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沸人声猛地灌进来,脂粉的扑香也弥漫开来,客人们搂着怀中的貌美女子,见突然出现带着面具的三人,醉醺醺的笑着凑上前,冲满欲望的眼扫了几眼被男子揽在怀中的细腰削肩的美人,“怎么,还要去摘花呢?”
摘花节,摘的不仅是花街的花,更是风月的花,青年男女,戴上各式的面具,在风月中牵手调情,一年中最放肆也是最令人期待的时候。
三人一出现在大街上,便吸引了往来众人的目光,两个男子都身形高大,护着怀中身段娇媚美人,三人行,让众人投来的目光都带了丝不一样的色彩,更是令人好奇白狐面具下美人的长相究竟是怎样的容颜。
花街突然猛地热闹了起来,本在各馆里寻欢作乐的众人都挤着上了街,原来是巡游的花车来了,摘花节,花魁,也是一朵花,只见各辆载满鲜花的车上,或站或立着无数的美人,有男有女,粉黛敷面,在朦胧的夜灯中如仙子下凡尘,花瓣随风飘落,香气朦胧众人的感官,他们扔出手边的鲜花、香囊,扔向中意美人的花车。
白莲花所在的花车一开始收获最多的喜爱,可随着他车辆的行进,扔过来的东西越来越少,越来越少,直到行到一捏面人摊位,所有人都被站在面人摊面前的白狐面具绯衣美人吸去了目光,狐狸面具的眼眶宽长,露出了面具下美人真正的双眸,一掀一阖间,真如狐狸般的狐眸妩媚勾人,就算是未露全貌,腰带细束的纤细腰身风流姿态也足以令众人失去理智。
不在花车,胜似花车,余坞所站的周围突然被扔上了无数的鲜花香囊,芬芳的香气瞬间笼罩了他,他惊讶的抬起头,见四方之人都目光如炬的看着他,小声惊呼,“怎么啦?”
牧宿遮在黑狼面具后的脸不满的拉下,抬手挡住一干人等的目光,柳亦轻慢条斯理的摇了摇手中折扇,扫了扫渐行渐远的花车和停滞将此地堵得水泄不通的众人,将勾人的美人揽进了怀中以示主权。
或是牧宿和柳亦轻身上太过凌厉,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终是没有上前,只远远的跟着,像着了魔一样。
“怎么这么勾人。”柳亦轻手掌握了握美人纤细的腰身,在花车终点的擂台边上找了一临窗酒楼雅间,直接将美人压坐在了怀里。
自从那日在南风馆窥见美人被林潼压在看台边操弄的淫乱,柳亦轻就想这么做很久了,想要在众目睽睽下,人声鼎沸中,将美人肏得呻吟破碎,只会夹着他的粗大肉棒流水。
余坞那绯袍下本就不着一物,轻易的就被柳亦轻赤裸着臀部拉坐在了怀中,粗大肉棒抵着他的穴缝在一点一点的插进去,在外面游玩了这么久没有得到滋润的穴道饥渴的咬着粗大肉棒向深处吞,余坞手指紧紧扣着身边少年的小臂,难耐的呜咽着说“不要。”
“少庄主,不要,不要在这里……啊……”他被猛然向上顶的肉棒弄得喘息乱颤,粗大肉棒长驱直入,毫不留情的填满了他的穴道,在平坦的小腹撑出凸起的弧度,抓着少年的手臂越发收紧,可是少年握住了他的手,拉着他绷紧的手指压在了粗大滚烫的肉棒上,狐眸掀望过去,黑狼面具下牧宿的眸子清亮的望着他,口中吐出的却不成调,“先生握好了。”
“呜呜呜……”
沿街的这间酒楼早就成了那些觊觎美人众人的目标所在,那些人或是站在擂台下仰看,或者坐在了对街的酒楼里,从窗边看过来,更多的是坐进了这间酒楼,频繁的敲门试探能否分上一杯羹。裙?内/日更二?氵:泠浏久二氵-久浏
每次敲门声响起,都刺激得余坞穴道夹紧,那种被人发现的刺激令他浑身发颤,窗边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更是令他仿佛暴露在了众人的目光下,这种大庭广众下被奸淫的快感令他身子酥软,欲火焚声,穴内咬着一根粗大肉棒,手上抓着一根,滚烫的温度令他着迷,他被顶得呻吟破碎,修长脖颈微仰,绯袍下赤裸长腿半遮半掩的跨在男人两边,足弓绷劲,面具下半阖的狐眸睫上泪珠摇摇欲坠,上上下下的将粗大肉棒坐到底,顶着他骚浪的穴心呜咽,“唔……唔啊……好满……被填得好满……”
【作家想说的话:】
00点以前!冲耶!明天给大家送彩蛋!下个世界咱们去直播耶!
