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做了些一会拿去隔壁给他哥和小予吃。
就在他专心致志做着泡芙时,忽然感觉到一只手臂环上他的腰身,在闻到熟悉的味道时他笑着转过头:“回来了?”
“嗯。”顾峪昔在身后环抱着骆盼之,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在做什么?”
“做泡芙。”骆盼之示意他看。
顾峪昔看着骆盼之手指上沾着的奶油:“我想吃。”
骆盼之正准备把已经烤好的泡芙递给顾峪昔,谁知道顾峪昔直接拿起他的手,直接吃掉他指尖上沾到的那星点奶油。
温热柔软略过指腹,骆盼之的视线落在顾峪昔不经意间露出的舌//尖,对上这男人眼镜底下意味不明的眼神,转过身,搂上他的腰身,低沉问道:
“饿了?”
“不饿。”顾峪昔放下骆盼之的手,主动贴向他:“就是单纯想吃而已。”
“是想我了?”骆盼之目光勾勒着顾峪昔的模样,想到今晚儿子不在,老婆又在怀,心里没点想法那是不可能的:“儿子不在哦。”
顾峪昔想到上午讲座时这男人给他发的内容,果然是有备而来的:“爸怎么有时间带燃燃?”
“是爸的老朋友来找他,估计是关于开拓业务那方面的事情。然后那个段总有个儿子,年龄不大,就想着能跟燃燃玩一玩,就把燃燃带去了。”
“段总?”顾峪昔像是想起什么。
骆盼之说道:“就是之前满月酒把燃燃认成了妹妹的那个男孩子。”
顾峪昔点了点头:“想起了,那个男孩子好像挺稳重的。”
“嗯,段总是出了名的严父,那小子才十二岁就想着让他触碰公司的业务。”
顾峪昔表情微妙:“还那么小,挺辛苦的。”
“反正我不会让燃燃这么辛苦的,反正燃燃上边还有四个哥哥姐姐,怎么也轮不到他辛苦。”骆盼之靠在台子边缘,拿过一个泡芙递到顾峪昔嘴边,下边用手兜着:“我不想让燃燃走我的路。”
他是怎么过来的,是什么时候接手的银河集团,没有人能够真正的体会到那样的压力。因为有父亲们过于耀眼的存在,他又不想要依附于他们,只能够让自己更加的努力。
而这样需要付出的代价那就是童年。
可以说他的童年就是在父亲的严格要求下度过的,他依旧清楚的记得,左顾能做的事情他不能做,左顾能哭他不能哭。不是因为父亲偏心,而是知道他有这样的能力,也需要这样的严格监督。
如果不是的话,他想他现在可能就是一个放荡不羁的二少爷。
“你就不想燃燃继承你的事业?”顾峪昔低头咬了一口泡芙。
骆盼之摇了摇头:“我不想让燃燃吃这样的苦,我宁愿他的童年快乐自由,让他自由生长。而且我就这么一个孩子,又身体不好,我才不舍得。”
顾峪昔笑出声:“是谁当初一直念叨着想要个女儿,现在是儿子不也一样那么疼?”
骆盼之看着顾峪昔唇瓣上沾着奶油,凑前吻去:“是你给我生的,是从你身上掉下的肉,我不疼怎么可能。而且燃燃越来越像你,我是喜欢得不得了。”
“喜欢你还把燃燃让爸带?”
“我这不是想跟你过两人世界嘛,我们都很久没两人单独在一块了。”
“所以你才一大早给我发消息?你知道我在工作吗?那么多人都看见你发的内容,你羞不羞?”顾峪昔回想到那样的场面,实在是不敢再回想。
“我不羞。”骆盼之笑着,拉着顾峪昔的手放到腰后围裙带的位置:“但我可以做一些让你更羞的事情,想试试看吗?”
顾峪昔似笑非笑,回握住他的手笑道:“不想。”
骆盼之:“……别这样,燃燃今晚不在。”
“小骆总,别说得燃燃在的时候就没有,明明昨晚有的。”顾峪昔离开骆盼之的怀抱,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挥挥手走出厨房:“我先去洗澡,今晚睡个好觉。”
话音刚落骆盼之就看见顾峪昔又开始随地丢衬衣。
骆盼之咬牙切齿跟上前去捡衣服:“顾峪昔,你能别每次都在我面前丢衣服吗!”
倒不是丢衣服这个行为让他生气,而是看着吃不到让他生气。
虽然儿子在的时候是有没错,但是那能一样吗?能酣畅淋漓吗?又不能发出很大的动静,有得要尽量不要发出声音,是男人能忍的吗?
眸色微沉,看来他不做点什么是不行的了。
入夜,夜色微凉。
顾峪昔喝了小酒沐浴完后从浴室走出来,擦着头发时就看见骆盼之走进书房,他喊住人:“你去书房做什么?”
早就在这里守株待兔十几分钟的骆盼之装作准备走进书房的样子,听到顾峪昔这么问还故作若无其事:“突然有点事情要处理,你先去睡吧,我今晚可能睡书房。”
说完走进书房把门关上。
就很反常。
顾峪昔无奈摇了摇头,这又开始给他闹别扭了?明明他也没说什么,竟然连撒娇也都不用打算对他换战略了?
但说真的他们之间真的没有停止过亲密,除了孕期那段时间需要克制,其余时候,他们毕竟是精力旺盛的alpha,又那么爱彼此,每天都想那是正常的。
就算需要缓一缓怎么也是一周两次。
只是完全释放酣畅淋漓的机会确实是没有,因为有了孩子,得要照顾孩子,总不能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了又把孩子给弄醒,所以他们想也是小心翼翼。
不知道骆盼之要处理什么,顾峪昔吹完头发就在卧室里看案例,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都不见骆盼之回来,他看了眼墙上的钟,心想这家伙真不会要睡书房吧?
他起身走去书房,敲了敲门:“宝宝,睡觉吗?”
里边传来骆盼之严肃的声音:“不了你先睡吧,我需要处理的事情有点多,可能得要忙到半夜,在书房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