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别说了,要不还是你们两个聊聊吧。

【作家想说的话:】

邢慎:信息量好大。

更得有点晚第二更出不来了,明天再双更哦。

【世界二十一:野狐狸】:21-18 周吴两王共肏玩美人

但姬寰不可能放余坞离开,汤亓也不可能退步,姬寰甚至拔出了石俑上的长刀,刀尖摩擦石面发出刺耳声音,周王阴沉着脸,“既然敢来,就别走了,正好给坞坞补补。”

余坞更惊悚了,他连忙抱住周王,用三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去缠周王身体,“别,别,你们不要打。”

“你们别吵,别吵,听我说,我们可以慢慢来。”余坞双手双脚都缠上了周王,红袍落地,三条尾巴之外的第四条尾巴在袍下若隐若现吸引了其他两人的目光。

邢慎一愣,“你长出第四条尾巴了?”

余坞“啊”了一声,三条毛茸茸大尾巴欲盖弥彰似的连忙垂下遮挡住第四条尾巴,挡住那条插在穴道中无法摇摆的尾巴。

没有人注意时余坞并不觉得有什么,一旦被人发现,插在穴道中的第四条尾巴便突然变得无法忽视,穴道忍不住收缩缠着冰冷玉势向深处去,但穴道越是收缩,淫水就流得越发的欢,浸得穴道湿滑无比,光滑没有青筋摩擦的玉势在穴肉不住的收缩缠弄下一点一点向外滑。

“唔……不,不要,出来了出来了唔……”手脚缠在周王身上的余坞狐狸眼蕴上泪光,急忙放下手脚,但还是晚了一步,玉势从淫水直流的穴道中滑出,“咚”的一声撞在地砖上,滚了滚,滚出长长落地的袍尾,粗长湿漉的玉势沾着灰烬冲男人们晃了晃。

箭弩拔张的气氛徒然诡异地安静下来,只有美人难耐的喘息声在寂静中放大,娇媚而勾人。

余坞看着滚出红袍的玉势,媚人脸蛋瞬间羞红,他提提袍子,玉势带着毛茸茸的尾巴整根滚出,一张雪白小脸越发红得快要滴血,他支支吾吾,“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声音却又娇又媚,带着丝丝腻人的喘息叫人下腹发热。

空气中有男人咽口水的声音响起,冰冷的地宫也变得热起来,不知道是连绵烛火的光热,又或者是什么。

“别发骚。”姬寰揽着美人腰肢的手臂微松,大掌“啪”的一声甩打在美人挺翘肉臀上,拍得余坞浑身发颤,挂在身体上的那些珠玉宝链更是撞击出清脆声音,惹得地宫里的另外两人眸光炙热的落在美人身上。

雪白玉手提起的袍下露出半边玉足,上面坠着的珠玉在烛光下闪闪发光,不难想象褪去这身红袍的美人身下是怎样一幅坠满珍宝的漂亮身体。

余坞被周王那一巴掌拍得穴道越发收缩淫水直流,尤其是没有了玉势的填满,骚穴深处的精液开始汩汩向外流,从穴口溢出顺着腿根向下滑,让余坞双腿发软,倚在周王身上无力的低低喘息,呜咽着说,“流出来了,流出来了唔啊……”

邢慎迷彩裤前已经鼓鼓顶起了包,一双狼眸充满欲色的直勾勾盯着娇喘的美人,他咽着口水不要命的往前踏了一步。

“唰”的一声,周王手边的长刀砍下来,锋利刀锋划破裤脚,留下一道血痕向外溢血珠。

邢慎“嘶”了一声退后几步,退到轮椅男人身边,“他看上去不是很想和你谈啊。”

汤亓扯着唇角笑了下,凤目沉沉,“他会和我谈的。”

话音落下,烛光照不到的黑暗中突然响起脚步声,一个穿着现代衣服的男生慢慢走入烛光,周王冷笑,扫过时眸光虽然因那人面前的光板顿了一下,但还是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

余坞却是愣住了,他愣愣看着靠近的男生,看着对方眼前浮着的面板,是一块什么都没有的空荡面板。

……一个外来的宿主。

汤亓见周王收回目光笑了下,“周王当真不再看看他是谁?”

姬寰皱着眉头重新看去,在汤亓身后站定的人拥有一张站在人群中找不出的普通脸,陌生中又带着一丝说不上来的熟悉,但姬寰确定他从未见过这张脸。

“小人拜见周王。”男生突然开口,低头鞠躬时脖颈后侧的鳞片在烛光下闪烁磷光,姬寰脑中猛地划过一个人,他瞳孔微缩,“不可能!”

那个人不可能还活在世界上。

千年前异人献策,以狐身复活周后。

“周王想起来了?”汤亓没让男生多留,见周王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后将人挥退一旁,看着周王要笑不笑,“你以为,这么多年我会坐以待毙?”

一切,不过是他安排好的结局罢了。

他一直在等,等美人回来,等那个异界闯入的美人重新降临,从此便再也别想逃出他的手心。

“坞坞。”汤亓温柔的冲余坞笑,笑得余坞打了个冷颤,像被毒蛇盯上般的森冷,他张张唇,小声说,“干,干嘛啊。”

汤亓却将视线转向姬寰,“坞坞他一直想要离开我们,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

“我们啊,对他来说不过是游戏人生中的过客而已。”

余坞:“……”

余坞屏着呼吸,世界规则的力量在他身边围绕,缠着他让他无法以任何形式逃脱。

如果他现在立马脱离还来得及,但余坞看向周王和汤亓犹豫了,片刻的犹豫使得系统中断,规则的力量将他与外界隔断,规则缠着他的骨肉与灵魂,附骨不散。

揽着余坞的手臂收紧,周王冷眸透过晃动的冕旒投来,“坞坞当真要走?”

余坞连忙解释,“不是啊,我们一起走。”

“骗子。”姬寰的声音冷到了冰点,“那千年前为何没有带朕走。”

余坞:“……”

不是我不带你们走,而是你们不争气啊。

但余坞肯定不能这么说,他只能眨眨狐狸眼,妄图蒙混过关,“出了点意外,所以我这不是又回来了嘛,这次……”

“骗子!”周王打断他的话,揽着他腰肢的手臂收得越来越紧,紧得袍下珠链断裂叮咚砸在石砖上,从红袍下滚出来。

“唔啊……大王,大王你弄疼我了。”余坞双臂抱住周王脖颈,他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分明方才两个男人还箭弩拔张谁也不让谁,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模样,现在怎么突然就……“唔。”

有温热手掌握上了余坞的脚踝,温暖的指腹顺着他的骨节肌肤在袍下向上抚摸,勾着珠玉链串叮当相撞,汤亓的轮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们身边,苍白俊美的男人垂着凤目,冷白手掌握着美人一双玉足轻轻将足底灰尘用手帕擦拭,“坞坞面前那不属于我们这里的东西你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