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抽烟:[下了。]
余坞:[嗯啊……嗯啊啊……]
系统把烟一摔,[余航都攻略成功了你还管他做什么!当务之急是陆其臣啊!]
[如今支撑世界的三个SSR气运都倾斜向了你,再不攻略成功,你的万人迷光环会越来越恐怖的。]
余坞:[嗯啊……]
系统:[嗯啊个鬼!陆家兄弟这光操人不涨攻略值的尿性,我们坞坞白挨操了!]
余坞忍不住发笑,视线始终在他身上的陆其深看到他嘴角勾起的笑,浸满欲望的脸更冷了,掐着美人的下巴吻上去,撕咬也不为过,“你在笑什么?”
“在笑马上就可以摆脱我们了?我告诉你,不可能的余坞,这辈子都不可能。”
“呜……其深操深一点,啊……好重好喜欢。”余坞抱着他呻吟,随着青年重重的操干,意识浮沉于欲望中时,他突然想起陆其臣攻略值是什么时候停止的,是在一年前余航加入职业篮球联赛时候停止的,职业篮球联赛并不仅仅是一个篮球的联赛那么简单,他还代表了国家的荣誉、个人的财富……任何事情一旦涉及国家,简单的事情也会变得复杂,这也是陆家兄弟这一年把他看得越来越紧的原因,他们心底悬了根刺,当初被他们逼走的大男孩,回来了。
系统:[可怜的航航子,虽然高了壮了,但感觉瘦了,没有哥哥的滋润国外生活肯定不好过。]
余坞:[……]
系统:[你这个拔穴无情的男人!航航一个人被送去国外这么两年就不心疼吗!他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不是都说开苞的男人最铭记于心吗!]
余坞嗤笑:[只知道横冲直撞的愣头青,不送出去两年指不定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系统:[啊。]
余坞:[到时候被世界规则察觉到你又要哭嚎。]
系统:[……啊?]
豪车在车库停下,车内皮肉拍打的操干声一下比一下重,美人娇媚的浪叫声缠绕着耳边久久不散,年轻的司机翘着下身,红着脸下车,他看着震动的车身咬咬牙跑进了电梯,今天是公司年会,余坞下课得晚,年会已经开始,作为老板的陆其臣一时半会儿走不开,才临时决定把人接到公司,有人悄悄拉住年轻司机,“小刘哥,今天余小少爷来吗?”
“来!!!”被称作小刘哥的年轻司机甩开拉住他的人,几步跑到高大冷峻的男人面前,颤着声道:“老、老板……余少爷……”
和男人交谈的经理识相的闭了嘴,陆其臣冷冷看过去,“小坞怎么了。”
“二少爷他,二少爷他把余少爷……”司机话没说完,陆其臣便抬手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他侧目看向一旁的秘书,冷冷道:“给小刘把工资结一下。”
秘书点头,“知道了,陆总。”
年轻司机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陆总,陆总,求求您不要赶我走,求求您让我继续做余少爷的司机……我不要工资……不要让我离开余少爷!”
保安快速上前将大吼大叫的年轻人拖了下去。
陆其臣拾起手边的红酒轻抿一口,他看着酒杯中自己的倒影,突然感到一阵无力。
这已经是第几个了,两年来数不尽的飞蛾扑火,让他想要将余坞关在笼子里的冲动越来越强烈,翅膀未折的金丝雀怎么能叫金丝雀呢。
秘书上前两步,“陆总,余少爷那里。”
陆其臣摆摆手,参加不了便参加不了,惊喜在床上也是惊喜,小坞太不乖了,总惹他们兄弟生气。
而年会的一个角落,穿着服务员制服,端着茶水的一个整容僵硬脸男生垂着眼不停往陆其臣的方向瞟,男生眼中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普通且自信,白莲花光环几近于无的他遭受了两年的社会毒打,谨小慎微却又做梦都想要成为人上人,眼底的恶毒形成实质,如果不是……如果不是余坞那个贱人!这一切都会是他的!
白莲花系统虚弱的让他找到余坞,连续两年失去的系统能量让他隐约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男生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瘦高男人,男人皱着眉让他小心点,苏元安低垂着头道歉,却在心底恶毒的诅咒,这样的人,两年前给他提鞋都不配!
年会结束时,陆其臣收到了一个电话,他听着电话里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声音,是与两年前截然不同的冷静,“我要见坞坞。”
男人嗤笑着挂断了电话,他扯扯领带,大步迈向起伏震动的豪车,打开驾驶室的车门,坐了进去。
陆其深见他哥坐进了驾驶室的位置,一边把怀里美人摆成淫荡的姿势操弄,一边喘息着问,“去那里?”
