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淮洲没见过华洛,乍一见到愣了一下,随后低头看看余坞又抬头看看华洛那张笑得无害的脸,操了一声,直接走上前去上上下下的打量,嗤笑,“想照着我们坞坞整的人多了去了,只是没有想到真有人会去整了站在本人面前自取其辱。”
在场的所有人的愣住了,导演率先反应过来,拍了摄影师的脑袋一下,“拍!快拍!”
华洛的眼睛也去调了,眼珠和眼睛的比例没有上次见到那么不协调,他那双眼瞬间漫上了泪光,声音染上哭腔,“你……你怎么能这样,我出道这么多年,粉丝们都知道我长什么样,就算是余坞,也要喊我一声前辈。”
他哭着看向季舟延,但季舟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他又看向现场的其他男人。
寂静……一片寂静,没有人站出来,就连最先和他坐在餐桌上的成熟男人和甜美女孩子也选择性的忽视了他,最近华洛得罪人资源被限的事整个娱乐圈都知道,这次综艺还是对方贴钱进,导演想着前面才闹过换角风波正主们在一起或许会撕起来有爆点就同意了,没想到一开场就给他那么个大爆点。
余坞想笑,但是顾及到无数摄影机,又压回了嘴角的笑,他几步走上去,扯了扯路淮洲的衣角,“哥,你别这样。”
眨了眨狐狸眼,声音比对方还无辜,“我一个刚出道的新人,怎么能跟前辈比呢。”
他故意凑近了一点,让同一台摄影机将他和华洛拍上去,余坞从来不觉得靠脸吃饭是件可耻的事,再说这时候就是需要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导演出来哈哈圆场,路淮洲冷哼一声,拍了拍美人腰,“就你脾气傻。”
晚餐吃得各怀心思,华洛一晚上都沉着脸,吃完饭大家去挑选自己要住的房间,整个渔村亮着灯的房子都可以挑选。
路淮洲二话不说的就把余坞拉去了他那,砸上门扯了摄像头后就猴急的抱着余坞啃,“见鬼的摄像头,想死我了坞坞宝贝。”
门外的摄影师看着砸关上的门,默默收回了想要踏进去的脚,听说这个人虽然是以导游的身份参加这期拍摄,但实际上是个黑社会大佬,连导演都怕惹不得的那种,摄影师小哥扛着摄影机苦涩的跑去拍别家了。
祁泽来敲门的时候,路淮洲已经把心心念念的美人扒光,将人压在身下就要长驱直入,连续不断的敲门声和外面传来熟悉声音让他骂了一句后几步打开门,将祁泽迎进来,抱怨道:“慢死了,阿泽。”
祁泽一眼就能看到浑身赤裸的美人双腿大开呈M的躺在床上,被操了一个白天的肉穴至今还艳红不堪,不过几个小时,已经饥渴的开始流淫水,甚至有没有被清干净的白精混着淫水从穴口溢出,白皙的肌肤上也尽是靡丽的艳痕迹,骚浪至极。
修长的手指探入肉穴挖弄,祁泽声音染上了些不满的欲念,“怎么这么骚,不是说被操坏了吗。”
“唔……深一点,深一点啊……”余坞正被路淮洲弄得不上不下的,眼看就要吃到肉棒,就这么被祁泽打断了,呜咽着夹紧体内手指,微微抬起肉臀向手指撞去,漂亮的脸蛋迷离欲色,狐狸眼半掀着泪光涟涟,眼角红痣伴着眼尾的绯意越发诱人,“唔……不够,不够啊……”
路淮洲操了一声,几步上前将美人抱坐在他怀里,粗大的肉棒顶着淫水直流的肉穴,舔着美人的玉儿寸寸插入,“坞坞真是个小骚货。”
肉棒顶入了一个龟头,大掌掐着美人的细腰又抽出来,抵在穴口顶弄却不完整插入,勾得怀中美人淫荡的求他操进来。
“别骚。”紫红色的滚烫肉棒拍了拍臀缝,路淮洲含着余坞耳垂问,“跟你一起下飞机那几个男的,你都让谁操你了,嗯?”
“呜呜呜……”余坞求救的看向祁泽,控诉路淮洲这要操不操的坏东西,“他欺负我,他欺负我。”
可祁泽没有帮他,反而拉大了他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已经硬挺的肉棒抵在艳穴上,俯身将美人白皙胸膛的红豆含入口腔,咬弄亵玩。
“啊……不要,不要咬,不要咬啊……”余坞被上下勾得挺着胸膛向男人口中凑去,想要抵在他穴口的两根肉棒狠狠插入,可是腰上的手掌紧紧箍着他,让他无法动弹。
“不说?”路淮洲又坏心思的顶了顶,舌尖模拟着性交的姿势顶入美人耳廓,“怕老公把他们都宰了吗?”
