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愣住了,觉得不对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口去纠正,余坞依在男人怀里两腿发软若不是特地穿着紧绷防勃起的内裤,他的性器定会将胯前顶起一片,可继子的撞击使得埋在穴道中的肉棒一下撞入,又深又狠的令他瞬间高潮,那撞击之后骚穴中的肉棒更是震动起来,快速在穴道内顶磨嫩肉,余坞身体开始发抖,咬着唇瓣害怕呻吟泄漏,他已经感觉到精液淫水顺着腿根流下,担心暴露的他喘息着说想去休息会儿。

霍承让家佣扶着小妻子去休息,霍远舟想跟上,被霍承叫下,“多大年纪了还这么不懂事!跟我见见你的叔叔伯伯长辈们。”

往来宾客皆是满脸八卦看好戏似的看眼前闹剧,霍家独子与嫁入豪门的男明星不合一事以迅雷之速传了出去。

也是,哪个父亲给儿子娶了个男后妈能开心呢。

霍远舟也确实沉着一张脸,只不过他沉着脸是因为被父亲拉下,无法跟进他们的婚房中将美人压在婚床上操干,他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唇,深眸闪过欲望,侧眸见父亲脸上开始有了醉意后恶意浮上心头,开始主动跟父亲四处敬酒。

余坞艰难的回到三楼一片喜庆红的婚房,他躺在床上挥退了家佣,关门声响起后颤着身体艰难的褪去西裤,脱下紧绷禁锢性器的内裤,西裤已被浸湿了一小块,内裤更是湿漉漉的满是精液淫水,随着他的动作骚穴中的假阴茎向深处顶进,深得令余坞狐眸迷离水光潋滟,他颤着靠在床头呈M形的张开双腿,两瓣臀肉间的骚穴已被泛滥的淫水浸得黏腻不堪,更有继子射满的浓精堵不住的顺着交合处溢出。

漆黑的橡胶阴茎根部将艳红穴口撑大,在艳红穴口快速震动着操穴,虽然假阴茎不像男人的肉棒般滚烫坚硬,但同样粗长得将他穴道填满,绞弄着填满穴道的精液淫水,“嗡嗡”的震动震出一片淫水。

臀下喜庆鸳鸯床单已被淫水打湿,余坞手指插进交合穴缝想要拿出,三指却在捏到阴茎根部时,埋在骚穴里的阴茎突然加速震动了起来,快得令余坞尖叫高潮,崩溃颤抖着被操得淫水四溅。

断断续续的呻吟在无人的卧室中响起,余坞被欲望填满所有心神,“咔嗒”的开关门声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力,他躺在床上颤着失神流泪,被填满骚穴的假阴茎操得高潮喷精满身淫态。

“唔……好舒服,好舒服唔啊……”余坞躺在婚床上狐眸迷离,双腿仍大大打开露出插着粗长黑色假鸡巴的艳红穴口,他平坦的小腹微微鼓着,填满了继子操干一夜后留下的精液,高潮喷水后他感觉小腹越发撑胀了,唔咽着想要将肉棒抽出让那些淫荡液体全部流淌出。

他失神迷离的躺在床上,手指颤着抚上穴口想要插入穴缝将假鸡巴抽出,手指刚触碰到震动的肉棒却突然被握住,余坞沉在欲望中的意识瞬间清醒,他掀开狐眸,看清站在床角的瘦高男人后身子越发的软了,骚穴的淫水也越发泛滥。

男人穿着些许宽松的黑西装显得随意,及肩的黑色卷发搭配着那张苍白冷郁轮廓深邃的面庞如艺术般神秘,尤其那双深邃的祖母绿眸子垂下来时,令人忍不住沉醉。

余坞单手肘将自己上半身撑起,丝毫不在意自己此刻赤裸双腿大开,骚穴里含着粗黑假鸡巴的淫荡模样,他狐狸眼挑起,勾起唇角语气暧昧又色情的问,“你是谁呀?”

霍南握着美人被淫水浸得湿漉漉的手指,看着美人道:“嫂子,我是霍南。”

他一双祖母绿的深邃眸子垂下,落在美人大开双腿间被粗黑假阴茎操得淫水直流黏腻不堪的艳穴上,喉间凸起的喉结滚动,他哑着声问,“需要帮忙吗,大嫂。”

余坞听到他的称呼,禁忌的刺激令他浑身颤着发软,双腿情不自禁的打得更开,穴口饥渴收缩,渴望的希望被滚烫肉棒填满,他看着男人苍白冷郁的凌厉面庞,用颤着的哭声求道:“霍南……请唔啊……帮帮大嫂吧。”

