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坞“啊”了一声,抬手扶住被弹的额头,狐狸眼眨眨,不满的嘟囔,“樊延哥哥你弄疼我了。”他不自在的扭了扭臀,荡出令人血脉喷张的臀波,“都被看光了。”
“你们不是不让人看嘛。”从小,两个狗男人就时常灌输给他不能给“自己”以外的人看到他身体的概念,余坞也就真的乖乖的听话,装傻得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几岁了。
“神医看不到,无妨。”樊延在床榻边坐下,并不避讳施针的席悯,他摸着少年铺满床榻的青丝缓缓诱道:“春日运河边风景秀丽,一会儿跟樊延哥哥出宫玩去。”
“可是、可是皇兄能答应吗?”貌美少年巴掌大的小脸抵在男人腿根,丝毫不觉自己浑身欲痕的样子是多么勾人。
席悯手指略过这具肌肤细腻的身体,透丝布下的异瞳寸寸扫过这具漂亮得堪称完美的身体,皮肉一丝不多一丝不少的附在媚骨上,腰细臀盈,腿又长又直,一身肌肤更是细白如雪,其上靡艳的红痕添了勾人的媚意,令人心生欲念,他听着少年天真言语与大将军的哄诱,浑然不觉的手指未停,稳当下针,将这具媚体的所有关穴打通,喉咙发紧,异瞳竖起,淡色薄唇微微勾起弧度,千年难遇的媚体,将所有媚意都渗入骨血后,又将是何等的美妙,他期待的,是不含一丝杂质的媚体。
攻略值面板终于打开,余坞一边娇娇弱弱的和高大男人撒娇,一边看席悯那上上下下上上下下浮动不停的攻略值纳闷,忍不住吐槽:[席悯是过山车投胎吗?]
他们连话都没讲过一句,攻略值最高飙到了90%,没得余坞喜,又掉到了10%,最后摇摇晃晃的停留在20%关卡上。
系统:[我跟你说,席悯就是个变态,性冷淡,还是个医痴。]
余坞疑惑了,[那他这是怎么回事?真瞎子?]
系统:[害,不是,他长了双异瞳,对外装瞎子,我现在贼厉害,轻轻松松就能搞到白莲花那边的资料,按照白莲花那边的剧情假设呢,白莲花会从他医痴的角度下手,系统让白莲花患一种绝世罕见的病,这个病需要男的精液灌溉,席悯很大可能会感兴趣,只要他感兴趣了根据推测就会把白莲花操一顿把精液射进去来研究白莲花的身体变化……]
余坞:[……]
他突然觉得自己后背凉飕飕的,[这听上去也不像攻略成功的样子啊……而且……他哪来的自信席悯会自己亲身上阵而不是让别人操他呢,啧……这哪是什么清新白莲花,分明就是黄文主角啊。]
两人探讨了半天白莲花和如何攻略席悯,却都同时忽略了白莲花是谁的问题,直到席悯离开余坞也没机会和他讲上一句话,因为樊延把他压在了床上,“神医说了,针灸后多出汗,有助于筋脉疏通。”
粗大的性器抵在臀上,后穴忍不住缩了缩,“可是……”这跟操我有什么关系。
冰凉的硬物贴上余坞粉嫩性器,“咔嗒”一声,余坞低下头,震惊的看着那个控制射精的玩意儿。
樊延手指顺着股缝插进少年后穴绞弄,舔着他的耳侧肌肤,喘息着道:“但是神医说了你肾血虚亏,不宜射太多次。”
余坞狐狸眼瞪得大大的:“!”
“小坞乖乖的,樊延哥哥只是为了让你出出汗。”巨大的阳具从粘腻的穴口挤入,余坞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男人贯穿到底,“啊……”足弓绷起,身体忍不住向后靠,艰难开口,“樊延哥哥,太,太大了呜呜……”
男人像山一样壮硕的身体把纤细少年压在身下,紫红色的粗大阳具抽出又重重顶入,狼眸里满是餍足,“不大怎么让小淫娃娃舒服。”
“唔……啊……樊延哥哥不要了,小坞,小坞肚子好撑啊呜呜呜……”少年翘着臀向前爬,樊延大掌掐着少年腰窝往后重重一撞,想要逃跑的少年瞬间软了腰,上半身无力的趴在被褥上,丰盈的臀高高翘着方便身后男人操入,不知道为什么,余坞感觉穴内淫水分泌得越来越多了,来得比以往来的都要多都要快,体内的骚浪驱使着他摇臀吞吐肉棒。
樊延不负所望的撞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恨,欲望被束缚在性器上小小的银器上,余坞难耐的探出指尖去扯,呜咽着想要射,“难受……难受,”可男人强硬的拉开他的手,五指交缠按在蚕丝被上,“神医说了,不能射太多次,小坞要谨遵医嘱,忍一忍,跟樊延哥哥一起射。”
透明的热汗薄薄的覆盖在身下雪白娇嫩的身躯上,樊延顶弄着那吞吐他肉棒的湿热后穴,附在少年耳边舔弄他的耳廓,“看,小坞流汗了,樊延哥哥在帮小坞流汗,小坞身体马上就能好。”
“呜呜……骗,骗人。”余坞大脑全被情欲充斥,系统的声音仿佛飘到了天边,一开口,便是小猫一样挠人的破碎呻吟。
行至殿角的席悯脚步顿了顿,耳朵微动,引路的小太监连忙停下,“神医,是忘了什么吗?”
