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余坞,一进入房间,便感觉到了不对劲,厚重的窗帘遮挡了清晨熹光,满室盖不住的麝香淫靡味,对这个味道无比熟悉的他愣站在门遍没有再移动。

系统嘻嘻嘻,[是褚灰呢,对你一见100%钟情的那个小疯子,他抱着你睡过的被子蹭着射了不少白白液体嘻嘻嘻。]

余坞心底一憷,困意瞬间消失了。

漆黑寂静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若不是这味道太重,余坞定然会没有察觉的直接往床上躺去,可是如今他已经察觉到,杵在门口不上不下的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走。

就在他犹豫思考的时候,不远处床的位置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被子声,余坞靠在门上,心脏都要蹦出来了“砰砰”跳,黑暗中无形的压力在靠近,眼睛适应黑暗没多久,极高的男人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男人温热的吐息拂过发丝,近在咫尺的距离令余坞几乎快喘不过去来。

他张了张唇,还没来得及开口,男人低到嘶哑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你回来了。”

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从对方口中吐出硬是被余坞听出了一股抓奸的低气压。

男人贴近了他,坚毅的下巴硌在余坞颈窝,他听到了男人轻嗅的鼻音,像是野兽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察觉到领地被别的男人侵犯后,喉间溢起了不悦的低喘,“你从哪里回来。”

余坞侧了侧脸,下意识的就说出,“你管我啊。”

说完他呆了两秒,开始挽救,“你是谁?”

手指按上男人的胸膛,他微微用力向前挡,似乎真的不解和疑惑,“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里,你是新进的狱警,走错了房间?”

褚灰的视线很好,曾经的常年黑暗环境下生活让他的视线在黑暗中比常人要好,他能看清美人微微蹙起的眉头,湿润清亮的狐眸望着他的方向一片漆黑,近在掌边的美人和他想象的完全一样甚至更具有冲击性,一点一点的吞噬着他的心,将半夜未得到发泄的欲望重新勾了出来,他的手指穿过美人耳边发丝,“啪”的一声,压在了美人颈后的开关上。

漆黑的房间骤然变亮,刺眼得让余坞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倏地对上了男人灰色长眸,像是毒蛇一般近在咫尺的盯着他,那双浅色的眸子将他慌乱的面孔印得清晰,男人的手从他的颈后一点一点的向下移,最后握住的他的腰,将他往怀中紧紧压去。

视线的明朗让余坞装不下去了,他们见过面,他本想用以往的路数玩点狱警囚犯小游戏,但是他的脸还没冷下来,男人握在他腰间的手掌用力将他抱抵在了墙上,足尖点地,失去支撑的他落入了男人的怀抱,温热的鼻息扑在脖颈,男人的微凉的唇瓣盖了上去,尖牙毫不留情的撕咬上了他颈侧的肌肤,疼得余坞“嘶”出声,手指抓着男人的肩膀向外顶,挣扎,“放开我,疼唔啊……不要咬,不要咬。”

他已经感觉有温热的血从颈侧溢出,湿滑的舌头裹在他的肌肤上,色情又贪婪的舔弄,男人一语不发,灰睫半垂,似专心的吻弄撕咬,但却时刻注意着美人,在美人呼声求救那刻,猛地抬头,用唇角染血的薄唇压了上去,撬开美人唇齿,含住美人柔软的小舌向外拉,拉缠进自己的口腔含弄齿尖摩擦撕咬,不给美人一丝空隙。

舌头被男人含过去,拉扯得余坞舌根生疼,虽然身体在男人的玩弄中已经控制不住的发软发骚,但脖颈和舌尖的生疼还是让他有一种要被男人撕咬吃下去的错觉,狐狸眼滚上了泪珠,湿漉漉的望着男人无声求饶,被含出的唇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呜呜呜”的小兽般求饶声,口津从交缠的唇角溢落,余坞泪汪汪的双手抱住了男人脖颈,讨好的主动将扯得生疼的舌头伸得更进去了一些,供男人在对方湿润的口腔玩弄。

美人的乖巧愉悦了褚灰,他暴躁得想要杀人的心一点一点的被抚平下来,唇间的吻也变得温柔起来,余坞察觉到男人的变化,越发的乖巧顺从起来,双腿也打开主动缠上了男人的腰,一丝缝隙不留的缠着男人索吻,仿佛心甘情愿将自己献给了他。

