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齐眸光闪了闪,他掐着小寡夫纤细腰肢的大掌向下移,抚上含着他肉棒的黏腻穴口揉弄,两根手指并拢一点点的插开穴口,插进紧致湿润的穴道中。
“唔……什么,不要进来,不要进来了好撑唔啊……”感受到被填满的穴道突然挤入两根修长手指,本就撑胀的穴道越发撑了,余坞挂在林知文臂弯的两条腿忍不住绷紧,肉臀向上抬想要两根手指抽出,但是下一秒,骚穴中的肉棒和手指一同抽插了起来,硕大龟头深深撞进骚穴深处,刺激得余坞瞬间软下来,尖叫着肉臀落下,穴口手指猛地抽出带出一片淫水,随后硕大的龟头顶替了手指的位置,“噗”的肏开已经含着一根肉棒的穴口。
“唔……不要,会坏的拿出去,拿出去唔啊……”余坞浑身颤抖的软在青年怀中哭,泪水迷离了勾人的狐眸,阳光刺眼而微阖的眸子睫毛浓密,微微颤抖着流出无数晶莹泪水,“不要,不要呜呜呜……”
林知文根本没有想到小寡夫的肉臀会突然撞下来,穴口更是精准的撞着他的肉棒将硕大龟头吞了进去,此刻穴口收缩着有无数滚烫精水浇在龟头上,穴肉正缠着他向深处吞,爽得他额角青筋微凸,只想挺胯将这淫水泛滥的骚穴肏穿。
他担心小寡夫不能承受,忍着欲望准备抽出,但龟头才刚刚退出一点,小寡夫便又摇着屁股向下坐,瞬间将粗长硬挺的肉棒坐进去一截,林知文被骚穴缠得肉棒快要爆炸,他哑着声音开口,“放轻松,我抽出来。”
余坞:“唔……”?
“你心疼他?”林知齐对自己兄长虚伪的体贴发笑,他咬着美人耳肉吮舔,狭长的黑眸中蕴着浓浓的欲望,“他都摇着屁股自己撞上去了,这么饥渴你还心疼他?”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嘴上说着不要,一操就淫荡得摇着屁股求操。”
林知文抽出肉棒的动作顿了顿,他眸光垂下落在小寡夫欲色迷离的脸蛋上,那张漂亮诱人的小脸已完全被欲望填满,弟弟的手指一抚上去便淫荡的张开唇瓣伸出舌尖去舔,他眸光沉下,将美人两条雪白长腿向上压着挺胯狠狠操了进去。
“啊啊啊……”粗长肉棒没有一丝停顿的贯穿已经含着一根肉棒的穴道,余坞尖叫着浑身颤抖痉挛,射不出精液的粉嫩性器翘着淅淅沥沥的淋出了尿液,他被操得失禁射尿,整个人都无力的软在青年怀中任他们为所欲为。
“被操尿了。”林知齐蕴着浓浓欲望的声音染上兴奋,插在小寡夫穴道中的肉棒又硬了几分,“这么爽的吗?都被我们操尿了。”
“唔……唔啊……”被两根粗长肉棒狠狠操穿填满的穴道爽得余坞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只能失神的享受着铺天盖地的高潮快感,耳边河水声甚至仿佛消失,极致的快感让他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意识再次慢慢回归时穴道中的两根肉棒已经开始快速抽插,一根抽出另一根操入,敏感的骚心一刻不停的被粗长肉棒操干研磨,本就被浓精灌溉得微微鼓起的小腹淫荡的顶出两根肉棒轮廓,骚穴深处浓稠精水被肉棒搅弄着一点点顺着交合的穴口溢出。
“唔……好撑,好舒服唔啊……”余坞双腿大开的挂在青年身上,撞干的力量一前一后传来,在两根肉棒交替抽插下,骚穴中的浓精和淫水顺着穴口溢出滴滴答答落进河水中。
被撑得没了一丝缝隙的穴口白沫黏腻,两根紫红色粗长肉棒青筋虬结,粗得让人无法想象小小的穴口是如何将其吞吃进去。
“看吧,我就说他骚死了。”林知齐喘息粗重,见怀中美人被他们兄弟双龙操干的淫荡模样恨不得狠狠肏坏这个小骚货,“迟早要死在你身上。”
“这么骚,你那短命的丈夫不会就是精尽人亡的吧?”
