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7 美人被哥哥凶狠操干惩罚淫水四溅失禁射尿

断断续续的音节唔咽着从余坞口中吐出,口球堵住了他所有想要说的话,晶莹的液体顺着唇角流下,唇瓣都被染成了水色,他睁着一双泪眼婆娑的狐狸眼去蹭男人,将男人手中的瓶子挤开,哭着只想男人碰碰他,骚穴已经泛滥成灾,饥渴的流着水,“呜呜呜……”

余承怜惜的摸摸宝贝弟弟泪流满面的脸颊,将弟弟身上最后的遮蔽衬衫褪去,露出满身欲痕的漂亮身子,因为欲望而泛着粉意的身子淫荡勾人,两瓣被打成桃色的屁股汁水淋漓。

他打开了瓶子,透明而黏稠的液体一滴一滴从瓶口滴落在弟弟娇嫩的肌肤上,氲在白腻的肌肤上像抹了一层蜜,液体顺着美人漂亮的脊背向后蔓延开,最后滴在两瓣白嫩臀肉间,顺着股缝浸入淫荡流水的骚穴,顺着饥渴收缩的穴缝吞进穴道,裹上娇嫩的穴肉,刺激着欲望淫水直流。

余承的手指盛了几滴液体,掰开水蜜桃般汁水淋漓的臀缝没有任何犹豫的插进了淫荡充血的穴口。

“唔啊……”余坞难耐的伏在男人腿间,手指抓着对方的衣摆,摇着桃色骚屁股向男人的手指撞去,感受骚穴被手指一寸寸照顾到,唔咽着狐眸迷离,本就淫荡的身体在淫药的作用下越发的敏感骚浪了,他感觉到骚穴里好像烧起来了一样的灼热,浑身的肌肤更是泛着热,渴望被触碰。

他咬着口球蹭着男人的腰胯,狐眸迷离的看着男人胯间鼓起的一大包,唔咽着想要去舔咬,可是口球堵住了他的动作,让他只能蹭着嗅着男人的味道,感受骚穴被手指插弄的快感,夹着腿在床上蹭,他流着泪渴望哥哥粗大滚烫的肉棒,可是哥哥只是用手指细细将瓶子里的药抹到他的穴道里,勾得他浑身淫欲难耐无处满足。

将淫药抹完后余承的手指便往外抽,弟弟骚穴收缩,饥渴的夹着不让他抽,哭得可怜又淫乱,尽管余承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疼,但他还是毫不留情的抽了出来,溅出一滩淫水,任由漂亮弟弟哭着求欢,也用毛绒护腕的脚铐将弟弟拷在了床上,又将毛绒尾巴的另一段插进淫水泛滥的骚穴里,打开最微弱的震动。

弟弟像只淫乱的小狐狸,跪趴在床上翘着赤裸白嫩的屁股,毛茸茸尾巴在臀缝间随着臀肉颤抖,细白精致的脚踝上狐毛脚铐,银链蜿蜒而出另一段铐在床脚柱子上,余承又用同样毛茸茸的手铐将弟弟的一双手铐了起来,防止他用手玩自己。

“唔……唔啊……”骚穴里的淫药起了作用,连带着脊背上的肌肤都骚痒了起来,余坞哭着夹着穴道里无法满足的尾巴向内吞,毛茸茸的毛发顺着娇嫩穴肉摩擦,像无数把小筛子一样的挠着他的身体,他崩溃的想要尖叫哭泣,却都被口球堵了回去。

余承拍了拍宝贝弟弟的脸颊,没有任何犹豫的离开了房间,只留下被淫药折磨的弟弟在床上崩溃哭泣,扭着身体摩擦床单,夹着屁股里毛绒尾巴渴望被填满,“呜呜呜……”

身体里的欲望像潮水般涌现,密密麻麻的充斥每一寸皮肉,淫药将身体里本就蓬勃的欲望放大,刺激着余坞的身体让他在没有爱抚的情况下连续射精高潮,但再多次的高潮都无法填补那种空虚难耐,只会令他越发的渴望粗大滚烫的肉棒,他哭得眼泪都干了向来疼爱他的哥哥也没有回来。