感谢【不见子都】送的礼物 玫瑰花~
感谢【shock】送的礼物 神秘礼物~
坞坞:明天要彩蛋了呀~
10-18 三个SSR共同玩弄美人(有彩蛋)
楼下热闹非凡,无数灯笼聚在一起,将街道照得明亮透人,也照进了街边的酒楼里,将人们激动的神情悉数映在光下,林潼骑在马上,带领着士兵巡逻,冷厉长眸扫过众人,扫过擂台上的花魁才艺展示,最终停在了街边一座酒楼的二楼窗前,那带着狐狸面具,头戴银步摇穿着绯色衣袍的美人身上,美人被笑脸面具的白衣男子抱在怀中,微微起伏的身子和半阖的眸子昭示着上面在进行什么,他长眸微眯,美人盖在面具阴影下的眸子半仰间,眼尾红痣一闪而过。
林潼收回目光,抬手命人离开此地,却是绕过热闹的街道,不动声色的将酒楼围了起来,手握兵器的士兵缓步上楼,但再怎么轻的脚步声在习武之人的耳中无处可逃,柳亦轻操弄美人的动作微顿,手掌抓着美人两瓣软嫩臀肉,将粗大的肉棒从淫水泛滥的骚穴中抽了出来,没了粗大肉棒的塞堵,骚穴的淫水汩汩流了下来,顺着白皙腿根黏腻一片,滑过玲珑脚踝,在地板上汇集成一圈水渍,摞在腰间的绯裙滑下,将他赤裸张开的双腿遮挡,柳亦轻手掌一推,边将美人推进了牧宿的怀中。
牧宿固住怀中美人娇软无力的身躯,靠在窗边向下看去,各个方向都已经围满了林潼的人,那些人穿着便衣混在人群中,若不是他曾在南风馆待过一段时间,一时可能还不会认出来。
柳亦轻理了理因肏弄美人而略显凌乱的白衣,手中折扇一甩,发出特殊的“叮”声,同样混迹在人群中的白衣手下们渐渐聚拢,雅间的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撞开,刀光略进,牧宿抱着美人从窗边跃下,柳亦轻同样,早就在楼下等着他们的林潼挥刀而出,柳亦轻折扇一挡,暗器冷光射出,他将牧宿怀中的美人拽过来,“帮忙。”
牧宿“嗯”的一声,从腰间抽出软剑。
突然的混乱让擂台下的民众混乱,他们争先恐后的远离是非之地,却又好奇的挤在两边的酒楼里看这一场争战,擂台上的花魁赛一时无法进行下去,白莲花哼了声,命人将他的古筝置上,在刀光剑影中,手指虚虚搭在琴弦上,象征性的拨了拨,就有一首杀气蓬勃的曲子从古筝上自动弹出,他不甘的看着下面的三个SSR,一定要在今日得到他们的注意力。
余坞被柳亦轻抱在怀中晃来晃去,好不容易从欲望中清醒过来的大脑又晕了起来,只能下意识的环着对方的脖颈,整个人都贴在宽阔的肩怀中,柳亦轻一边抵抗,一边观察四周越来越多的州城兵力,等那些值守重要关口的士兵也被调过来,手下传来讯息后,抱着美人便是一跃,将牧宿一人留在争战中心,远远的离开并向着一个方向跃去。
牧宿和林潼都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被抛弃的牧宿黑眸压了下来,腰间抽出暗器向着对方逃离的方向掷去,柳亦轻向左侧躲去,正好林潼的长箭向左侧射来,一箭射在他的肩头,他闷哼一声,抱着美人一下从房檐滚了下来,人群惊呼散开,白衣染血中,男子怀中绯衣美人面具脱落,露出了那张令所有人都看呆了的脸,美人无措的睁着一双涟水狐眸,水光盈盈,眼尾一抹妖艳红痣,白皙面庞染上了男子肩头的血,凄美而又脆弱。
