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陛下,探子来报,戎狄已集结十万大军于浑河河畔。”尉迟戟声音冰冷,看着帝王的一双深邃眸子却充满侵略性。

少年帝王挺直了背坐在龙椅上,金玉腰带勒得帝王腰肢盈盈一握。几截白玉般的手指从宽大袖袍下露出,搭在龙椅上,漂亮得让人想要把玩,更别说露在珠玉外的唇瓣娇艳诱人,让人想要含着口中亲吻吮弄。

[尉迟戟:攻略值80%]

“什……什么!”余坞故作紧张,冕旒上的珠玉乱颤,在殿中发出清脆的声音,也令他珠玉后慌乱的狐眸暴露在臣子们面前。

尉迟戟见少年帝王慌乱的羸弱模样,心痒难耐,恨不得将人抱进怀里好好安慰。

他正要继续往下说,澹台余烬冷冷的声音从龙椅后传来,“尉迟将军为何此时才报?”

“是何居心!”

殿下朝臣已隐有乱像,都你看我我看你的想要探出点什么。

“摄政王此话何意?”尉迟戟心底冷笑,当他不知道对方那点心思吗?否则怎么会舍弃王位,推举本该远逐封地的王弟继承帝位。

他知道澹台余烬心底的心思,却还不知道对方早已躺上了少年帝王的龙床,日夜将羸弱诱人的陛下浇灌。

“八百里加急的情报,臣第一时间便奏明陛下,谈何居心?”他直言不讳地道:“若说居心,本将瞧着摄政王才是是何居心!”

“如今边境动乱,摄政王却代政而不辅政,陛下虽年岁尚轻,但在我等臣子的辅佐下自然能将大夏治理好。”

每月旬日,无论大事小事,尉迟戟都会和王兄在殿上吵起来。

余坞已经习惯了。

毕竟每次的意思都大同小异,互相不认可,互相觉得对方是贼,对他不怀好意。

尉迟戟心里打的算盘澹台余烬何能不知,他巍峨不动,“如今边关告急,大夏该攘外安内,而不是祸乱朝政,挑拨本王与陛下的关系。”

尉迟戟正要再吵,另一边身姿卓然的清贵男子站出来,他面容儒雅,却长了双狭长狐狸眼,笑起来时显得不怀好意,“二位莫要再争了。”

“陛下有话要说。”

[公羊孙敇:攻略值50%]

扮演吉祥物的余坞:“??”

大夏除澹台皇族之外,又有两大族。

尉迟为武、公羊为文。公羊孙敇虽只是一个小小的翰林,他的父亲却是三朝元老,公羊一族的门生故吏更是遍布天下,朝堂上的文官基本都是公羊一党,拥有不可小觑的力量。

甚至曾推翻昏君,另推明君上位。

“朕,朕……”余坞乖乖扮演一个没能力的昏君,他咬了下唇瓣,紧张的说,“朕觉得,觉得爱卿们说得都好。”

殿上的臣子们非但没有反驳少年帝王,反而一个个都积极站出来发言,虽然都说了些可有可无的建议,但一个个都要站出来说两句,好让陛下说一句自己的好。

余坞故作无措的偏头向后看去,他可怜兮兮的向王兄求救,狐眸在珠玉的摇曳下漂亮耀眼。可怜的样子惹得殿下朝臣越发踊跃发言了。

“戎狄结军,浑河虽有驻军,但戎狄狡诈,势必需要派出能臣领兵挂帅,众卿家可有推举人选。”澹台余烬扫了遍朝臣,最后目光落在尉迟戟身上,“尉迟将军以为如何?”

尉迟戟假装这是少年帝王的询问,他向陛下开口:“回陛下的话,臣以为,兵家大事,不能过于草率,臣需与陛下细细商讨后,方能寻到法子。”

“如今我大夏国力不稳,需要降低损失。”

“臣也如此认为,秋日一过便是寒冬,皆是庄稼粮食无收,军队寸步难行。”公羊孙敇笑着附和,“臣认为,陛下虽只旬日上朝,但平日里应当容许朝臣禀报国事,也有助于陛下对国事的了解和处理。”

他浅浅笑着,语气极是温和,“毕竟,总有一天,陛下要亲自掌权,总不能事事都靠着摄政王殿下。”

余坞狐眸故作茫然,他“啊”了一声,开口道:“好啊,爱卿们想要什么时候来觐见朕都可以。”

“陛下!”澹台余烬压低声音,“不可。”

“若让大臣们日日觐见,陛下岂不要累死?”

余坞狐眸更迷茫了,他又开口,“那还是不……”

公羊孙敇笑着打断:“陛下英明!”

尉迟戟反应慢了一拍,连忙开口,声震朝堂,“陛下英明!”

尉迟与公羊二族都开口了,别的臣子自然一个接一个的开口:“陛下英明”

“陛下英明”

下朝后。

余坞坐在龙辇上,倚在王兄的怀中被惩罚。

他龙袍整齐,袍下的亵裤却早已被扒下,此刻坐在王兄怀中,含着王兄粗长滚烫的大肉棒。穴道里的肉棒又粗又长,将后穴填满,撑得令余坞想要逃。

更别说龙辇敞开,行驶在宫墙之间的过道上。

“陛下,陛下!”尉迟戟的声音远远地传来,“臣有事要奏。”

余坞还含着王兄的肉棒,他连忙挣扎,“王兄,快拿出来,唔……王兄唔啊……”

穴道中粗长的肉棒不退反进,顶着敏感的骚心深深撞入,令余坞浑身颤抖。

他眉眼间皆已染上欲色,尉迟戟来到龙辇旁时,看到的便是美人满面含春的模样,诱人得令他下腹瞬间发热,他喉结滚了滚,眸光落在摄政王越距的行为上,哑声道:“此乃龙辇,摄政王非天子,怎可坐在上面。”

“陛下非三岁孩童,摄政王还是莫要越距的好。”

【作家想说的话:】

尉迟戟:你下来,换我上去抱抱陛下。(痴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