房间充斥淫水甜腻,正中大床上的美人浑身泛着情欲的粉色汁水淋淋,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满身香汗,臀缝间的毛绒尾巴以及被淫水打湿,湿漉漉的贴在臀缝里,手腕和脚踝上的毛绒手铐同样被香汗打湿,美人狐狸眼迷离失去意识,口球边的唇角溢出无数津液,像个被玩坏的娃娃般无声流泪。

余承再进来时,看到的便是弟弟这般淫荡的模样,被欲望折磨得崩溃的宝贝弟弟连他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他心疼的将弟弟抱进怀里,摘下口球,听着弟弟唔咽的断续哭声,温柔的亲上水润饱满的唇瓣,一触即离也在两人唇角拉出银丝。

“乖,不哭了。”他摸摸弟弟的小脸,心疼的将手铐解去却没有解脚链。

“唔……唔啊……”余坞软在他的怀里已经哭不出声,狐眸迷离失神的哽咽抽泣,微不可闻的张开唇,“坏……哥哥坏……”

“哥哥不坏,哥哥最疼坞坞了。”余承又亲亲宝贝弟弟的唇,抓着弟弟的手掌压到他硬疼滚烫的粗大肉棒上,温柔哄诱,“乖,告诉哥哥,还有谁碰了我的坞坞。”

余坞抽泣着崩溃大哭,“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说得像是煞有其事般伤心不愿面对,“我的眼睛被蒙了起来,我不知道是谁,不知道呜呜呜……”

余承黑眸沉下,没有说相信,也没有说不相信,只是将骚穴里被淫水浸湿的尾巴淫水四溅的抽了出来,手指插进穴道,骚穴已经被尾巴玩得湿润柔软,淫水直流。

他将弟弟双腿大开的抱坐上自己粗长硬挺的肉棒,随后松开手,肉棒长驱直入的撞进弟弟骚穴,刺激得他的漂亮弟弟崩溃失禁,尖叫着抓着他的肩膀淅淅沥沥射出尿,“唔啊……唔哥哥……哥哥太深了……”

欲望被填满的快感令余坞崩溃,他好像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内外同时高潮,滚烫的淫水从穴心喷涌而出,将男人的粗长肉棒泡在骚穴里吞缠,粉嫩性器更是控制不住的随着粗大肉棒抽插的频率而淅淅沥沥射出,所有淫乱的液体混杂在一起,让他成了男人胯下的小淫娃,抱着男人承受男人凶狠的肏干抽插,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摩擦得他的穴道填满他的身体。

“呜呜呜……好深好大唔啊……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余坞尽情的呻吟着,被欲望折磨了许久的身体一刻不离的缠着哥哥粗长的大肉棒,骚浪的求着男人肏干他,两瓣臀肉被拍打出的潮红在囊袋的撞击下又疼又爽,让余坞射了又射,骚浪至极。

“啪啪啪”的皮肉肏干声响彻房间,余承抱着弟弟凶狠操干,亲吻舔舐弟弟的肌肤,吻上美人眼角红痣,裹去泪珠又咬上两瓣唇肉唇舌交缠不留一丝缝隙,上下都骚浪的流着水。

“呜呜呜……不行了不要了哥哥……”余坞被肏得崩溃大哭。

“口是心非的小淫娃。”余承喘息着,大掌“啪啪”拍打两瓣本就泛红的臀肉,拍打出阵阵骚浪臀波,感受骚穴将他的肉棒夹得更紧,喉结上下滚动着操干得越发凶狠,像是要将他的宝贝弟弟肏死在身下一样的肏得弟弟筋挛颤抖意识全无,只知道骚浪的夹着粗大肉棒哭。

抱着弟弟肏干了一回射精还没结束他又将弟弟按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后入凶狠肏开流着浓精的穴缝,看着嫣红穴缝被白精沾满的淫荡,随着操干抽插出的白沫裹上他的阴毛,骚浪粉嫩的两瓣臀肉在眼前放大,汁水淋漓的骚桃子般淫乱。