长久的吻弄后,男人终于松开了他被吻得发麻的唇,银丝从唇角拉出,唇瓣被亲得水润艳红,余坞狐狸眼掀了掀,染着媚意勾引男人,“你……想要操我吗。”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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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小狱警被囚犯凶狠操干淫水直流

手指暗示性十足的抚摸男人颈侧肌肤,挑逗对方的喉结,泪水氤氲的狐眸满是春色勾人,余坞以为他说得够清楚了,他自以为抓到了男人的性趣,娇媚又听话的一点一点贴近面颊,舌尖伸出,舔弄男人的耳垂,“嗯……操我。”

夹在男人精瘦腰间的两条腿微微用力,撑着他的肉臀上下摩擦男人的胯,男人胯前已经硬得鼓起一团,随着摩擦顶在两瓣臀肉间,隔着裤子撞在穴口,淫水泛滥得不一会儿就在屁股后面湿了一大块,满室的麝香精液味染上了淫水的香腻,褚灰掐着美人腰肢的手用力,眼神沉得吓人。

狭小的房间里,床榻不过几步之隔,他将抱着的美人一把压按在床上,单人弹簧床随着压下的重量弹了弹,褚灰膝盖跪插进美人腿根,两掌将美人手腕压在头顶,侵略性十足的压在美人上面,俯看美人面颊的迷茫和无措。

半长黑发垂下,在男人本就阴郁的面庞上打上片片阴影,冷得吓人,褚灰看着美人双腿情不自禁向两边打开的骚样,声音越发的冷,“你也是这么邀请那些男人操你的吗?”

余坞:“?”

“啊……”他不理解,他们之间还没有任何关系就吃上天大的醋了,但是并不妨碍男人想要将他据为己有的疯狂。

褚灰一掌压住美人的两手,另一只手“刺啦”一声将美人整齐穿戴的警衫扯烂,露出遍布欲痕的漂亮身体,雪白肌肤上朵朵盛开的玫瑰昭示着他的美人是如何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淫乱,灰冷长眸瞬间晦暗下来,他躬下上半身,手指拉扯美人身上衣服的同时像野兽一样的舔咬上那些欲痕,用力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啊……唔……不要,不要咬。”男人太过粗暴,不仅衣服扯得余坞疼,肌肤上用力的吮咬更是他生疼,但是疼痛之后,淫荡的身体又不争气的爽得颤栗起来,被男人用力疼爱的身体淫荡的软了下去,嗓音也情不自禁染上欲色,狐狸眼氤氲泪光,泪珠点点从眼角坠下,被压在军绿色单人床上的他雪白肌肤泛起诱人的绯意,遍布的欲痕随着男人的舔咬变深,脚趾蜷缩,当男人吻到他腹部肌肤时,双腿忍不住夹住了男人的脖颈,后穴瘙痒难耐,他双手被控制,只有用脚去勾男人,求着让男人操他,“呜呜呜……操我,操我,好难受,骚穴想要被大肉棒填满。”

褚灰微微起身,美人夹着他脖颈的双腿坠到了腰间,美人娇艳欲滴流着泪求操的淫荡模样令他血液倒流,他的囚衣在美人的挣扎缠弄中已经高高拉起一截,露出肌肉线条明朗的腹部,八块腹肌随着呼吸的起伏而动,汗液顺着肌肉股沟滴滴落在身下寸缕不着的雪白美人身上,大开的两腿间淫水泛滥腿根黏腻,娇嫩艳丽的穴口淫荡的收缩着,他咽了咽喉,重新俯下身,舔上了美人淫荡流水的穴口,美人腰肢乱颤,紧紧夹着他想要挣脱又骚浪的将穴口压向他,呜呜咽咽的哭着声音娇媚发颤,“啊啊啊……好热,好热唔啊,深一点深一点,骚穴被舔到了……”

男人的舌头又长又软,钻进骚穴灵活舔弄穴道的快感令余坞崩溃,射了一晚上早就射不出精液的性器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可怜兮兮的挺着流水,他夹着男人的脖颈,饥渴的向自己的穴口压去,希望滚烫的舌肉能深一点,再深一点,可舌头再怎么灵活也是舌头,终究照顾不到最敏感骚浪的穴心,余坞哭着求男人将粗大的肉棒操进来,软舌只会勾起他身体里的淫欲,令他哭着浑身发颤,“要大肉棒,大肉棒操进来,求求你操进来呜呜呜。”

