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不过他这话说得好假啊,谁会派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出来寻你。]
余坞:[我们信不就得了。]
“是皇兄派你来接我的吗?”美人亮着一双毫无防备的眼睛,天真得愚蠢,席悯异瞳垂下:“嗯。”
他抬起手覆在细白柔荑上,“走罢,殿下。”
余坞小小的挣脱掉他的桎梏,有些难为情的抿了抿唇,狐狸眼挑出惑人弧度,“席神医,你能先帮我检查一下身体吗?”
余坞:[姜禹要什么时候回来。]
系统:[你对我有什么误解,就算我强了一点,也探测不到姜禹的踪影。]
双腿夹着摩擦,他两颊染上薄红,害羞的道:“我的身体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
“出了谷再检查,”席悯拽着他要走,只字未提姜禹的事情,余坞主动提出,“小禹还没回来,我们等他回来再一起走。”
席悯皱眉,他看着美人面含春色的脸,对绑架自己的人没有一丝排斥,他试探着询问,“小禹?”
男人理智得可怕,余坞怕他再这么问下去,肯定要和姜禹起一番冲突,葱白手指拉住衣摆,眼泪大滴大滴的滚了下来,“席神医……呜……”
“你就帮我检查一下吧,这半年,我的身体很奇怪……”
为此而来的席悯看过去,“怎么奇怪。”
余坞拉过他的手,慢慢移向自己丰盈的肉臀,大掌按在柔软的臀肉上,他咬着唇小声说,“小穴总是控制不住的流水,任凭小禹的大肉棒怎么肏进来止不住,我……我是不是生病了啊。”
出谷后的路途遥远,席悯没忍住将余坞推倒在了软榻上,余坞半推半就的趴在软榻上,衣袍被悉数脱下,瞬间不着一物,白皙漂亮的身体布满艳色欲痕,心底本平静无波的席悯异瞳渐渐竖了起来,血气向下腹冲去,腰间衣袍渐渐鼓了起来,但他却从腰间掏出银针,裹着玉瓶里还剩三分之一的淫液刺进了美人腰间。
余坞:“……”
系统:[噗哈。]
我裤子都脱了他就给我看这个?
那种酥麻的痒意渐渐渗透进肌肤,手腕被席悯握在手中,他探着脉弦,异瞳一点一点的亮了起来,不愧是媚体,数月的停滞后竟然没有倒退,淫荡得尽数保留了下来,他看着瓶子里的粉色液体,异瞳激动的竖着,瞳孔里映着这具漂亮的身体,只需月余……他便能完成这具倾世之作。
掌下的两瓣臀肉似乎变得更大更软了,淫水打湿了股缝,股缝夹着席悯修长的手指,穴口淫荡的收缩着,余坞故意翘起了点臀,向后靠,将男人的手指夹紧,一点一点的去撞湿软的穴口,不过片刻,指尖便撞进了湿热的密地,余坞轻声呻吟,“啊……神医。”
手指扩开穴缝,一点一点的钻入,席悯哑着声说,“殿下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唔?”余坞眼泪汪汪的扭头,害怕的问:“那怎么办啊,神医。”
席悯掏出胀得生疼的紫红色肉棒,抵着穴口一点一点的刺了进去,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余坞一下软了腰,喘息着趴在塌上呜呜呜,“神医……嗯啊……”
“所以需要男人的大肉棒来治疗,想必这半年一直有姜禹帮殿下控制病情吧。”席悯面不改色,将美人肉臀高高贴在自己胯下,毫不留情的肏干,满嘴的谎言,“但殿下的病越来越严重了,所以需要跟在下出谷治疗,殿下明白吗?”
“唔……啊,啊神医……好深啊神医……”余坞喘息着,半年以来,他终于吃到了姜禹之外的肉棒,令他激动得骚穴夹紧,淫水直流,一点深入的刺激便能让他连续高潮,淫水喷在龟头上,烫得席悯肏得越深越快,肉棒仿佛要刺穿余坞的身体,他尖叫着射出稀薄精液,呜呜咽咽的流着耐不住的眼泪,唇角津液溢出,“啊……神医……”
在两人翻云覆雨时,系统突然提醒,[姜禹回来了。]
余坞肉穴一下夹紧,仿佛偷情被丈夫发现的妻子般夹着男人的肉棒不敢动弹,席悯大掌重重拍在雪臀上,抖出一汪臀波,低喘着道:“松一点,夹那么紧做。”声音戛然而止。
“唔……啊……动一动,动一动啊神医。”余坞耐难的用后穴去撞那根肏在体内的肉棒,他软绵绵的力度根本无法肏干到身体瘙痒的深处,美人呜呜咽咽的扭头,却在看到门边的人后一下呆住了,迷离的神色瞬间变成害怕,他挣扎着往前爬,咬在穴内紫红色肉棒将穴口撑得没了一丝褶皱,缓慢的动作使得视觉上的淫荡冲击极强。
姜禹的眼中闪过一缕杀意,却在美人看过来时候瞬间藏进了眸底深处,将门“砰”的砸关上,他一步一步的踏来,行至塌前时身上的衣服已半数脱去,解开亵裤,掏出粗大的性器掐着美人的唇重重肏入,看着美人被肉棒深喉得咽不下去的可怜样,姜禹灰蓝长眸充斥着化不开的冷色,郁色重新染上眉梢,冰冷得令席悯警觉的盯向他,他们一如半年前在皇宫的那次淫乱奸淫一样,彼此毫无交流,却又默契的交换肏干上下两穴。
薄唇附在被肏得失去了意识,满脸淫荡的美人耳边,姜禹咬着牙说,“还说不想男人?”