“唔,操我,操我唔啊……射给我,精液射给我呜呜呜……”被操得失神迷离的小寡夫已经听不清青年在说什么,只能遵从本能的呻吟,摇着屁股吞吃肉棒淫荡求欢,“好棒,好深唔啊……被填满了好舒服唔……”
淫荡的小寡夫勾得林家兄弟肉棒硬疼,他们抱着美人开始了凶狠的抽插,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撞在雪白臀肉上,皮肉拍打声密集的在河面传开。
天上的太阳正在一点点往下坠,日头没那么晒了,阳光渐渐温暖下来,河面被阳光照得金灿灿一片,映得小寡夫赤裸的雪白双腿也染上金光。
这个时候下游已经没了戏水的吵闹声,只有河面上“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徘徊,林家兄弟快速抽插操干,额角流下的热汗被阳光照成金红色,一阵快速抽插操干后两根肉棒齐齐向深处顶入。
顶在高潮喷水的骚心“噗噗”射进滚烫浓精,小寡夫的衣服被向上撩开,那凸出两根肉棒轮廓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失神迷离的小寡夫收缩着穴道,夹着满穴的精液淫水不让溢出。
“唔……射进来了,射进来了,好满,好烫,被填满了好舒服唔……”余坞张着艳色唇瓣无意识的呻吟着,舒服得整个人都快要昏晕过去。
抱着小寡夫射完精液后,林知文喘息着抽出微软下来的肉棒,肉棒一抽出,灌了满穴的浓精淫水便关不住的流出来,淫荡的溅进河水中快速消失。
突然失去肉棒的穴口收缩着夹紧穴道中的另一根肉棒,紧紧缠着肉棒不愿其离开,林知齐被缠得又硬了,刚想再来一次时河面上隐隐约约传来严举的呼声。
“坞坞……坞坞你在哪?”
【作家想说的话:】
小牛奶:虽晚但到!
举哥:我老婆呢?
【世界二十:小寡夫】:20-12 小寡夫偷情被举哥发现
男人的声音逆着滚滚河水传来,传进水中被林家兄弟肏得精水直流的小寡夫耳中,余坞慌乱的就要挣扎下来,林知文也将他双腿放下。
雪白玉足踩进河水中,踩在水中砂石上,微凉的河水刷刷拍打足腕,浓白的精液顺着修长白腿滑下没入河水,被禁锢得张开太久了的双腿柔软无力,余坞几乎是靠在身后林知齐怀中才没有摔进水里。
“不要,不可以被发现。”满脸欲色迷离的小寡夫睁着泪水涟漪的狐狸眼慌乱极其了,他眸光四扫,想要寻找能够躲藏的地方。
走在岸边黝黑高大的男人赤裸着肌肉虬结的上半身,他肩上扛着鱼篓,一手抓着一条亚麻色湿漉短裤,半湿鱼篓在男人肌肉隆起的脊背上沥水,顺着肌肉没入裤头,将腰上的布料浸湿一大片。
太阳虽然已经不再炙热,但男人黝黑的肌肉上仍有溢出的汗液在金黄色的太阳下闪着光,宽肩厚肌,赤裸上身鼓硕的肌肉在阳光下散发出浓烈的荷尔蒙。
严举抬手用湿漉漉的亚麻短裤擦了一下头上的热汗,他捕鱼结束往回时在河中间的石头上发现了小寡夫的短裤,这是今年的新料子,穿上透气舒服,别个家都做了贴身的衣服,只有他给小寡夫做成了夏天的短裤。
他一路顺着河往上走,平时人最多的海儿湾只有寥寥一两人,并没有他心心念念的漂亮小寡夫,再往上走都是河石又多又乱的河水不适合游泳洗澡,严举寻了几步刚准备回去,余光突然撇到一点人影。
等他穿过杂草乱石,看到借住家里的两个知青正赤裸着上半身洗澡,林知文的后背上更是映着鲜艳的抓痕,严举愣了一下,“林家兄弟?”
“你们怎么在这?”
“举哥?你捕完鱼了?”林知文转过身来,故作惊讶,“这么快?”
“这水浅不好洗,往下走一点就是海儿……”男人的话突然一顿,因为余光中林知齐倚靠的巨石上露出了一点儿柔软发丝,他一眼就能认出那是小寡夫,心脏沉下去,他装作没有看到的问,“对了,你们看到坞坞了吗?”
林知文摇头,担忧的问,“发生什么了吗?”
林知齐靠在巨石上,小腿被美人轻轻戳,他不满的开口,“没看到。”
严举站在岸边,握着小寡夫的短裤,沉沉道,“是吗?”
他站了一会儿,又说,“如果看到坞坞记得喊他回家,我捕了他最爱吃的鱼。”
男人沉默的转身离开,背影在傍晚的斜阳下拉出长长的距离,下身赤裸的小寡夫躲在巨石后面坐在水中抱着膝盖哭,渐渐冰凉下去的河水冲在他赤裸的臀肉上,冲开穴缝,冲进翕张着流水流精的穴口中。
“呜呜呜……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小寡夫满身欲痕,哭得眼眶红红的却翘着个粉嫩鸡巴不停流水。
“我们怎么样了?你不是也很爽?口是心非。”林知齐见不得小寡夫这幅一心都是那黝黑汉子的模样,心底莫名不爽,他将这定义为对美丽事物的占有欲作祟。
林知齐将坐在水中的小寡夫拽起来压在巨石上,小寡夫玉足踩在水中,修长的双腿不住颤抖,圆润挺翘的肉臀向后翘着水淋淋一片,臀瓣被青年掰开,粗长滚烫的肉棒瞬间整根没入。
“啊……操进来了,操进来了唔啊……”方才还哭泣责怪的小寡夫一被粗长肉棒贯穿便淫荡的摇起了屁股求欢,“唔……好深,好满,被填满了操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