路淮洲做着色气满满的事,嘴上却说着杀来杀去的狠话,让余坞后穴缩了又缩,饥渴的夹着抵在穴口的两根粗大肉棒,“哥哥,哥哥不要杀人。”
他真怕男人们又打起来,到时候夹在中间头疼的还是他,余坞讨好的偏过头去亲路淮洲的脸颊,“喜欢哥哥,最喜欢哥哥了。”
“小骗子。”路淮洲含住美人送来的唇,重重一咬,随后抵在穴口的肉棒也重重插入,“骚穴都被操松了还不承认。”
“呜呜呜……没有松,没有松。”余坞可怜兮兮的流着泪,听到男人说松了连忙夹紧肉穴,更是掰开肉臀邀请抵在穴口的另一根肉棒操进来,“还要,还要大肉棒……啊……”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个世界应该没两章要结束了,下个世界准备吸血鬼!
6-19 被操坏的美人逃跑反被抓
祁泽粗大的肉棒拍打美人肉臀,“自己坐下来。”
“呜呜呜……坐,坐不下来啊呜。”余坞腰被路淮洲固着,动弹不得,可另一根粗大肉棒就在穴口顶弄就不进来,令他难耐得流着眼泪求男人操弄,“哥哥,哥哥,操进来,操进来啊呜……”
祁泽锋利的喉结滚动,最终还是被淫荡的美人勾得掐着他的腰一点一点的操了进来,紧致湿热的穴肉在汩汩淫水下裹着他的肉棒向深处吞去,已经含有一根肉棒的肉穴被填得满满的,令美人神色迷离,狐狸眼醉人的半掀坠下滴滴晶莹泪珠,艳唇微微张开点,呻吟不断,“唔……好舒服,好舒服啊……”
“骚死了。”路淮洲手指抚上另一边没有得到安抚的挺立红豆,坏心思的掐了掐,见上面没有流出熟悉的乳汁,用了点力量挤,“乳汁呢,不会都被男的吸干了吧。”群<二三]灵6久;二:三'久{6更多^好呅
“呜呜呜……没有了,没有了。”余坞被捏得又疼又爽,哭得可怜兮兮的说着淫荡的话,“都被他们吸完了呜,吸完了……”
“好多人,好多人一起操我……”美人被操得失去了思考,淫荡的一点一点的吐出他被无数男人同时奸淫,哭着说要被操坏了。
“操!”路淮洲胯下肉棒涨得更大,抱着美人重重顶入,深得在美人平坦小腹顶出凸起的弧度,仿佛要顶穿了一样令美人崩溃大哭,“太深了,啊……太深了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亏我们这么疼你,竟然被操成鸡巴套子了。”
“阿泽你也真是的,怎么不看着这小浪货一点。”
祁泽跟着深深顶入,两根肉棒硕大龟头在美人腹部顶出可怖痕迹,用行动说明了他对这小淫娃招惹这么多男人的行为同样不满。
两个同样心底有火的男人掐着美人重重操干,两根肉棒一根抽出一根顶入,次次顶在美人骚浪敏感的穴心,让美人尖叫着崩溃,前后齐喷,到后面再也射不出来,粉嫩性器如他的主人一样可怜兮兮的流着眼泪,肉穴被操得粘腻不堪,浓精股股射入填满美人的小腹,涂满美人的身体,骚浪诱人。
彻夜的操弄就导致了第二天余坞一脸困倦的出现在镜头里,狐狸眼半掀不掀的,懒洋洋的像只小动物,坐在餐桌面前浑身没骨头似的靠在椅子上,仿佛随时可以睡过去的样子取悦了众人,导演特地令人拍下,提前放出了一点儿花絮。
网友直呼可爱想太阳, 想养。
不过余坞一天都迷迷糊糊的跟着路淮洲、季舟延或沈流之走,乖极了,男人们让他往东他就往东,让他往西他就往西,惹得大家都争抢要余坞和他们一组,又乖又漂亮,就算是个挂件他们也愿意带,带着都赏心悦目,做起任务来当地人都会要偏爱他们这组一点。
傍晚时导演突然通知由于达奚湮有事不能参加,已经飞回国,明天将会迎来新的嘉宾,餐桌上一行人摆出好奇的样子,余坞戳了戳沈流之,“他怎么了啊?”
沈流之切牛肉的餐刀一顿,微微凑近了一点,余坞以为他要说什么惊天大秘密,也跟着凑近了一点,冰蓝长眸在美人衣领下的红痕微停,沈流之长眸半垂覆在美人耳边低声道,“晚上来找我,我告诉你。”
余坞:“!”
他脸颊一红,立马坐正,狐狸眼飞快扫了眼一本正经重新切牛肉的清冷帅哥,余坞桌下的脚重重踩他一脚,真是为老不尊,说什么骚话呢,谁不知道去了能有什么下场。
姜禹在摄影机外看得牙痒痒,因为他不是节目的嘉宾,一天下来都没有多少机会接触余坞,每次都只能草草碰碰就被分开,他看着明亮镜头下打情骂俏的两人,忍住想要冲进去的冲动。
余光瞥见一旁的祁泽,他更暴躁了,“昨晚你们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