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交缠在一起,在任晴强势的主导下,她只能咽了下去。像是春药,她吞咽得越多,身体就变得越热。
任晴却根本不急着动,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捏上了她的臀肉,随着坐起的动作往上一托,她的身体便突然失重了片刻。任鸢吓了一跳,穴肉也不自觉地绞紧,再落下来的时候,她已被双腿分开坐在他怀里,而本来就嵌在穴内的肉棒一下入得更深了,她被这一下顶得酸得不行,一口咬住任晴的肩膀,差点眼泪都被弄出来。
任晴也“嘶”了一声,手一挥,“啪”的一声,打在屁股上。
“乖,知道你饿了,别夹那么紧。”
结果小姑娘抖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夹得更紧了,穴里还吐出一泡水。
雪白的肉体泛出诱人采撷的粉,她靠在他颈窝喘得很娇,空气里都是带着奶味的甜香。
就很欠肏。
手指在软嫩的臀肉上又揉了几把,他埋下头,吮吸少女脖子上柔嫩的皮肤,在其上烙下一个属于他的红痕。
维持着插在她体内的状态,他抱着她起身。梅开二度的失重感让她又吓了一跳,连忙抱紧了哥哥的脖子。
“哥哥……要去哪……”
男人抱着她便抬步往外走,任鸢心里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
便听他说:“带鸢鸢去吃早饭啊。”
……那不是得下楼?
去餐厅之前还得穿过客厅,那里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白昼的天光已然很亮,他们这样赤身裸体地下去,万一不小心被谁看见了怎么办,更何况还是以交媾的姿态。
光是想象巨大的羞耻感都快要把她淹没,任鸢挣扎起来,软着嗓子求他:“不要……别这样,哥哥……不要……”
然而男人的手轻而易举便将她制服,甚至只是揉着她的屁股,埋在她体内的肉棒肏弄了几下,就让她卸了力,身子瞬间就软了下来。
嘴唇落在她的耳朵上,好痒,可是下一瞬间是一阵刺痛,是耳垂被他咬住了。
任晴轻轻“嘘”了一声,气流顺着耳旋钻进耳蜗,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乖孩子不可以跟哥哥说不要。”
“……”
她用力咬住唇,才勉强止住颤抖。
……果然,果然还是有哪里不对劲吧?
“爱我吗”(肉) < 碾碎芍药花(ABO 伪骨科兄妹 1V1)(蝉知)|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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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吗”(肉)
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呢?
从卧室,到楼梯,从客厅,到餐厅,一路的水渍,都是从她不停被侵犯、肏弄,不得休息的私密之处落下来的。“啪嗒、啪嗒”,是下落的水声吗,还是肉体在相撞,抑或是因为被哥哥拍打屁股。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任晴一直吊着不给她,每每她快要到了,他就会蓦地停下,然后等她平复了一点之后,又接着挑逗,勾得她的身体热到痒到发疯。
他却在慢条斯理地撕下一片面包,塞进她的嘴里,还叫她多吃一点。
呼吸早就紊乱,她咀嚼得越来越慢,任晴便拿起桌上的牛奶,喂到她嘴边。
他倒得很快,她皱着眉头吞咽得很辛苦,喉管发出呜咽,可还是来不及咽下去,乳白色的液体从嘴角溢出,一路沿着脖子滑到胸口,最后停留在女孩粉嫩圆润的乳头上,摇摇欲坠。
他的动作终于停下来,任鸢急促地喘着气,一低头,便看到男人目光定定地盯着她的胸,眼中的欲望浓郁到快要化作实质。
他一张嘴,便咬了上来,舌尖裹住女孩饱满的奶尖,舔走挂在她乳儿上的那滴奶,吮吸得很用力。
任鸢只能掐着他的肩膀,仰直了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气。末了,终于被松开,原本粉嫩的乳头都被吸得又红又肿,还听他说:“宝贝,哥哥想喝你的奶。”
声音有点哑,压着笑。
……
任鸢听懂了,哥哥是想让她怀孕。
身子还在颤,想说自己不行了,可是一低头对上那双要把人吸进去似的黑瞳,话到嘴边又鬼使神差地变成:“哥哥……求你了,我想要……”
她看到哥哥在笑,手却不急不缓地揉上刚刚才被他的唇舌蹂躏过的乳儿,大拇指的指腹摸索着红肿的奶头,问:“想要什么?”
嘴唇张张合合,她说不出来。
任晴却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又埋头吃了一会儿她的乳儿,一直到小姑娘绷直了脚尖,湿热的穴肉也绞得死紧,眼看着就要到了的时候,才慢悠悠地松开,眼见着两只奶头都又红又肿,短时间内都缩不回去的样子,才满意了似的,亲了一口她的脖子。
站起身,将鸡巴从小姑娘的穴内抽了出来,让她转了个身自己扶着桌子站好,才又抵上湿淋淋的穴口。
柔软的穴像是失禁了似的,不停地往外吐着水,浇在他的龟头上,像是馋得快哭了,穴口一碰到就缠了上来,不要命地勾着他的鸡巴往里吸。
涨得不行。
身后,恍惚间任晴好像轻声叹了口气。
他从背后贴了过来,将她整个身子都罩在身下,以至于一瞬间让她生出自己是被他捕捉到的猎物的错觉。
嘴唇凑到她的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宝贝太害羞了,不知道怎么说没关系,我教你。”
“就说,想要被哥哥狠狠地肏穴,想要被哥哥射满一肚子,想要怀孕产奶给哥哥吃,好不好?”
……好、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