褚灰尽情的舔玩美人淫水直流的穴口,将骚穴都裹舔遍,咽下穴道溢出的淫水,才舔着唇离开抬起了头,苍白的薄唇淫水淋淋,灰冷的长眸染上深暗的欲色,美人已经被他舔弄得软成一滩春水,两腿大开的软在床上,狐眸迷离欲色,口角津水直流,松开钳住美人的手,美人也软软的没有任何动作,保持大开的淫荡姿势邀请他操入。

狭窄的单人床只能够一人躺下,褚灰两掌抓住美人腿根,大大掰开,覆在美人身上将粗大硬挺的肉棒抵上湿腻淫水直流的穴口,狭窄的单人床让他们上下重叠相贴,察觉到穴口顶着的硕大龟头,余坞迷离着狐眸望去,呻吟着屁股向下撞,龟头撞开了一点儿穴口,便令他爽得呻吟都颤抖起来,“唔啊……大肉棒好大,好粗,操进来,唔操进来啊……”

抱着美人床褥蹭了半夜仍得不到发泄的肉棒硬得发疼,褚灰不再忍耐,掐着美人的腿根,硕大龟头抵着艳丽穴口重重一撞,整根没入,娇嫩的穴肉像无数小口一样分泌淫水裹着肉棒向深处去,爽得他阴茎才撞入,就快速的抽插起来。

余坞尖叫着,泪水直流崩溃呻吟,“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要被操烂了呜呜呜……”

狱警的小房间隔音并不好,他淫乱的呻吟尖叫声从房间传出响彻走廊,但是这个点的宿舍区,早已空无一人,无论他叫喊得多么大声,都不会有人出现,更没有解救被囚犯压在床上侵犯的小狱警。

小狱警被操得淫水四溅,唇瓣微张着舌尖露出,一幅被操坏了的淫荡模样,骚穴更是一刻不停的收缩夹着粗大肉棒向穴心缠去,令褚灰喘息粗重,压着美人凶狠操干,在美人身体内外都填满自己的痕迹。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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坞坞:补补QAQ

12-10 被操坏的小狱警被囚犯掳走

才被操了整夜的余坞爽得差点昏晕过去,只能任由男人将他压在狭窄的单人床上操干,早已射不出精液的粉嫩性器高高翘着,浑身都是男人新鲜留下的痕迹,“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响彻房间直至走廊过道,淫荡的填满空气,余坞已经失去了意识,彻夜未眠的他到最后没了一丝的力气,眼皮都抬不起来了,随着男人的凶狠操干,只会呜呜咽咽的哭,哭得眼泪都干了也没被放过。

他不知道被操了多久,只知道每次睁开眼,都是在他身上一逞兽欲的褚灰,男人见他醒过来,本就撞得极深的肉棒操得更狠了,像野兽一样舔咬,逼迫他伸出自己的小舌,交缠含弄。群儿)伞.棱留^究_贰=伞究\留

“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好累,不要了。”余坞后悔了,还不如在莱斯那里留宿,他期盼着男人能够早点放过他,妄想着男人会顾忌被狱警发现的危险,早早放过他,可是没有,没有人发现褚灰的消失,也没有人发现余坞的消失。

放风的操场上,狼眸男人视线四处扫去,在一个个身穿警服的狱警身上驻留,每看到一个身量高挑的都要多看上几眼,但最终都以失望收尾。

他面前的小弟见他面色不佳,小心翼翼询问,“头儿,我再去找些华国人?”

“去帮打听打听那个东方小狱警去哪了?”德面前围站了一堆华国的囚犯,他们看着“YUWU”的拼音和“余坞”两个字,纷纷说出标准的中文,德跟着发音,直到发音标准,能够念出“余坞”两个字,才让这一群人散开,一个人离开前,又小声说,“华国的名字都会用叠字来表亲昵。”

德狼眸微亮,颇为满意,“以后有什么麻烦可以找比利。”

“坞坞,坞坞。”德咬着草杆靠在树上,喊着美人的名字感觉血液都是沸腾的,心情十分好的等待那漂亮东方小狱警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