整条街道都沸腾了,摔至街角的银步摇被众人哄抢,今日本就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暧昧节日,朦胧的华灯下,绝色美人儿的流落凄美让所有人都疯狂了起来,尤其那些在选拔花魁时受到了白莲花光环影响的人们,更是疯魔了一样的冲上来,柳亦轻受了伤无法抱着美人施展轻功,一道黑光突然猛地从房檐落下,缠住了美人纤细的腰身,柳亦轻松开手,待美人被拉了上去后,也跃了上去。
本争抢美人的三人一时成了同阵营,抱着美人躲避民众的追抢,等绕了无数街道,甩掉那些追抢的人,进了南风馆的后院后,三人累得直喘,余坞虽然全程脚没着地,但是被三个人轮流扛来扛去也挺累的,他瘫在林潼怀中喘息,凌乱的绯袍已经遮不住他袍下赤裸的长腿,修长的跨在男人腿上,软软开口,“好渴。”
美人的突然出声让三个男人的喘息都停了下来,三人的视线整齐的掠向衣衫不整软在男人怀中的美人,绯色衬得美人肌肤娇嫩粉白,腰带系着细腰,贴在男人怀中肉臀向后翘的姿势玲珑曲线诱人,牧宿一把掀开美人半遮半掩的绯袍,手掌“啪”的一声拍在白嫩臀肉上,荡出骚浪的臀波,“让你骚!”
“唔……啊?”余坞被臀上大掌打得一愣,睁着水光盈盈的狐眸委屈开口,“你干嘛打我啊……”
接触空气的穴口自然而然的收缩起来,淫水顺着臀缝溢出,臀瓣又痛又爽的快感让他穴口的收缩越发快,看上去饥渴极了。
柳亦轻直接将手指插进了那淫水直流的骚穴,插得淫水四溅,让美人呜咽娇喘。
“还不骚?要不是坞坞,我们怎么会这么狼狈?”
好不容易引得林潼将重要关口的兵都调离,要不是发生了这事,此时他应该将美人带出了城,独自享用。
林潼掐着美人两颊,看着他头上梳的女髻和一身罗裙,雌雄莫辨的美却又能让熟悉他的自己知晓这副娇美面庞下的真实性别,他喉咙滚动,手指插进美人微张的唇瓣,撬开贝齿,顶弄湿润口腔,“怎么见到林大哥也不喊?”
“这么淫荡的身体他们能满足你吗?”
三人似乎暂时忘记了方才街上的争抢,都目标一致的视线落在了美人身上,美人漂亮的脸蛋上还沾着几缕柳亦轻肩头的血,眼尾红痣映上这血丝,视觉冲击的凄美脆弱,狐眸可怜兮兮的滚下泪珠,美人呜呜咽咽的求饶只会让他们想要欺负更深,被世人所觊觎的美人骚软的躺在他们身下承欢,美人会被他们肏得满腹精水像怀孕一样涨大,瓷白细腻的肌肤也将印上他们的痕迹,被精液浇灌,填满。
【作家想说的话:】
明天4P!后天去直播世界!多安排几个SSR!冲耶!
彩蛋预警:摘花节美人被当街摘花轮奸(默认这条街上的都是帅哥!)
彩蛋和正文无关,介意的宝贝勿敲!!
彩蛋内容:
彩蛋内容:
柳亦轻被林潼的利箭射到肩膀,环抱美人的手一下松开,美人从房檐滚下,跌落进了人群中,早就虎视眈眈的人们将美人接住,掀开美人面具,撕破了美人身上的一身罗裙,露出满身细腻的肌肤,腰细臀大臀缝淫水泛滥。
四面八方的手掌抚上余坞的身体,他挣扎着哭泣,“不要,不要,呜呜呜……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
粗大的肉棒在他挣扎间隙毫不留情的插了进来,他双腿被两个男人分别掰向两边,抱着他的男人钳着他的腰猛烈撞击,令他求饶的声音不一会儿就化为了淫荡的呻吟,“太深了,太深了唔啊……会被操坏的,要被操坏了……”
“摘花节出来不就是想要被男人摘吗,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爷们儿定会满足你这个小浪货,都来摘你这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