【作家想说的话:】

棒棒大嫂吧~

追更 肉文釦裙2-30/6923/96

17-12 小叔子将大嫂压在婚床上凶狠操干

余坞听丈夫提起过从事艺术的画家弟弟,却是第一次见到小叔子的长相,他知道霍家基因差不到哪里去,却没想到男人长了这么副性感的相貌,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淡与疯狂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令人忍不住想要张开双腿,祈求这个神秘的艺术家将他变成掌下最美的艺术品。

男人低低“嗯”了声,却握着余坞的手指插进了含着粗黑肉棒的穴口,两根手指同时插入将穴口撑得越发满,更是有见缝流出的浓白精液顺着手指插入的缝隙汩汩流出,霍南垂眸望着艳穴流精的淫乱,滚着喉结眸色幽深。

胯下肉棒早已硬挺的将西裤顶起,美人双腿大开的邀请令男人越发的燥热难耐,美人大张在他面前的长腿突然抬起踩在了他胯前鼓起的一包上,雪白玉足如艺术品般踩上去,漂亮得让霍南肉棒越发硬了。

他握住那只玉足爱不释手,美人的骚穴也饥渴收缩夹着他的手指向深处吞,无数淫水精液淫荡的挤出,不难想象抽出肉棒将会是个怎样的淫乱画面。

“帮帮我……唔啊……帮帮嫂嫂。”余坞被男人勾得浑身发颤,橡胶制的假肉棒怎么能像真肉棒那样滚烫硬挺,再仿真也比不了男人们操进来时抽插的凶狠,打桩机似的速度撞干令人疯狂沉迷,他呻吟着向男人打开双腿,祈求男人凶狠的操干。

男人扯掉领带衣领敞开露出脖下苍白肌肤,领带被男人捆绑在了余坞翘起流水的性器上,漆黑的领带在粉嫩性器上扎成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将所有的精水都堵挡在茎根胀得通红。

“唔……你,你干什么……”余坞感受精水被控制,骚穴收缩得更厉害了,他已经失去力气的躺在床上双腿大开任由男人操作,埋在骚穴中的黑粗阴茎被男人手指抓住向外抽,粗长的茎身摩擦骚穴,刺激着余坞被绑住的性器越发的硬了,他本就敏感至极,一点儿的操弄也经受不住想要流水喷精,可如今被堵住只有骚穴中的淫水泛滥流过娇嫩穴肉,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眼泪更是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滚落,颤着让小叔子松开,“不要,不要绑唔……拿开,快要射了要射了唔……”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蝴蝶结前,在余坞欲色迷离的渴望眼神中弹了一下硬挺胀红的性器,余坞瞬间尖叫出声,骚穴高潮,射精的欲望涌了上去又被强行压在茎根,哭声变得崩溃。

握住美人脚踝将腿大大拉开,霍南在美人的崩溃呻吟声中抽出假阴茎不带浓精淫水流出来又狠狠的操了进去,刺激得美人呻吟声越发大,在他面前颤抖痉挛,雪白的肌肤浮上一层薄薄香汗,皮香骨媚,娇媚诱人。

握着粗黑假肉棒,霍南又凶狠的抽插了数次,操得交合穴口淫水四溅,美人后穴连续高潮崩溃得几乎失去意识,颤着身体躺在床上眸色迷离,艳唇张着吐出收不回去的小舌。

“真美。”霍南看着美人淫乱的模样忍不住赞美,更是想将这幅美丽的画面永久的定格进他的画中,破碎、勾人又暧昧色情的美在脑中勾绘成美妙世界,粗黑肉棒在他手下猛地抽出,浓白的精液和淫水瞬间喷涌而出,艳红充血的穴口被操得张开了一个小口,饥渴的收缩着吐着白精淫水,给这幅美妙绝伦的画面添上了一笔淫乱色彩。

躺在床上的余坞被高潮的余韵和性器得不到释放的痛苦弄得彻底失去意识,胀痛演变为欲望的蔓延,撑胀被填满的骚穴渐渐松下去,无数淫水浓精含不住的流了出来,寂寞的空虚浮起,骚穴忍不住收缩,想要将这些液体继续含在穴道里填满他的身体。

余坞呜呜咽咽的哭着,渴望被填满的他唇边喃喃呻吟,“操我……操我唔啊……想要被填满,不要流出来唔啊啊啊……”

粗长滚烫的肉棒猛地撞干进了骚穴中,余坞尖叫着双腿张得更开,他感受到空虚的骚穴重新被填满,哭声颤颤,“好舒服好舒服唔啊……被填满了唔……”

丈夫的弟弟没有给余坞任何反应的时间,男人拖着他的腿扛到了肩上,余坞被拽至床边,两瓣臀肉打开的骚穴将粗长肉棒彻底吞下,只留下鼓胀沉甸甸的囊袋随着抽插而拍打在臀肉上响起“啪啪啪”的淫乱皮肉拍打声,余坞颤着双腿抵在男人肩头被压下几乎折成了两瓣。

