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坞:[?]
他眨了眨狐狸眼,在脑海中模拟鼓掌的声音,[啪啪?]
事业心系统:[天天和林潼你侬我侬做什么!牧宿不要啦?其他SSR都还没找到呢!你真是玩男人丧志!看看人家白莲花,都打出花魁的名声了你也不有点危机感!]
余坞没骨头似的软在轿中男人宽厚的怀抱里,手指百无聊赖的卷着青丝,漫不经心,[该有危机感的是他吧,靠白莲花光环得到的花魁名声,能维持多久呢,很期待他见到我时候的表情。]
系统哼声:[你才见不到呢。]
[白莲花弱爆了。]已经忘记自己曾经弱小的系统洋洋得意,[除非他认出了你的脸,否则你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会知道你是余坞。]
余坞:[哦?]
系统:[我们厉害着呢,想检测我们?太自不量力了啧啧。]
余坞听着系统这小得意的开心,忍不住发笑,嘴角扬了起来,被抱着他的男人注意到,林潼不满的捏了捏美人颈侧肌肤,“离开城主府就这么开心?”
“没有啦。”余坞反手抱住他,整个人都软进男人怀中,蹭着对方的脖颈软声道,“第一次离开南风馆这么久,有些想念罢了。”
美人在怀,香香软软的蹭着林潼,是个男人都不会无动于衷,偏偏余坞还要故意将手伸进男人的衣中,隔着官袍摸索着去压弄男人胯前鼓鼓一团,等那鼓鼓的一团开始发硬涨大,马车也停了下来,在男人抓住他之前,余坞笑眯眯的掀起了帘子,撑着身子下马车,无辜的回头冲男人摆手,“不用送我进去啦,林大哥快去忙吧。”
林潼嘴角扬起无奈的笑,被美人惹硬的肉棒将官袍高高顶起,他无法下马车,只得坐在上面命车夫往官衙里去,等待硬物的软下。
余坞一迈出马车,一侧便伸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少年穿着馆里的粗布护卫服,垂着头牢牢握住了他的手,动作自然却又紧紧箍着他的手指不容分说将他扶下去,面纱覆面的余坞微微挣扎了一下,垂着眸子浓睫乱颤,眸光慌乱的抿着唇,拒绝的话来不及开口,牧宿毕恭毕敬的道,“先生,您回来了,后院都收拾好了。”
少年的音色冷冽,就算是恭敬也在一众声音中鹤立鸡群,坐在马车上的林潼掀着帘子目送美人进馆,看着那扶着美人与其距离贴进的瘦高护卫,眉头控制不住的蹙了起来,心头有种奇怪的异样感,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他忽略了。
马车“驾”的一声,马蹄踢踏踢踏着驱车身离开,林潼压下心底的不安,放下了帘子,又加了一层南风馆的守卫,确保美人时刻都在他的监视下活动。
“先生,您回来啦?”
“先生您还要走不?”
“先生,林大人没跟您一起回来吗?”
“先生,最近馆里的客人可多了,很多从外面来的人,各个身强体壮,比城里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们厉害多了……”
馆里的小倌们叽叽喳喳的围着余坞讲话,讲着讲着渐渐荤腥了起来,什么哪个客人一夜七次,什么那个客人也来我房里过,谁人傻钱多,谁怎样怎样,饶是余坞也听得面红耳赤,再加上他身侧紧贴而站的瘦高少年,这份羞意更甚了,少年垂眸不语,袖下却把玩着余坞的手指,时而穿过指缝,时而五指相扣,未知最是磨人,余坞僵硬的站在年轻貌美的小倌中间,生怕被人发现。
正当大家聊得欢乐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末末下来啦。”
众人都抬头,余坞身边的小倌解释,“先生,这就是前些日子跟您说的何末,自从他入了咱们馆,那什么门……门庭若市!夜夜生意爆满,过两日的摘花节,他定能代表咱们馆摘得州城花魁头衔。”
小倌们一如既往的热情,近来生意好客人多,没什么竞争关系,大家都和和睦睦相亲相爱,他们看着一身白衣施施然下楼的脂粉白面少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今日的少年没了往日的光彩,向来令他们羡愿的漂亮脸蛋也突然普通了起来,脂粉气重,站在容貌姣好的一群小倌中,竟被比了下去。
陆陆续续的有人沉默,大家互看几眼,为这突发状况不知所措,白莲花还并不知道面前白纱拂面的馆长便是克制他们光环的黑莲花宿主余坞,只觉得这人身段不错,露出的一双狐狸眼也妩媚动人,但倌馆中面纱覆面,他自然而然的认为对方面目不雅无法示人,他也听说了馆长和城主的事,如今见对方只身一人回来,思量着被玩腻送回了,虚伪的笑笑,“原来您便是馆长先生,以后的日子还望先生照拂。”
声音高高在上,“末末也会为南风馆在这州城争得一席之地的。”
挣得一席之地,那便是夺得摘花节花魁的头衔,今日之前还信心满满觉得对方能争得花魁的小倌们突然沉默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仅凭今日所窥容颜,恐怕连花魁赛的门槛都入不了。
余坞笑而不语,颔首点头,看着对方矫揉造作的脂粉扑簌掉落,半晌才道,“那遍有劳了。”