陆其臣低“嗯”了一声,“轰”的发动了车子。
“啊……叔叔……叔叔救救小坞,呜呜呜……小坞要被操坏了。”男人总爱听他喊叔叔,余坞伸出手去想要勾驾驶室上的男人,身后青年一个重重顶入,身体瞬间无力任由青年固着他的腰“啪啪啪”的一下又一下重重操弄。
“呜呜……坞坞要被操坏了啊……”美人红着脸一双勾人的狐狸眼,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驾驶室上的男人西装裤高高顶起,男人却恍若未觉般脚踩油门,“轰”的将车子飙离市区,隐入渐渐拉开的漆黑夜幕,夜风从窗外吹入,陆其臣听着耳边不断的淫叫声,嘴角勾上笑,他扯了扯领带,车速飙到120码。
系统:[我怎么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余坞无力的翘着臀,吞吐青年紫红粗大的性器,淫水直流,[嗯……啊,我也有一种预感,陆其臣攻略值……啊啊啊……好深啊……快了。]
乘着夜色,车子一路驶向偏远的郊区,浑身娇软的美人仿佛未曾察觉即将到来的命运,仍然抱着青年的脖颈,小穴吞吃粗大阴茎,破碎的呻吟着,持久的操干和遥远的路程加重了余坞的疲惫,到最后,射无可射的他疲累的靠在青年怀里昏昏欲睡,意识渐渐沉入梦底,他仿佛听到了海潮的拍打声,风声雨声。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温暖而柔软的被褥包裹着光裸的身体,厚重的窗帘遮挡了房间的光线,入眼漆黑一片,余坞动了动,埋在身体深处的滚烫阴茎便胀大了起来,男人结实的臂膀从后缠绕而来,将美人重新按回怀里,阴茎一下没得更深,两人都舒服得低喘。
“醒了?”男人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覆着薄茧的手指已经从腰间往上探,揉捏玩弄美人的身体。
“叔叔?”余坞亲昵的抓住男人的手指,含入口中色情的舔弄,粘粘糊糊的说:“小坞想叔叔了,叔叔操操小坞。”
自动窗帘打开,陆其臣抱着不着一物的美人坐了起来,因为姿势,粗大硬挺的性器进得更深,余坞软着身体靠在男人怀里,抬手挡了挡突然没入的刺眼光线,小穴收缩着,习惯被操干的身体的已经情不自禁的摇着屁股上上下下的操干自己。
海浪拍打声顺着风声入耳,挪开手指,余坞被高高荡起的浪花和一望无际的海洋震惊到了,男人手臂穿过他的腿弯,抱着人走到了落地窗前,从落地窗看出去是陡峭的悬崖,再往前踏一步仿佛就会坠入深渊,高空的悬空感让余坞害怕得拼命想往后退,可他整个人都被男人以大开的姿势抱在怀里,又能退到什么地方去,后穴被刺激得收缩,淫水控制不住的从相连处溢出,在阳光的斜射下,艳红小穴张张合合的吞吐绞缠着插入的粗大性器。
“喜欢这个地方吗?”陆其臣温柔的吻了吻他的软发,若没有下身深深浅浅的操干,还以为是单纯的怜爱,“嗯?”男人催促的询问。
“唔……喜欢。”余坞喘息着回答,男人向前几步,松开了他的上半身,掉入悬崖的即视感让余坞害怕得声音带上了哭腔,“叔叔不要,不要啊小坞害怕。”
“不是说喜欢吗?”男人强硬的将他上半身往前压,冰冷的玻璃与肌肤接触,手指无力的按在上面,尽管知道他与海上悬崖之间有玻璃阻隔,余坞脑中还是忍不住浮现掉入悬崖的景象,肾上腺素上升,后穴绞紧,淫水控制不住的喷出,溅在地上,玻璃上,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淫靡的味道。
男人重重撞入,操开他收紧的后穴,浑身酸软的余坞闭紧双眼,不敢看身下的万丈悬崖,可海浪声,风声都已在他的脑海中形成了一副挥之不去的可怖画面,小穴绞得男人越来越紧,穴内阴茎进得极深,深得仿佛连“啪啪”撞在臀肉上的睾丸也要塞进去。
“呜呜……叔叔……叔叔啊……”美人尖叫着,控制不住的将稀薄精液射到透明的玻璃上,透明玻璃带来的那种空旷没有隐私的感觉更是刺激得余坞射了到射不出来,最后可怜兮兮的性器淅淅沥沥的失了禁。
陆其臣“啪啪”拍了几下挺翘多肉的臀,哑着声重重撞入又抽出,手指覆在美人那秀气的性器上,揉捏着道:“没用的小玩意,不如割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