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只知道被一次次抓回来,那根凶狠恶劣的东西一次又一次地插入,他哭叫着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
江笙垂眸看着床上的人,脸上没什么表情,施虐欲和情欲似乎都得到了满足。
穆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委委屈屈地抽噎着,很快就要睡着。
江笙见他不用哄,给他盖了被子就去洗澡了。
出来时却听见床上的人儿在哭泣,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穆尹已经睡得昏沉,手指却无意识地在身旁的位置摸索,寻找着熟悉的体温,似乎离了江笙就不行。
江笙沉默地走了过去,将自己的手放在床上,果然下一秒就被纤长白净的手指紧紧地攥住了。
嫩生生的小脸也贴了上来,如同被驯养的小动物一般蹭着江笙的手,眼角的泪水还在习惯性地、断断续续地流,一滴一滴地落在江笙手心,泛起了潮湿的感觉。
明明眼泪并不烫,江笙却觉得不仅是手,连心都要被他灼伤了。
江笙眼睛看向落地窗,那个红着眼睛、像野兽一样沉迷的男人仿佛还清晰可见。
他的指腹轻轻地给穆尹擦着眼泪,江笙知道自己已经被他勾引得无法自拔了。
“啧。”男人有些烦躁地叹息一声,本来想放过他的。
江笙面无表情地扯掉浴巾,又压了上去,谁叫你把我变成离了你就不行的疯狗,一秒见不到你都不行的、没出息的样子。
江笙为自己找了个很好的借口,
“哭也活该,不让你哭,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彩蛋内容:
穆尹清晨被肏醒的时候仍是迷迷糊糊的,浑身热得惊人,被熟悉的重量和气味压在身上,肏得摇摇晃晃,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让他再也无法睡下去,最后只能哭着睁开眼,终于看清了在自己身上逞凶的男人,很英俊,表情很凶眼神却很温柔。
他的主人,他的老公。
穆尹不明白,江笙晚上将他肏得腿都合不拢,为什么大清早地又要插进来,他不累吗?
而且,没睡够的穆尹神智很不清醒,他委屈得快要哭出来:昨天不是挨过肏了吗,怎么今天又要挨肏,没有休息日的吗?
江笙一点愧疚的意思都没有,大清早地就射了小性奴一肚子精液。
穆尹张着嘴,吐着红舌喘息,以为清晨的服务到此终于结束。
却想不到恶劣的男人今天想验收自己的调教成果。
“小母狗,起来接尿。”
“呜……”穆尹抗拒地呜咽了一声,身体却本能般地挺起了小逼,方便主人的插入。他的整个下身都早已习惯了被主人教训,肥嘟嘟的像个小馒头,穆尹剥开了肿得泥泞不堪的阴唇,露出那个娇娇嫩嫩的小穴。
他哽咽着主动邀请,“请主人使用肉便器……”
他大清早就挨了顿肏,浑身香汗淋漓,尚在娇喘,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着迷不已。
哪能想到这种尤物居然主动剥开了肉穴,挺着下身,邀请主人在他的贱穴里释放晨尿。
阴茎长驱直入、直插到底,如同公狗般抖了抖,便直接释放。
“啊啊……!!好多……啊……肚子……好涨啊啊……主人……肚子要撑坏了啊啊……”
江笙将他牢牢地按在床上,穆尹颤声哀鸣着,被灌溉得手指在床单上痉挛般乱抓,床单凌乱一片。
穆尹双眼发直,下身一阵阵地抽搐,直到最后一滴尿液也被射进去,江笙才放开了他。
被当成肉便器使用的性奴夹紧了骚逼,无助地蜷缩着身体,他腿间的性器高高翘起,顶端硬得直滴水,居然仅仅因为被主人灌溉射入了晨尿,就差点达到了高潮。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
“你的宝宝呢” 严苛的藤条管教
穆尹那天晚上差点被江笙肏得晕过去,满以为擅自射精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对于自己随口胡说来哄江笙的“生宝宝”言论半点没放在心上,毕竟就算他想生,也生不出来。
直到这天周末,穆尹正窝在江笙怀里看电影。
江笙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在他身上乱摸着,他想要了。
找个借口,把穆尹玩到哭出来,跪着求饶。
江笙的手摸着穆尹的肚子,忽然问了一句,“你的宝宝呢?怀上了吗?”
穆尹僵在了江笙怀里,什么宝宝,宝宝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江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三个月了,还没怀上吗?”
穆尹咽了咽口水,不敢接话。
江笙的手在他的乳头摸过,又去揉他腿间是两只穴,“记得我怎么说的吗?要是生不出宝宝来……”
“不要打!”穆尹急切地打断他,对藤条的恐惧仿佛刻进了他的骨子里,想到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和道道红痕浮肿,他腿都软了。
穆尹露出一个乖巧无辜的笑,他故技重施地牵着江笙的手去摸自己的肚子,
“射得还不够多,老公再肏一阵子,就会怀上了。”
江笙和他一起笑,说出的话却不怎么留情,
“又想用这招吗?肏了这么久还没怀上,到底是肚子不听话,还是贱逼欠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