余坞:“呜呜呜……唔啊……”好粗含不下啦啊。
“欠肏的淫娃,永远不会长记性。”姜禹身上还带着血腥的气息,锋利的眉眼裹着杀气,令余坞浑身都爽利的颤抖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唔啊……”
“好,好棒啊……”饥渴的身体终于再次被两根肉棒同时填满,满足得浑身细胞都在颤抖。
两个男人身上都是如出一辙的冰冷,肉棒却无比灼热,肏干间两人一语不发,不大的木屋里,只有美人淫荡的呻吟声,“啊啊啊……呜啊……射给我,射给我啊……好棒啊……”
滚烫的精液悉数射进身体深处,余坞爽得浑身都在发颤,身体里才软下去的性器又慢慢胀大了起来,后穴缩紧,美人勾着一双狐狸眼舔弄着口中的粗大肉棒,姜禹怜爱的摸了摸余坞的脸,紫红色肉棒一点一点的从美人艳唇抽出,精液粘液染在美人漂亮的脸蛋上,冷着一双冰蓝长眸,姜禹又亲了亲美人的唇,手指顺着股缝而下,塞入已填满肉棒的肉穴,“饥渴的小淫娃。”
意识到姜禹要做什么的余坞身体里的淫水发得更大了,那种被填满到一丝空隙都没有几近撑爆的感觉令他怀念,他摇着肉臀夹紧青年伸进来的手指,用甜腻腻的声音喊:“小禹禹……唔啊……小禹禹插进来呜呜呜……”
美人的淫态令两人的肉棒瞬间胀大,席悯从后环着余坞的背,美人修长雪白的腿大开,挂在姜禹宽阔的肩背上,粗大的肉棒沿着已被撑满的穴口挤入,淫水顺着穴缝溢出,肉穴饥渴的收缩吞入巨大龟头,穴口被撑了没了一丝缝隙,粗大得令余坞想要狠狠坐下的同时又想要逃脱,席悯掐着他的腰,重重往下按,不让美人又一丝一毫的挣脱可能,俊美的冷白肤色也染上了些许的薄红,一双异瞳更是竖起,粗大的肉棒没有一丝留情,入了穴口后便狠狠整根没入,“唔啊……”撑得美人艳唇微张,津液从口角流出,一句话也说不了口。
“啊……好撑好满啊……”藕臂环着青年的脖颈,满脸的迷离淫态,脚趾蜷缩,肉穴缩紧,好……好舒服,“啊……好,好棒啊。”
一人抽出一人插入,后穴时时刻刻被研磨顶弄,敏感点被大肉棒激烈的摩擦肏干,爽得余坞身体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任由男人们亵玩肏弄,身体被灌满了精液,小腹鼓起像怀胎三月,白皙的肌肤布满指痕和吻痕,乳头被舔咬得肿大艳丽,姜禹吮吸着他的乳尖,轻咬一口,美人呜咽出声后,又怜惜的舔弄,“怎么没有乳汁。”
“唔……小混蛋。”脚趾轻轻提了姜禹一脚,余坞嗔怪的看这冷峻的小混蛋一眼,他怎么可能有乳汁。
吻着美人后背的席悯异瞳若有所思的闪了闪,齿间咬着美人的颈侧肌肤,突然激烈的肏干了起来,喘息着慢条斯理的说,“臣也想喝殿下的乳汁。”
“唔啊……”都是大混蛋,尽会欺负他。
这场肏干直至第二日晨曦,两人的体力都太好,余坞已经被肏得没了意识,连水和粥液都是两人从口中渡来,昏了被肏醒,醒了又被肏晕过去,精液射不出,秀气的性器只会可怜兮兮的流着淫液,这种久违的被肏得快要死去的感觉令他着迷而又饥渴,只有这样激烈的性爱才能满足他淫荡的身体。
“唔啊……好棒……”
余坞心满意足的睡去,梦里是几个男人同时肏弄他,将他肏坏肏烂,小穴没有一刻的休息,时刻填满粗大肉棒,连睡梦中,后穴都在淫荡的流水。
系统的尖叫声将他吵醒,余坞睁开眼时候大脑都是懵的,这熟悉的一幕让他下意识感到一丝不秒,系统的下一句话验证了他的预感:[杀千刀的啊!姜禹把席悯一剑刺进冰湖里了!]
“什么!”余坞直接喊了出来,他立马翻身要下床,但身体才坐起,大脑晕得整个人又重新摔进了床褥里。
系统:[姜禹给你下了药,我给你解了,但不知道他下的什么药,我只能解开一半,你撑着点快去!]
余坞踉踉跄跄的往外跑去,门一推开,便看到姜禹手持染血长剑立在湖边,灰蓝长眸冷若冰霜的看着被砸出一个口的冰湖,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见余坞衣衫不整踉跄的跑出来,他先是蹙了一下眉,随后美人身上深浅不一的痕迹令他长眸浓稠沉下,手中的剑飞出,“砰”的刺在一结实冰面上,随后,冰面裂开,血迹顺着裂开的冰面铺满了整个水面。
系统快要晕了,[救,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