何末只觉得这声音熟悉,却未曾联想到是系统内部传阅听过看过无数遍视频的黑莲花宿主余坞,古人文绉绉,他也懒得搭理,见他偶遇了好几天没攻略进度的SSR牧宿就在一旁,笑着抬起手指指过去,“我房里有个东西需要挪,你上来给我弄一下。”
牧宿没动,视线一直落在美人吻痕遍布的脖颈上,等待美人为他开口,余坞也没动,回来第一天,林潼的人盯得紧着呢,他可不想把少年叫到房里挨一顿操,少年人就爱欲拒还迎,拒绝他两天这欲火更旺。
你不动我不动,没人应白莲花的声,大厅里安静了几瞬,那些正不知道该如何理解今天这奇事的小倌们你推我攘要牧宿去他们房里,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余坞被吵得头疼,要上楼休息顺便视察南风馆改造结果,他离开的这半月,整个南风馆上上下下都被改造了一番,小楼的正中被挖空截断,大大的舞台立在中央,四周向上既是小倌们的房间,也是夜里可供观舞的雅间,从房里延伸出的看台能直接看到舞台中央的舞蹈,改成了余坞心底最想要的风月之地。
只有花了大价钱过夜的客人才能在这些视角最好的房间里抱着小倌淫乐看舞,若有另外中意者,有钱一切好说。
余坞原来的房间撤了床,只有休憩的软塌,同样被改成了视角极好的观舞雅间,与他一同上楼的还有林潼派来的几个武功高强护卫,牧宿也跟在后方,视线时不时落在前方美人身上,意图明显。
10-11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很诚实的发骚
牧宿的视线太过明目张胆,攀附在余坞身上,浮着看不见的暧昧令人心慌意乱,护卫护送他查看完改造后的小楼,便送他去后院新的住所,背靠竹林前为水榭,寂静的矗立一角,竹林无路,只能从水榭上的板桥进入。
余坞想要屏退跟在身后的护卫们,可林潼有令在,他们只做了退出余坞房间的让步,但却总有人站在窗边巡视,只要余坞一刻没有出现,便要推门而入。
“我要小憩一会儿,难不成你们还想看我睡觉!”这跟囚禁有什么区别,说着余坞遍开始褪衣,皓白手腕上靡丽的欲痕露出,吓得监视的护卫连忙别开眼,不敢再看,但心脏却砰砰砰的跳的厉害,脑中止不住的浮现方才那慌乱一瞥看到的美景,令人欲念横生。
余坞哼了一声,拉下床幔,挡住了大开窗外能窥见的风景,护卫也识趣的不再说话,视线偶尔扫进能窥见的床幔檀木床,薄薄的青幔能看到隆起的一团,也便心安了。
躺上床没多久,余坞意料之中的人钻进了薄被,在他迷糊惊醒时捂住了他微张的唇瓣,身量欣长肌肉紧实的少年将他压在床上,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那双清亮的黑眸映着余坞水光朦胧的狐狸眼,浓睫颤颤,泪珠坠在浓长睫毛上无声滚落。
牧宿覆到慌乱害怕的美人耳边,声音冷得吓人,“你可以叫,左右不过死几个人而已。”
“唔唔……”余坞忍着眸中滚滚泪珠,害怕的小幅度摇头,少年松开了手,温凉的手指随即抚上美人楚楚可怜的脸,满头青丝铺洒在床,美人只着了薄薄的亵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上面尽是新鲜的欲痕,靡艳情色的点缀在娇嫩瓷白肌肤上,令人移不开眼。
“你……你不要这样,林大哥会发现的。”余坞声音压得低低的,染着丝丝慌乱和羞意,红痣坠在眼角,望向近在迟尺的少年时无端妩媚勾人。
少年未曾回答,手指挑开美人衣襟,抚了进去,俯下脑袋,含住美人胸前两粒红樱,舔弄研磨,弄得余坞很快便软了身子,咬着被角呜咽不敢出声,窗外护卫时不时扫进来的视线哪怕隔着青幔也强烈无比,害怕被发现的刺激让他身子越发软,后穴收缩着骚浪流水,少年的手指挤进了娇嫩穴口,唇瓣顺着美人娇嫩肌肤一路向上,吻住饱满的艳唇,“不会被发现的。”
将死之人不足为患。
“呜呜呜 ……”余坞被少年含住唇瓣交缠吻弄,将他口中呻吟尽数吞进口中,后穴的手指渐渐增加直三根,噗噗抽插的淫水声在床幔遮挡的床上无比清晰,意识渐渐迷离,在少年褪他腰间亵裤时,门外突然响起护卫的声音,“大人。”
吓得余坞意识一下从欲望中脱离,猛地推开即将要操进来的少年,牧宿眉眼微凌,戾气浮上黑眸,余坞连忙拽住他低声下气的求,“你快离开,不能让林大哥发现。”
少年巍然不动,并隐有靠近的趋势,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情急之下余坞口不择言的答应,“林大哥不在的时候你再来。”裙。二‘伞;聆)溜,九;二;伞'九‘溜)。;
慌张和羞意同时浮在脸上,余坞咬碎了一口银牙,同意和少年偷情,“只要别让林大哥知道,你想怎样……都可以。”
怎么玩弄他的身子都可以。
牧宿黑眸微动,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在房门被推开,余坞的心脏快要崩出那刻,翻下了床,余坞不知道对方躲进了哪里,连忙理了理半褪的亵衣,夹着已经硬起来的性器闭眼装睡,只是骚浪的后穴淫水不止,已经淫荡的浸湿了臀上的柔软布料并浸在床单上,染成了一片深色。
系统:[牧宿在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