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帐已撕破坠落,本就单薄的床榻更是倒塌在地,榻上美人玉体横卧,伏在凌乱衣物被褥中往前爬,雪白的身子上红痕遍布,两瓣饱满臀肉更是被拍打成汁水淋漓的桃色,随着美人向前爬,臀缝间浓精溢出,黏腻的染湿腿根和床褥,但下一秒两瓣臀肉被宽大手掌抓住向两边掰开,艳红的穴口瞬间噗噗挤出无数浓精,淫荡的在周王面前收缩。

“钟丽质子这般真是浪费了朕的龙精。”重新硬挺的肉棒抵上穴口,周王抓着美人柔软的两瓣臀肉就着满穴精液淫水“噗嗤”一声连根没入,身子压下,手指撩起覆在美人肩头的青丝,将下巴抵在美人颈窝舔弄,周王餍足的咬着美人肌肤,星眸半眯,“肏了这么久还如处子般紧致,质子真是天生丽质,叫朕欢喜。”

“呜呜呜……不要了,吃不下了唔……”被周王灌满精液的小腹撑胀,余坞伏在凌乱床榻上哭泣,君王霸道,无论他挣扎还是求饶,都得不到一丝怜惜的被凶狠肏干,哪怕帐毁床塌,周王也要将他压在身下抽插操干撞进深处喷满浓精。

如果说起初是欲拒还迎的拒绝,那么被肏玩了一整日的余坞便是真的想要周王停下来了,可不知节制的周王见他哭,只会越发兴奋的掐着他的腰肢令他跪趴在床上翘着雪臀承受肏干。

房内不见烛火光辉,漆黑的卧房中只有窗边泄进来的月光,美人一身雪肤在夜色下越发的撩人,姬寰掐着美人纤细腰肢,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干玩弄,感受着穴肉缠着他不放的快感,将粗长硬挺的肉棒一次次撞干进深处,撞得美人尖叫颤抖,高潮射精,呜咽着求他放过的样子令他恨不得就这么死在他身上。

“志怪中的妖精也没你会吸人,朕真是要死在你身上。”

“唔……太快了唔不,不唔不啊啊啊……”余坞被肏得双眸失神浑身颤抖,穴道被灌满浓精和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而溅出,香汗淋漓的身体更是覆满了浓精,无力挣扎的他只能呜咽着承受,感受着欲仙欲死的迷离,被肏得快要昏晕过去。

粗长肉棒快速抽出又凶狠肏入,不给骚穴一丝空虚的时间。

门外内侍官提醒时辰,“王上,已是亥时了。”

门内周王压着美人冲刺肏干,在美人的尖叫声中深深顶入深处噗噗射精,他哑着声冲门外道,“明日早朝从质子府出发。”

内侍官微微一顿,应声退下去准备了。

余坞颤着身体再次被灌满,浓稠滚烫的精液撑得他小腹鼓胀,周王赤身裸体的压在他身上,滚烫的肌肤和汗液相贴,从高潮余韵中慢慢回过神的余坞听到周王不离去的话后,身体颤得越发厉害了,呻吟了一整日的嗓子沙哑无比,他哭着求饶,“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求大王不要了,坞坞,坞坞真的吃不下了唔啊……”

姬寰伏在美人身上,舔咬美人娇嫩肌肤,星目在黑暗中微微闪烁,他餍足的低笑,“是吗?”

“缠着朕的那处可没这么说。”

话落,余坞感受到埋在他穴道中的肉棒又重新硬了起来,他睁大眸子,几乎是反射性的便开始往前爬,粗长的肉棒从穴口抽出一点儿,但随之腰肢被握住向后狠狠一拉,重新硬挺的肉棒又狠狠撞了进去。

温热的气息吐在余坞耳边,周王的笑声在耳边响起,“钟丽质子,夜还长着呢。”

【作家想说的话:】

嘿嘿嘿(?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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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周王囚禁亡国质子

大周朝堂。

周王身穿黑金朝服,头戴冕旒,倚在龙椅上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朝堂上群臣们的戏码。

不过一天的功夫,质子府发生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城都,镇国公老泪纵横的说着自己教子无方。

手中玉板砰的砸在地砖上,老镇国公伏着祈罪,“犬儿顽劣,请大王责罚。”

“大王,世子年少,不过是与钟丽质子玩笑。”

“王上,镇国公就这么一个儿子,烦请王上三思啊。”

“钟丽国已灭,钟丽质子沦为一介平民,如今冲撞了镇国公世子,世子何罪之有。”

“何罪之有!”

冕旒轻晃,姬寰眸子半眯,撑着下巴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点在脸颊上,宽大的袍袖因撑下巴的动作下滑,露出小臂上映着几处猫爪似的红痕。

朝臣们你来我往,看似罪责在镇国公世子身上,却都在拐弯抹角的为世子求情将一切罪责归咎于钟丽小国的质子,朝臣们争辩了许久都没听到大王的声音后后知后觉的闭上了嘴巴。

本叽叽喳喳的朝堂突然变得寂静无声,意识到周王动怒的大臣们哗啦跪倒一片,周王登基不过三年,却一除左丞相,二迁廉政太后,短短三年便把将整个朝堂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铁血手段可谓是令人不得不怕。

镇国公的声音底气足了些,伏在堂上磕头认罪,“请大王责罚!”

姬寰笑了下,懒散的身体坐正,眸子却森冷下去,“既然镇国公大人要求,镇国公世子便贬为庶人,流放宁古。”

话音落下,朝堂上“砰”的跪倒成片,“请大王三思。”

“大王三思啊。”

“镇国公年迈……”

镇国公三朝元老,门客遍布朝堂,早已令帝王心生忌惮,姬寰冷眼扫过跪下的朝臣们。

但跪成一片的朝堂上也有一批脊背挺直的臣子,当属右首站如青松的儒雅男子最为瞩目,满堂权贵与利欲中,男子仿若误入殿堂的山间隐士般格格不入。

“此事交于右丞相全权处理。”姬寰视线扫过去,柏子洙双手握玉板,低头领命,“臣遵旨。”

姬寰抬手,“退朝。”

“退朝”

姬寰命人将公文奏折都送到寝宫,他踏进殿中,见纱帐笼罩的床榻上拢起弧度,朝堂上的不悦在这一刻消散。

他抬手问内侍官质子情况。

内侍官老老实实回答,“质子一直没醒来,奴才们不敢打扰。”

姬寰抬抬手挥退内侍官,“嗯,去准备些易消化的膳食来。”

“诺。”

纱帐掀开,美人蜷缩在蚕丝被中,满头青丝散落床榻,闭着眸子只露出小半张肤若凝脂的侧脸,浓长卷翘的睫毛盖在雪白肌肤上映得美人浓墨重彩,美得像一幅画。

仍穿着朝服一身威严龙气的姬寰在床边坐下,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勾勒这张美得令他呼吸止住的脸蛋,蚕丝被随着他的动作下推,渐渐露出美人精致的下巴,修长白皙的脖颈,雪白羸弱的肩头,因为蜷缩的姿势锁骨微凹,在白皙肌肤上映出小小的暗色阴影,令姬寰手指忍不住压在上面摩擦。

直到摩擦出与肌肤上其他红痕一样的颜色才松开手,但美人也被他闹得睡梦中微微蹙起眉头,睫毛颤动间狐眸慢慢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