,软在尉迟将军怀里呻吟哭颤,吐着淫乱的小舌失去意识。

他只听一厉声响起,随后埋在穴道射精的粗长肉棒快速抽出,没射完的精液在空中划出弧度,悉数射在他的身体和脸颊上。

少年帝王衣衫不整,浑身发软的倒在龙案上,双腿赤裸张开,帝袍半遮掩下的腿间黏腻不堪,更有浓稠精液顺着腿间流出,不一会儿就沿着龙案淅淅沥沥的往下滴。

漂亮脸蛋上更是浓精一片。

余坞射出舌尖,将唇角精液舔吃进口中,又抬起柔软无骨的手指,将脸颊上的精液悉数刮进口中,他含着手指吮吸,偏头看向殿内打成一团的两人。

桌椅倾倒,锋利的剑口将桌椅劈成两半。

尉迟戟没来及穿上裤子,只着朝服上衣,两条毛旺盛的腿肌肉虬结,打斗间胯下汁水淋漓的紫红色粗长肉棒时不时甩出。

澹台余烬看准对方胯下那几两肉便刺剑,惹得尉迟戟四处躲避,抓住什么便抬起来挡,一件件被劈成两半。

殿门大开,余坞的视线顺着打斗的缝隙投出去,与站在殿外的闻人极对上目光,俊美的侍卫盯着他,侍卫服胯下的部位已经被高高顶了起来。

余坞含着手指吮吸,故意伸出舌尖舔吃唇边精液,他淫荡的抬起双腿,撑在龙案上呈大大的M形,勉强遮盖的帝袍下摆滑落,彻底露出两条沾满淫水精液的长腿,腿间被肏得微肿的艳穴更是汩汩溢出浓精淫水,淫乱至极。

少年帝王并非双腿朝着殿门的位置张开,但微微斜着的姿势使得两腿间的风景若隐若现,越发勾得人欲火焚身,恨不得闯入将躺在龙案上的淫乱帝王掰开双腿,狠狠肏干。

“澹台余烬,你干嘛,你还想杀我不成。”殿内没有武器,桌椅板凳都劈成了一堆废墟,尉迟戟也不可能光着屁股跑出殿外,他们围着御书房绕圈。

整个御书房,只有余坞躺着享受高潮余韵的龙案没有遭殃。

“死都是便宜了你!”澹台余烬气得眼眶发红,他捧在手心里的帝王,被武将压在龙案上肏干,用那脏精将他的少年填满。

澹台余烬恶狠狠地看着尉迟戟胯间位置,每一次出剑都朝着那里刺,“就算是不死,我也要废了你这东西,让你以下犯上!”

余坞慢慢起身,跪在龙案上衣衫不整,他满身淫乱,脸上却带着无辜的慌乱,他看着御书房内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小声呜咽,“别,别打了。”

“王兄唔,尉迟将军,别打了。”余坞的声音又软又弱,满是欲色的脸上无措极了,蕴满水光的狐狸眼大大睁着,眼尾红痣妖异惑人,“呜呜呜……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打得正在头上的两个人没有听到少年帝王的声音,也都不约而同的避开龙案位置,又是一剑劈来,尉迟戟的朝服被刺破,手臂上也划出了一道血痕。

他趁澹台余烬不备,一脚踢开长剑,然后扑过去将人撞倒在地。

两个人又在地面赤手空拳的扭打了起来,直到门外的闻人极传报:“禀报陛下,严副将有紧急军情来报!”

习武之人的声音虽不大,却带着内力层层叠叠的传进打斗中的两人耳中,两人一顿,耳尖的听到了殿外渐近的脚步声。

方才还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同时看向坐在龙案上衣衫不整,春色无边的少年帝王。

摄政王和尉迟戟兵分两路。

澹台余烬快步将裤子给少年穿好,尉迟戟也快速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裤子。

副将入殿时,看到的便是满殿狼藉,到处飞屑木块。

他的将军,朝服上破了个洞,衣衫不整,同样不整的还有摄政王和陛下,陛下那张雪白诱人的脸更是泛着红,叫人浮想联翩。

副将腿一软,知道自己来得不是时候,“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垂着脑袋低得快要埋进地下,“启奏陛下,摄政王,将军,臣已将地图和军报取来,请陛下过目。”

“爱卿,爱卿快报。”余坞在王兄和将军开口前,抢先应了下来。他靠在龙椅上浑身发软,穴道没了肉棒的填满,射进去的浓稠精正汩汩向外溢处,无论他怎么收缩穴口,还是流了满龙椅的淫水精液。

副将道:“八百里急报,戎狄已越过浑河,五邑城我军镇守不足三万。”

听到这话,本还一直暗暗较劲的澹台余烬和尉迟戟都认真了起来。

地图打开放在淫乱狼藉的龙案上,几人围在一起看地图。

淫甜的香味萦绕鼻尖,副将不知这是什么味道,却令他忍不住身体发热,胯下那物更是不争气地挺了起来,他头越发低了,身体也有些僵硬,生怕暴露出自己的丑态。

摄政王和尉迟戟一左一右的站在余坞身边,尉迟戟一边说话,一边将手掌搭上少年帝王的腰肢,缓缓向下摸,最后挑开帝袍,沿着松垮的裤头伸了进去,抓着两瓣柔软臀肉亵玩,手指顺着黏腻不堪的股缝插入,一点一点的靠近淫水直流的穴口,插入,搅弄,弄得少年帝王轻轻颤抖,双腿发软的靠在摄政王身上。

澹台余烬不疑有他,单手搂着王弟的肩,面色凝重的看着地图,“浑河离五邑城不过百余里,戎狄兵强马壮,三日之内必能到五邑城。”

“就算是从四邑城和三邑城调兵,最多也只能调兵两万,且无法在三日内赶到。”副将指着地图上城池之间的位置,又道:“且五邑城将领不久前犯事处决,新的将领还未上任,无将可用。”

“从王城快马加鞭,最快也需五日才能到五邑城,唯有朝廷派出能将,方能解困。”

副将说完,他和摄政王的目光都投向了站在一旁的尉迟戟身上,尉迟戟正用手指奸弄少年帝王淫穴,恰将少年指奸得穴道高潮喷水,湿漉漉的溅了他满手的黏腻滚烫,他喉结滚了滚,声音微哑,“你们说,本将在听。”

澹台余烬见尉迟戟不专心,正要开口时忽感倚在他肩头的王弟身体颤抖,殿内的淫香也愈发浓了。

他揽着少年的手臂往下一滑,和尉迟戟偷食的手臂撞到了一起,他揽过王弟便侧身一脚踢去,“尉迟戟!”

尉迟戟“砰”的摔进废墟堆里,“轰隆”几声,本就残破不堪的桌角废墟又被他往下压了压。

身高体壮,衣衫破烂的尉迟戟躺在那儿,刚从少年帝王穴中抽出的手一片汁水淋漓。

“尉迟将军!”余坞惊呼着连忙挣脱开王兄扑上去,“你没事吧?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