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低吼着,恨不得将这个骗身骗心的骚妓子肏死在床上。
狰狞的性器略显残暴地小嫩逼中抽插起来,急剧的动作让穆尹连跪都跪不稳。
他双手撑地跪着,肥臀翘得很高,被肏得一晃一晃的,要被顶走一般,又嫩又白奶子抖个不停,甚至乳球碰撞发出了啪啪声。
江笙听这奶子碰撞的声音听得心痒,猛地将他整个人抱起,小孩把尿一般抱着肏,双腿大大地分开,骚逼和后穴里的汁水直直地滴落。
江笙俯下身子,终于一口住了那晃个不停扣"群.期衣灵五{捌捌'五:九灵'
的、令他垂涎已久的巨乳,艳红的乳头被他咬在嘴里吸得啧啧作响,如同贪婪的野兽般含着奶头挑逗。
穆尹被干得射了一次又一次,更是潮喷得停不下来,可江笙无论他的身体有多敏感,都从未停下来,干得他的两只穴都在抽搐痉挛,在江笙怀里满脸迷离,好几次就要昏死过去,又被硬生生肏醒。
江笙吃够了奶子,把淫荡的小妓子放在床边,让他跪着翘高了屁股,从背面狠肏。
干得又深又重,明明知道后穴里插着玉势,却偏偏要打他的屁股,打得穆尹的后穴又酥又麻,疼痛与快感一起涌来。
穆尹跪着扬起头呻吟,被身后的男人凶狠地侵犯,江笙似乎有用不完的体力,浓郁的雄性气息侵袭着穆尹,结实的胸肌、腹肌,有力的腰,浑身都在使劲儿肏他。
穆尹觉得自己要被肏死了,两只穴都好舒服。
他以前在青楼吃了太多的春药,身体淫荡得不行,汁水横流,哪怕被插入了两根,也被肏得香汗淋漓没一边哭一边爽,跪在床上摇着屁股挨操。
就算他想逃跑,也根本毫无可能,纯金的锁链锁在他的脚腕上,无论他怎么挣扎,都只能在这间屋子里挨操。
“主人……啊……”
穆尹的呻吟太软了。仿佛真的被干到了极致。
他还软绵绵地往江笙怀里躲,一双藕臂环着江笙的腰,哭得甚至在发抖,仿佛江笙是他唯一的依靠,哭得可怜又可恨。
江笙又心疼又气,眼都红了,甚至不想听这小骗子令人心疼的求饶,干脆低头含住了那抹红唇,又咬又吸,尽情地掠夺。
腰间的力量却未曾松懈半分,凶狠地顶撞冲刺。
“放松!夹这么紧做什么,贱货!”
“两根肏得你爽不爽,啊?”
江笙喘气声愈来愈大,终是忍不住狠狠的一下深插,将浓稠滚烫的精液灌进了穆尹的嫩穴之中。
合不拢的逼穴流着白浊的精液,江笙勾起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还想伺候两个恩客吗?荡妇!”
他几乎没怎么休息,就将那根玉势拔了出来,整根插入了贱逼里,又硬起来的性器转而享用软热的后穴。
……
终于被放回床上的穆尹双眼发直,无力地瘫软着,精液随着淫水从她的小穴处缓缓流出,两只穴都合不拢了,仿佛真的被玩坏了一般。
“主人……唔……主人……”穆尹被肏傻了,却还记得自己要讨好这个男人,他不想永远被关在这座郊外的宅子里。
美人儿勉力想支起身子,可是手一软,眼看便要重重的撞在床上,一只有力的手及时抱住了他。
穆尹茫然地看了过去,便看到江笙眼里尚未来得及掩饰的心疼的。
委屈再也抑制不住地涌上心头,穆尹在江笙怀里哭得眼角都红了,委屈又温顺地看着江笙。
“你坏……呜……你坏死了……”穆尹哭得直抽抽,江笙抱着想拍拍他的背,他却躲个不停,
“不要碰我,你最坏了……”
“就准你娶妻纳妾,我就不准与其他男子纠缠……还把我关起来这样肏我……呜……”
穆尹哭着撒泼,
“你这人可当真是不讲道理的!我不要喜欢你了。”
“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听着穆尹闹性子,又听着他说喜欢自己,江笙一时又是欢喜又是心疼,见他哭得实在可怜,哪里还舍得再苛责他,心里的怜爱怎么都压不住,只得拿出一早准备好的大量宅契、银票,低声下气地哄,
“给你,都给你,家底都给你了我拿什么娶妻啊。”
“莫要哭了,我哪里要娶亲呀,全是你在闹。”
“等到和约签下来,朝廷没了战事,我便卸甲归田,天天伺候着你这小心肝。”群]23呤=陆923-9*陆更"多资!源
“莫要哭了,眼睛哭肿了,又叫我心疼。”
江笙:圈养一个大少爷
江笙第一次见到穆尹是开学的第一天,在宿舍。
面容冷清的男生被好几个人围着进来,提包的,拿被褥席子的,跟着嘘寒问暖的。
那男生似乎也觉得臊,在门口拦着不让这么多人进来,拉扯一番总算是只留下他的父母。
中年夫妇很和善地朝江笙笑了笑,就开始整理他室友的东西,那男生好几次试图插手,自己铺个床擦个桌子什么的,都被赶开了。
男生的妈妈一边擦桌子一边念叨,
“你以后住宿了,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多着呢,开学第一天就让爸爸妈妈来吧,小穆也累坏了。”
江笙坐在床铺上,有些牙疼,司机和他爸把他送到门口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别说宿舍了,他们甚至没有踏进校门一步,他的东西全是自己整的。
天气很热,那男生刚从外头进来,额头染了一层薄薄的汗,更显得皮肤又白又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