这个姿势使得臀肉张得更开,穴口也没有任何藏匿的将整根肉棒都吞下,没来得及流尽的浓精和淫水随着抽插四溅,本就艳红充血淫荡至极的穴口被抽插得泛起白沫,紫红色粗长肉棒长长抽出又连根撞去,次次撞在敏感穴心,刺激得余坞崩溃颤抖,哭泣呻吟,手指抓着男人的西装下摆,无力的仰在床边双腿大开任由男人操干。

男人肉棒又粗又长,蟒筋虬结,滚烫又坚硬得摩擦着每一寸娇嫩穴肉,与丈夫的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同,也与年轻继子凶狠蛮干不同,小叔子操得凶狠又频频刺激骚穴内的敏感点让余坞崩溃失神,操干中更是蕴着疯狂的气息,那种仿佛要将余坞操死在身下的疯狂感染着令他颤抖,恨不得就此死在男人身下,被男人操干射满骚穴。

“啊啊啊……好深,被填满了好舒服唔啊……”余坞在男人身下淫荡的呻吟,丝毫没有顾忌自己是对方大嫂的身份,反而因为这层身份,以及他们淫乱交媾的地方的新婚婚房,叔嫂间禁忌的刺激越发放大,婚礼现场的音乐偶尔间还能传到房间中,如此喜庆的日子里,新娘又或者新郎却躺在婚床上被丈夫的弟弟操得淫水直流,饥渴的含着小叔子的肉棒求男人操深一点快一点把他操坏。

黑色的蝴蝶结随着美人粉嫩性器的颤抖而摇曳,黑与红交织在一起,有淫水控制不住的从翕张的马眼溢出,只一点点便淫荡至极,美人像个等待拆开的礼物,但这个礼物却在丝带尚未解开时就已经被人摘取,香汗淋漓,淫水精液四溅的染了满身。

性器被绑的胀痛随着骚穴被凶狠的操干已经变成了满身的的欲望,余坞被操得只能高潮无法射精,当前面得性器被限制后,后穴的快感成倍增加,清晰的感受着粗长肉棒是如何操开层层叠叠的骚软穴肉,如何凶狠的顶在骚心撞干得骚心淫水喷溅,余坞颤抖着筋挛,被蝴蝶结捆着的性器已经胀成深色,马眼顶端有捆不住的一点点白精溢出但更多的是被黑色领带禁锢无法射精。

别墅外热闹的婚礼与余坞无关,他只知道张开双腿被丈夫的弟弟操透操坏,中途有家佣敲门询问,被男人抱坐在怀中脐橙的余坞喘息着不敢出声,在男人掐着他腰肢上上下下深浅操干中足尖绷紧浑身颤抖,男人覆在他耳边轻笑,“嫂嫂,就这么怕被大哥发现吗?”

余坞一双狐眸蕴满迷离泪光,作为丈夫新婚小妻子的他自然不愿让这样的丑事被丈夫知晓,哭着开口,“不要,不要让老公知道。”

美人的声音又娇又媚,哭着喊“老公”的样子只让人想要撕开其淫乱面孔,他抚摸美人一张完美得仿若造物主赐予的脸庞,摩擦眼尾妖艳红痣,勾着唇角说出恶意残酷的话,“勾引继子后……连小叔子也不放过的骚货!”

余坞睁大了眼,满脸的不敢相信对方知道这件事,唇瓣颤抖,“你……你……”

“好奇我怎么知道?”

“昨晚被操得双腿都合不拢了,还含着假阴茎举行婚礼,嫂子怎么就那么骚呢?”霍南一字一句的说出大嫂背着大哥在外偷吃的事,“含着精液夹着腿被众人注视时嫂子在想什么?”

“是不是想要被男人们拉开双腿,用滚烫的肉棒填满。”

“不要……不要说了呜呜呜……”余坞哭着想要否认,可他就是被继子操了整夜腿都合不拢的夹着肉棒与丈夫举行婚礼,男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更是刺激着身体里的欲望,他哭着摇头,被男人锢着腰肢凶狠操穿,崩溃尖叫。

如果家佣再晚离开那么一会儿,就会听到他男主人的新婚小妻子在房间里淫荡呻吟尖叫,可惜没有如果,花园里满脸幸福的霍承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正被弟弟压在床上操干,那个与他平日里并不亲近的弟弟和他的妻子亲密得负距离,将他的妻子操得浑身上下淫水直流,失神迷离的大张双腿任弟弟操干玩弄。

四面八方的酒杯敬来,霍承笑着一一喝下,霍远舟站在父亲旁边并不挡酒,看着父亲醉意上头,唇角的笑情不自禁勾了起来,在操弄美人的某些方面,叔侄两个却是有些变态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