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1 / 1)

他一插到底,龟头亲吻宫口。

有了充分前夕,那精巧子宫早已下降,被猛力冲撞,直接变形,成了心型。

深埋在她体内,他轻喘着,薛窈则徜徉在欲海之中,娇喘不已,“哈啊……哈啊……”光是被插入,就产生极大震撼,她陷入一波小高潮,玉腿不自觉夹紧他腰身。

他开始尝试挺动,挪移是困难的。

内壁收缩,一点一点缠紧他,千万般挽留,令姜寒一阵哆嗦,他还是个处男,哪里抵挡得住这样的攻势,没差点被吸得泻了出来。

紧紧拥着薛窈,他咬紧牙关,忍过那波射意。

“乖宝,里面好紧,好舒服,亲着我,好可爱……”他喘息着。

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伴随着压抑的喘息,语调中竟透出一丝近乎撒娇的软和,这让薛窈心头微颤,细微电流从脊背滑过,直窜头顶。

他一向冷傲矜持,言行间总带着与生具来的距离感,如同一座难以企及的孤峰。然而,此刻,他却对她卸下所有防备,露出脆弱与情动。

这样的反差让她忍不住生出几分窃喜,那高岭之花终于被她攀下。

0118 115 处男第一次在女人体内射精,浓稠又炽热(副队初阳H)

媚肉密密匝匝,四面八方涌来,收绞不停,魂都要被吸走了。

血液蒸腾,理智的弦绷断,身体被原始欲望掌控,狂风暴雨袭来。

大掌扣着薛窈纤腰,姜寒腰肢奋猛耸动,狂抽猛送,直进直出,没有任何停顿,不给她丝毫逃离机会。

都说看起来越克制的人失控的时候越疯狂,这理论放在姜寒身上,可以完美得证。

“哈啊……哈啊……”薛窈的嗓音破碎,只觉得整个人都要变得支离破碎。

要被撞碎、撞散了。

哪里想得到这看似斯文的男人,居然如此疯狂,那笔挺西装之下,竟是如此悍猛的爆发力。

让人无法招架。

一双纤白的腿被抽得失去阖上的能力,玉足在他腰侧晃荡,像是暴雨中小船,只能随波逐流。

“轻、轻点……”薛窈呼吸都要被夺走,嗓音又娇又软,浇花受到暴雨侵蚀,面临凋零命运。

薛窈哭喘了起来,十指紧紧陷入他的肩背之中,他的衬衫走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翼而飞,露出结实上半身。

他的体态格外吸睛,精瘦却不受弱,肌肉并不发达,却紧实有力,线条流畅,散发着一种低调却无法忽视的力量感,内敛克制,如同他这个人给人的感受。

此刻,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汗水顺着锁骨滑落,映着微光,显得格外迷人,而白皙皮肤被当成了画布,被她染上欲色,交错红痕暧昧、浪荡。

“轻不了,乖宝,你疼疼我好不好?”他的嗓音低沉醇厚,如同陈年的佳酿,每一句话都带着醉人的韵味,让薛窈无从抗拒,只能沉溺在这种迷离的氛围中,恍惚而不可自拔。

意识模糊间,她逐渐察觉到姜寒在亲密时的矛盾特质。

他的动作果敢而带着侵略性,却偏偏在言语间流露出一种近乎谦和的柔软,恰到好处地讨好她,而非霸道索取。

这种微妙的反差,让她更难拒绝他。

他入得很狠,生理上产生难受,心理上却生出欢愉,他的矛盾成为她的。

“好难受,好喜欢肏乖宝的小屄,好舒服……要死了……舒服得要死……”他呻吟着,骚话从他嘴里说出口,似乎有这更强烈催情效果,她根本无法招架。

“啊嗯……”体内酸软不已,好像有什么快要到了,浑身都颤抖起来,失重感袭来,像是要飞了。

“姜寒……那边……啊……不行……”她的双腿被他勾起,几乎压成了一字型,在往上推,成了大M字型,他在她双腿飞速耸动,肉棒反覆推开层叠媚肉,在她体内抽送。

姜寒的技巧生疏,不过精力充沛,一边推挺,一面观察着薛窈的反应,在往内深插时,明显可以感受到,在撞到某个点之时,薛窈的反应特别,整个肉穴也跟着兴奋收缩,仿佛在奖励他的辛勤。

得到她身体反馈,姜寒心受到鼓舞,更是一下下往那处抽送,不断鞭笞着敏感嫩肉。

体内敏感处不断受到刺激,薛窈浑身紧绷,柳腰挺起,配合著他的进犯,快意如同潮水将她吞噬。

噗嗤噗嗤

海量蜜液从宫口浇灌而下,直接淋在肉棒上头,蜜液四溢,有些甚至灌进马眼之中,成为他体内一部分,其余爱液则被肉棒打成泡状,在根部形成一条白色飘带,随着硕物出入,上下浮动。

“啊啊啊啊……好舒服嗯嗯……要到了……”

嗓音拔尖窜高,薛窈秀眉轻拧,朱唇轻启,嘴里不住呻吟,眼角流下生理泪水,眸中岁星点点。

高潮来临,她整个人被抛离地表,飞向高空。

身体紧绷,媚穴痉挛,更是紧紧攀咬,姜寒亦在欢愉中逐渐迷失,他嘴底低喘,享受着花穴收缩带来的压迫感。

“嘶哈”姜寒喘息不止,额角滑落的汗珠顺着轮廓划下,滴落在薛窈胸口,肌肤因汗水浸润泛起微光,晶莹如珠。

那微微闪烁的光芒,让他不由自主地将目光停留在她颈间的项链上。

那精致的缀饰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的锁骨线条,很看得紧。

然而,姜寒越看越心烦。

这是白勋亲手挑选的礼物,像是在她身上留下某种宣示主权的标记,刺得姜寒胸口一紧。

薛窈恐怕根本没意识到这条项链会带来什么样的波澜,不知道每当其他男人看着这条项链,就会下意识地吃醋发疯。

在那之后薛窈每次和别的男人欢爱都会把项链取下,那已经是后话了。

在这个当下,姜寒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那吊坠,身下的动作越发剽悍。

“啊嗯嗯嗯……”他入得太深、太重,整张床都跟着晃动,碰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