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皱眉,很快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嫩?

这母狗早就被人调教透了,落到他手里之后更是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那两只小穴每日都要遭虐,怎么可能这么嫩?

江笙扬手就是一巴掌,扇得穆尹脸都红了,

“你的贱逼怎么回事?”

穆尹忽然被他扇了一耳光,差点浪叫出声,又疼又爽,捂着脸支吾着不敢说实话

他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和这个主人解绑了,为了讨新主人欢心,将身体数据重置了一遍,自然是嫩得能掐出水来。

他不敢说,江笙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男人嫉妒得心肝都疼,妈的和别人解绑就不重置数据,让他玩别人玩剩下的,和他解绑倒是赶紧把身体清理得干干净净的,生怕惹下一个主人不开心。

怎么,他江笙就这么遭人嫌!?江笙再一次确认对这骚货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江笙深吸一口气,指了指地牢,“进去准备好再出来找我,我不喜欢那么嫩的身体。”

穆尹有些犹豫,可是他实在很想被活生生的、火热的大鸡巴操,而且进了地牢虽然辛苦,也能很‘舒服’。

“滚进去!”

穆尹咬咬牙,便爬进了地牢。

地牢的时间和游戏中不一样,里面是各种残忍的刑罚,可能外头只要五分钟,而里头却已经受遍了各种淫刑。

等他被调教好带出来,江笙也不过在外头等了十分钟。

原本如同雏妓一般鲜嫩的身子已经被准备得熟软糜烂,小小的、粉嫩的乳头如今肿得像是两颗鲜艳的大草莓,汩汩地流着奶水,止都止不住。

阴蒂肿得缩不回阴唇里去了,可怜地晾在空气里,江笙咽了咽口水,想起给他穿针那个副本,小母狗的阴蒂被玉针活活穿过,每爬几步就要潮喷一回,十步之内必挨一顿打。

穆尹显然觉得自己准备好了,身体熟透了,哪怕在地牢里被折腾得去了半条小命,依然摇着屁股,眼神濡湿渴望。

穆尹在游戏里的骚是令人发指的骚,不要尊严,摇尾乞怜的淫贱。

“贱母狗想挨操……”企鹅,群2《306,9;2《39,6日)更;

穆尹淫荡地跪在地上摇屁股,“主人……喂小母狗吃鸡巴……求您,贱母狗是您的精盆,射满我……啊……”

穆尹的浪叫更加刺激了原本就已经在失控边缘的江笙,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妈的,这贱货当真一点为主人守身的意识都没有。

男人伸出手,一手一个,把穆尹两只饱满的奶子抓在手里,毫不留情地拍打揉搓,像是玩弄着饱满足气的小皮球。

扬起大手一下一下地扇他的奶子,如同蒲扇一般又重又狠。

“啪!啪!啪!”

奶子被拍打地啪啪作响,乳肉淫靡地互相撞击,激起一层又一层的肉浪,奶子滴滴答答地渗出,直到越来越多,失禁一般地奶水乱喷。

常人哪能受得住被这样玩弄,奶子都要被扇坏了,偏偏穆尹本就是个从骨子里就浸了淫的,浑身软软糯糯,怎么虐他他都能寻着快感。

奶子被当成玩具挨扇,他却叫得停不下来,时而如同疾雨般高亢,时而又像黄鹂一般缠绵,像勾子像丝线,圈绕着男人的心。

十分欠虐,叫得比三月里的猫儿还闹。

一边被主人的脚踩着逼,一边被主人的大手扇奶,穆尹触电似地浑身颤抖,又爽又疼,连叫的声音都是颤的,

“好舒服啊啊……贱母狗喜欢被主人玩奶子呜呜……用力……啊……用力打……扇坏骚母狗的奶子……啊……”

“哦哦……喷奶了……啊……好喜欢啊……奶子肿了呜……好爽……贱母狗好爽……主人……啊……”

“骚逼好爽……主人用力踩啊啊……啊……贱母狗就是让主人虐的……啊啊……”

江笙喘着粗气,“小婊子!揉烂你的奶子……骚货!奶子这么肥,被几个男人玩过了?又喷奶了,贱狗,喷奶的贱乳,骚奶牛……”

穆尹表情迷离,流着口水仰头浪叫,被主人扇得身体都在摇晃,长发已经被汗浸湿,散乱地黏在如雪般的胴体上,黑白相应,像妖精一般勾人。

江笙敏锐地察觉穆尹比之前更浪,果然是现实中也被破处了有主人了,反正里外都要挨虐,干脆在游戏里就彻底破罐子破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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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笙舔舔唇,那就更别怪他不客气了。

穆尹的呻吟和娇喘让江笙一秒也等不下去了,本来就硬得发疼的阴茎兴奋得更暴涨了两寸。

江笙几乎没有犹豫,便让小母狗跪在了自己眼前,用力握住了那抹腰,既不让他挣扎,也被迫要那肥臀翘得更高。

粗得骇人的家伙重重地往骚逼一顶,破开层层的嫩肉,在穆尹咿咿呀呀的叫声中,他的鸡巴彻底插入了湿润温热的逼穴。

太舒服了,里头就是温柔乡,有千百张小嘴在同时吮吸,朝着马眼一口一口地啜,吸得让人头皮发麻,自制力不强的男人只怕当场就缴械投降了

江笙第一次在游戏里享用这个熟穴,被吸得舒爽无比,又恼怒这具身体被人捷足先登,开发了个透彻,哪里还有心思怜香惜玉。

江笙全然忘记了技巧,只顾本能地发泄兽欲,什么九浅一深、旋转摩擦、欲擒故纵,全被他抛到了脑后,每一次插入都又快又狠。

噗滋噗滋地捣出汁水,甚至每一次抽插都有细细的水丝喷出。

江笙辱骂着身下的荡妇,

“又喷水了,贱母狗,水龙头都没你水多。”

“啊……贱母狗水多……伺候得主人才舒服……啊啊……好爽……啊……又喷了啊啊啊……”

“贱货,夹紧……你的母狗逼湿得我鸡巴都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