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得不到回应的摄政王脸色也沉了下来,扬起巴掌就噼里啪啦地扇他的奶子,抽得乳肉左右剧烈晃动,鼓胀不堪,几乎要喷出奶水来,才住了手。

宽阔温暖的浴池里,穆尹被布条蒙住了眼睛,甚至连谁在命令自己都不知道。

浑身赤裸的被自己的男人们包围着,穆尹的屈辱感和兴奋感达到了极致。

他半跪在岸沿,挺着奶子让两个男人吸奶,成年男子吃得急促又贪婪,大口大口地吞咽,穆尹甚至听见了自己奶子里乳汁流动的声音。

有粗糙的手指在插他的小逼,指腹全是老茧,磨得嫩肉又疼又爽,逼眼儿在他手里可怜地抽搐,穆尹猜这是将军的手。

“老婆把屁股翘起来,我要玩你的骚屁眼。”穆尹认出了江笙的声音,他想乖乖翘起屁股让老公玩。

可是前面的小逼还在被将军玩,奶子也被人抓着喝奶,男人们有力的手指深深陷进乳肉里,将奶子掐得又红又白穆尹根本无法翘起屁股。

江笙等了很短的一会儿,没得到回应的男人又醋又气,随手从岸边捡了根树枝,啪啪啪地抽他的肥臀。

不过十几下,屁股已经布满了凌乱的红痕,仿佛顽劣的孩童在糟蹋雪白的画布。

残忍的男人尤不知足,高高扬起树枝,重重落下,抽得肥臀痉挛抽搐,触电一般抖得停不下来。

最后连树枝都打断了一根,江笙随手又捡了根新的,直到肥臀肿胀了一圈有余,臀尖儿都肿成了半透明的样子,一抽就是凝脂乱颤,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穆尹欲哭无泪,哭得直打嗝儿。

他根本不知道该哄哪个男人好,这个哄好了,那个又生气。

他根本伺候不过来,但凡有谁不满意,他就会被狠狠地责罚。

“他的鸡巴这么好吃吗,我等你多久了?”

穆尹嘴里还塞着不知道是谁的性器,却又被另一个男人揪着奶子质问。后续*追更;230692396

“叫你把腿张开让我舔逼,你坐在他腿上让他亲嘴玩屁眼儿?”

吃醋吃急了的男人在他刚从另一个男人身上下来时,也不想着舔他的穴了,握着鞭子就朝着逼穴狠狠地抽,逼眼儿被打肿喷汁仍不罢休,直到把那原本嫩生生的小穴抽得又熟又烂,像一滩熟过了头的烂桃肉,只会颤抖着淌汁水,才放过了他。

“妹妹,来亲个嘴儿。”

这个要求不难,穆尹很想乖乖听话,可是他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玩,有人在舔他的脚,有人在色情地揉他的胸,吃他的手指,穆尹根本抽不开身,于是军官的眼神也不再温柔。

一双肥乳被男人们揪在手上,你喝完了我来喝,两枚奶头吃得艳丽无比,嘬得啧啧作响,穆尹羞得快要昏厥过去。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奶子被吸空又被玩大,身体发着情,奶水再次鼓胀,又被男人们抢食一空。

这个抽他的小穴,那个又扇他的奶子。

像管家哥哥这种占尽了便宜的,明明对穆尹没有任何的不满意,却见到了他被责罚过后恍惚迷离,浑身喷汁的模样。

于是管家哥哥直接丢下一句,“我也要打。”连理【网址:??????.????????.??????】由都懒得想了,拿了鞭子就抽得逼眼儿只会失控地吐淫汁。

穆尹粗喘着,眼角含着泪水,心里把《纯白欲望》的工程师骂了一万次。

甜番外1:需要吃精液才能长大的小少爷(揉穴吞精潮喷,剧情主)

江笙下午抽出了点时间,匆匆去赴朋友的约。

从国外回来的好友神神秘秘地塞给江笙一小瓶饮料状的东西,脸上满是猥琐的笑容,

“兄弟,帮我看看这里头是什么成分,你们实验室能不能再生产一些出来。”

江笙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看这花哨的包装,不知情的人只怕真的以为是普通饮品,“这是干什么的?”

“嘿嘿,”朋友有些不好意思,“还真是用来‘干’的,玩情趣用的,这玩意儿,喝了会变小。”

“变小?”

“是啊,变小。想长大啊,就得喂他吃精液,不然的话,就等几天,药效没了就行。

江笙摇了摇头,不怎么感兴趣,“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别把身体喝出问题来。”

他也懒得听朋友继续解释,顺手塞进口袋里,就告别了,他还想去接穆尹下班呢。

“喂,江笙你也太没出息了!”朋友在后头恨铁不成钢地嚷嚷,“你这是被那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啊!”

江笙连头都没回,挥了挥手。被老婆玩弄于股掌之间又怎么样,晚上穆尹还不是得乖乖跪着让他玩屁股。

穆尹将头藏在枕头底下,不愿意让江笙看他眼角止不住的水痕。

美人儿可怜地蜷缩着身体,臀尖儿的吻痕牙印密布,还布满了藤条乱七八糟打出来的红痕。

可能是下午被朋友刺激了,江笙今晚真的狠狠玩弄了穆尹的屁股。

肏之前让他跪趴在床沿狠狠赏了二十下抽打不说,连插入肏他的时候,手也一直在扇打红艳艳的翘臀,可怜的肥臀最后一边在挨肏,一边还在忍不住轻轻地抽搐,臀肉肿得不堪入目,半透明的凝脂样可怜极了。

“宝贝别睡,我去放水,洗个澡再睡。”

穆尹忍着委屈翻了个身,头更深埋在枕头里,不愿意看江笙。

可他没有听见男人离开的脚步声,穆尹只能睁开眼,江笙还没走。他双手撑在床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穆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穆尹抿了抿唇,抬起头,张唇和他接了个腻人又缠绵的吻。

江笙亲得心满意足,“小穆好乖。”他咽下口中的津液,一下一下地啄着穆尹的唇角,舔干净流得到处都是的口水,

“不要睡,起来喝点水,给你倒好了在床头。”

江笙擦了擦穆尹脸上未干的泪水,看向两条湿滑不堪的长腿,甚至是湿成一片的床单,意有所指,

“毕竟你流了这么多水。”裙内日更二(氵泠浏久二氵久[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