余承抓着弟弟细腰,手指掐着漂亮的腰窝凶狠肏干,次次整根抽出又末根撞入,淫水四溅,弟弟崩溃哭着向前爬,被他拉回身下重新肏干,浓精灌满骚穴,将他漂亮的弟弟射满白精,像怀胎三月的孕夫一样抱着撑涨难耐的小腹哭,“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哥哥……要坏了,要坏了唔啊……”

【作家想说的话:】

坞坞:呜呜呜(>﹏<)

13-18 余家兄弟的互相囚禁

余坞被禁足了,准确说来,是被关在了房间里,银链束缚着他的行动,让他只能移动到卫生间解决生理需求,再远的距离便是奢求。

只有哥哥回家,他才能解开银链,给予别墅里的活动范围,但哪有什么活动的范围,除了吃饭便是做爱。

熟悉的钥匙转动声音响起,坐在阳台椅子上的余坞连忙扭头,看到男人的黑色西装一角,眉眼便染上了笑,乖巧的将书放在桌子上,睁着一双在晚霞下璀璨的狐狸眼望向门边。

窗外霞云铺天盖地,从窗户映进来照在穿着毛衣却赤足的美人身上,盖上了一层霞光,映着美人脸颊桃色无边,眼尾红痣妖异勾人。

“哥哥!”余坞欢快的跳下椅子,赤足踩着地毯向门边跑去,正脱去大衣的余承来不及脱下便抱了弟弟一个满怀。

余坞双腿习惯性的悬空夹上男人的腰,要男人抱着他走,小脸乖巧的蹭着男人冷毅的脸,撒娇,“哥哥,我好想你呀,今天也好无聊哦。”

哪怕余承光明正大的将他囚禁,他也没有怪他,似乎他们之间束缚的铁链和他被别的男人玷污的事情从未发生,他们还是亲密无间血脉相连的兄弟爱人,天真漂亮的弟弟尽情享受哥哥疼爱,对哥哥囚禁他的恶行并无不满。

余承摸了摸宝贝弟弟的软发,察觉到赤裸双足,无奈垂下眼,“怎么又没穿袜子。”

“最近海都降温,着凉了怎么办。”说着,他抱着弟弟在床边坐下,细细为怀中人套上毛茸茸的袜子才抱着人下楼就餐。

他们下楼时候,明亮餐厅装饰着红绿相间的圣诞树,树上挂满了礼物,窗外有细细纷纷的雪花飘落,飞舞在花园里,扬在巨大的落地玻璃上,漂亮极了,余坞狐狸眼亮晶晶的看着窗外,兴奋的抓着男人道,“哥哥,下雪了!”

“嗯,下雪了,今年海都的第一场雪。”在圣诞前夕来临。

余承放下抱着他撒娇的弟弟,宠溺的拍拍弟弟软发,“去拆礼物。”

余坞跑了两步又顿住,后知后觉的扭过头,“可是哥哥,明天才是圣诞节,明天才能拆礼物呀。”

他一双漂亮的狐眸因为不能拆礼物落寞下来,拉着一张漂亮的小脸喜悦不再,眼神频频望向那堆礼物,又眼巴巴的看窗外落雪。

余承不过圣诞节自然不懂这些,只是看海都已经洋溢起了圣诞的喜悦,想到弟弟从国外回来,想讨好这几日被他欺负得床也下不了却还要乖乖亲他的宝贝弟弟。

他哪里想到能惹弟弟伤心,见弟弟渴望的看着窗外雪景,下意识便脱口而出,“哥哥带你出去玩。”

说完他已经后悔,但余坞的眼睛已经亮了起来,迫不及待的拽着男人衣角,仰起小脸,“哥哥真好。”

余承嘴角苦涩,最近时局开始动荡不安,前总统的势力拥小总统卷土而来,他实在不想把弟弟往外带,但看着弟弟与往日不同亮晶晶的眸子,还是同意了,为漂亮弟弟穿上剪裁得体的马甲西装,外面罩上大衣又忍不住围上围巾,余坞被裹成了一团,“哥哥我被你裹成球啦。”

余承:“下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