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冰……啊……疼啊……太硬了……”

小皇帝可怜地啜泣着,可摄政王非但不怜惜,还看得津津有味,那张小嘴被迫张开,吐出了一点津水试图缓解疼痛,可是砚台太粗太硬了,那点淫水就是杯水车薪。

砚台很糙,才插进去,就磨得穴口彻底肿了,从阴阜到整个阴穴更是艳红熟透。

逼口彻底吃下砚台之后,才颤颤巍巍地开始合拢,可惜砚台太粗太硬,无论怎么夹都夹不小,逼穴更是张着小指粗的洞合不拢,反倒像是在贪婪地吮吸砚台一般,开始一股一股地吐着淫水。

摄政王点点头,“乖孩子,穿上裘裤吧。”

小皇帝喉结滑动,忍着逼穴里的疼痛,重新穿上了裘裤。

小皇帝似乎天生就是个骚的,那处子穴吃着让他痛不欲生的砚台,骚逼却湿了个彻底。

裘裤刚穿上,瞬间就湿了一块,黏糊糊地,半透明地紧贴在肌肤上,腿间肥肥鼓鼓的,清晰地勾勒出两片阴唇和濡张着的花穴。

小皇帝连站起来都做不到,跪在地上喘着粗气。

摄政王并不想崩人设,他还有许多事务要安排,没有多作停留,“陛下可得好生含着,要是偷偷取出来,今晚疼的可是你自己。”

这一整个下午对穆尹来说都是煎熬,他坐立不安,生怕那砚台掉出逼穴。

摄政王并没说不准掉出来,可他说了‘好生含着’,那穆尹就必须含得紧紧的。小皇帝的身边全是摄政王的眼线,而且穆尹太了解江生了,他要是敢掉出来晚上必定要挨一顿狠罚。

穆尹侧躺在软榻上,漫不经心地喂鱼,他两条小腿悬在池塘边,一晃一晃的。

好疼。

穆尹被越撑越疼,坚硬的砚台仿佛要顶破皮肉,那砚台可是石头,流再多的骚水也不能将它泡软,死死地撑着嫩穴,一直撑大,毫无缩紧的可能。

那砚台又冷又硬,棱角尖锐,将嫩肉顶得酸痛无比,里面仿佛插了四根钉子,还有人不断往四个方向捶打,将他的嫩穴扯成砚台的形状,撑得又软又湿,晚上才好伺候男人。

远处的观星楼,国师抬头,远远地就见着了这一幕。

皇帝那张小脸似乎不太开心,咬着腮帮子,气鼓鼓的,像是不被主人疼爱的小猫,只得自己找些消遣。

那两条修长白嫩的小腿悬在池边晃荡,嫩生生的,很是扎眼。

这让国师有些走神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皇帝分外娇憨。

国师随即想到先前下属的汇报,今日下朝后小皇帝跪在金銮殿被摄政王很是玩弄了一番。

国师起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恼怒,明明是他把这小皇帝捧上了位,果子倒是被旁人摘了去。

国师招了侍从,“将观星楼所有阶梯、地面、扶手擦干净,可别把我的小母狗弄脏了。”

侍从们疑惑国师什么时候养了小母狗,却也不敢怠慢。

穆尹实在受不了了,这砚台太硬,骚穴好像要被扯烂了一般的疼。

他咬咬牙,想回寝宫悄摸着取出歇一会儿,再含下去他逼穴都要被撑破皮了。

小皇帝刚起身,就看到前方走来了一名国师的近侍,

“陛下,国师邀您移步观星楼。”

29 国师还是摄政王②淫穴撞桌角,树枝插精孔,父子play

御花园到观星楼的距离并不远,但小皇帝一步都走不动了。群七,衣零五八'八[五九'零

小皇帝未经人事的逼穴里插入了粗糙的砚台,淌着盈盈的汁水,嫩滑得连一颗小球塞进去都会止不住地往下滑,更别说这粗重的砚台,被迫夹得死紧,含得爽痛交加,嫩逼几乎就要潮喷出来。

况且小皇帝的身子敏感,前方嫩茎翘得老高,汩汩地吐出汁水,挣扎着想要射精。

小皇帝哪怕没经历过,总归知道要给人当玩物是不能随意射精的。

要讨好摄政王和国师这两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自然得像小母狗一样百依百顺。

既要夹紧骚逼,又要忍住不射,小皇帝寸步难行,可再磨蹭下去,会让国师不满的。

穆尹咬咬牙,遣退了所有随从,在幽深的小径上,随手捡起一根粗糙不平的细树枝。

穆尹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裤,白玉般的阴茎高高翘起,又粉又嫩,吐着汁水,对即将到来的折磨毫无防备。

手指不忍地轻轻抚摸着自己顶端的小孔,舒服得轻颤不已,而后手腕狠狠用力,将那根树枝用力插了进去!

“啊……!!”小皇帝仰着头无助地呻吟,从来只进不出的小孔被插入崎岖不平的树枝,一寸一寸地鞭挞着嫩肉,疼得他浑身都颤抖。

阴茎终于软了下来,可以继续行走了。

可它却不羁地试图将树枝排挤出去,翕张不已,一进一出,反而给自己带来酸软到骨子里的折磨,如同又多了一口嫩穴般吞吐着树枝。

穆尹到观星楼的时候国师在凉亭等他。

举止雍容的男人比小皇帝大了一轮有余,却丝毫不显年岁,风度翩翩地笑了一下,

“爬过来,好孩子。”

“国师大人,我……爬不动了。”

小皇帝咬着唇,似是羞恼到了极点,清俊可人的小脸上染了一层薄红,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堪堪展露一点颜色。

“怎么会爬不动呢?摄政王叫你含着砚台你倒是含得又深又紧,我叫你当母狗爬过来怎么就不行了?”

见穆尹站着不动,国师品了一口茶,

“穆儿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的兄弟都叫我送走了,独独留下了你,你叫我一声爹爹也不为过。”

“穆儿向来乖巧,怎么把身子给外人玩,也不孝敬爹爹呢?”群2-3*呤陆+92=39"陆-更多=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