苍白薄唇勾了勾,席悯重新迈开步,“无事。”
只是,他透丝布下的异瞳已经兴奋的竖了起来。
系统正喝着冰阔乐美滋滋欣赏自己宿主的小黄片,看到席悯突然飙升的攻略值,喝冰可乐的手一抖,差点没打翻,诡异,真的是太诡异了。
等那攻略值又降回20%后,系统都开始颤抖了,他回头想要喊余坞,却发现小黄片已经变成了大黄片,下朝归来的甫朝昱看着这副淫乱床事,黑着脸将粗大龙根塞进少年艳唇,“小淫娃。”
[甫朝昱:攻略值100%]
[樊延:攻略值99%]
系统:裹紧我的小被子。
瑟瑟发抖.jpg
连着数日,席悯都在辰时来为余坞施针,樊延总在旁边看着,余坞也没有什么机会和席悯搭话,但是那掠过身子的冰凉手指,总让他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他渐渐的仅被那手指触碰到,后穴就开始淫荡的分泌淫液,身子更是软得一塌糊涂,施针结束,床褥上总要流一床的淫水,令樊延兽性大发的把他操了又操。
竖日便要举行登基大典,新帝繁忙,樊延也为皇城布防去了,余坞终于找到了和席悯独处的日子,不……也不算独处,他掀眼瞅了瞅背对着他盯着席悯的小太监,抿抿唇,咳嗽两声,“来福。”
小太监没有应,余坞继续道:“我嗓子有些不舒服,你去御膳房做碗枇杷羹。”
可小太监还是没有应,后背的手指却突然比以往都要放肆起来,冰凉的手指一寸一寸顺着脊背向下抚,停在往日不会造访的股缝,余坞后穴已经骚浪的发起了大水,股缝更是粘腻一片,他忍着淫欲咬住蚕丝被,伸出纤长手指去拽床边的小太监,手指刚碰到小太监衣角,倏地落入了一冰凉手掌中。
系统:[啧啧,会玩,古人也挺会玩。]
[你不用担心,他把小太监定住了,你们放心大胆的玩。]
余坞舌尖抵了抵齿尖,扭头时面庞已带上天真的疑惑,狐狸眼懵懵懂懂的看向蒙眼清冷男子,“神医?”
“神医,今日便是好了吗?”少年分明长了双魅惑人心的狐狸眼,眸底却清澈干净,与满身欲痕交织在一起,又纯又媚,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尽是勾人的媚意。
席悯喉结紧了紧,他手指慢慢向股缝中的湿腻的穴口滑去,语气平淡:“今日还需检查一下前些日子疏通的效果,可能有些难受,坞君需忍一忍。”
余坞知道他那蒙眼的布早换成了可视的,脸上滴水不漏的端着懵懂天真和信任,似是羞涩的缩了缩身体,两瓣臀肉夹紧男子冰凉长指,唇角扬起一点儿甜甜的笑,“那就麻烦神医啦。”
“检查时可能会对视力有些影响,坞君不用担心,检查完便会恢复。”席悯仍是端着那副清冷不食烟火的姿态,余坞还逗他上两句,却突然后颈一疼,眼前瞬间漆黑,他惊呼出声“啊……”
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坞君无需惊慌。”冰凉的手指于漆黑中握住余坞的手,安抚的捏了捏他的手指,“坞君若是怕,便握着在下的手。”
系统:[操!他开始脱裤子了!]
[好他妈变态啊!竟然还把你搞瞎了。]
余坞闭上眼,把脸埋进蚕丝被里,因为再不埋进去,他担心自己脸上的表情要暴露了,好……好他妈刺激带感啊!!!!
口中津液分泌,口干舌燥的余坞舔了舔唇,后穴的淫水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溢出穴口,身子更是软得没了一丝力气,只想被人狠狠的玩弄,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想要被触摸,想要被填满。
两指拨开臀缝,席悯看着缝中穴口“咕叽咕叽”溢出的淫液,鼻尖轻嗅,淫水香甜惑人的味道已经布满整座寝殿,两指松开,两瓣雪臀“啪”的撞到了一起,美人背对着他埋在青色蚕丝被里,漂亮的蝴蝶骨轻轻颤着,腰线柔美纤细,臀肉丰盈,一丝不多,一丝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