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在穴肉的挽留中尽根拔出,只留着粗如儿拳的龟头将穴口彻底撑开,连一丝皱褶都看不见,颤抖地泛着苍白,而后在穆尹浑身的紧绷中再次狠狠刺入。
汁水越来越多,每一次插穴都发出了“咕滋咕滋”的水声,小性奴骚得不可思议。
哪怕粗大的阴茎已经将肉穴插满,一股股淫水却仍旧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沿着他滚圆白嫩的屁股沾湿了床单,更是将江笙的下身也浸湿得一塌糊涂。
“舒服啊啊……好爽……主人……骚穴被主人肏得合不拢了呜呜……啊……太深了、不行啊啊……好粗啊啊啊……”
穆尹被肏得泪流满面,哭得小脸一塌糊涂,手像猫爪子一样在主人身上乱抓,环着他的脖子,欲拒还迎,嘴里在求饶,身体却随着每一下抽插,都高高地抬起屁股,一次次地迎接着主人的侵犯。
手指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而扭曲紧绷着,挣扎着划过背肌,圆润的指甲陷进江笙饱满的胸肌里。
“啊啊!!”穆尹垂死般仰头尖叫,被肏到了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手指失控地深深陷入,在精壮的公狗腰上划出三道凌乱的血痕。
江笙仰头倒抽了一口冷气,“再抓!?骚婊子,再抓肏死你!”
江笙哑着声音,在他耳边恐吓,他被抓得受不了了。
细碎尖利的疼痛,入眼甚至还有点点猩红的血迹,明晃晃地昭示着穆尹被他逼成了多么崩溃的模样,仿佛彻底地臣服他身下这个刺激对江笙实在太大,仿佛夙愿得偿,再被抓下去他就要发疯了。
骨节分明的大手捉住了在身上乱抓的手,放在唇边一下一下地亲,色情地一根根舔着他的手指。
湿热黏腻的口水将穆尹的手指弄得湿哒哒的,江笙像是贪婪的野兽,舔着他的手指,恨不得能将手指咽下去。
十根水葱般的手指被他舔了个遍,又细密地啄吻着手背、手腕,每一寸肌肤都不愿意放过。
“主人……啊……老公……慢一点呜呜……好深啊啊……手指、不要……不要舔了……老公啊啊啊……”穆尹被肏得满身香汗,只会胡乱地摇头求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颤栗酥麻的快感从指尖传来,让他浑身都在发软。
江笙明明在舔他的手指,下身的抽插却一丝都没有懈怠,被穆尹抓得血迹斑斑的肌肉每一块都紧绷着,仿佛进食的顶级狩猎者,撞得汁水淋漓,性器像是毒龙一般钻进肉穴的最深处,肏得穆尹连脚趾都抽搐紧绷,好几次缠在他腰上的双腿都掉了下去。
江笙终于放过了被他舔得湿淋淋的十根手指,转而捏住了小巧红肿的乳头,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揉捏,玩得穆尹触电般颤抖,后穴咬得死紧,无助地承受着他的抽插。
青筋暴起的紫黑阴茎插在雪白的嫩臀中央,黏滑的液体不断从交合的缝隙渗出。
江笙像公狗一样挺着腰,两人交合的地方,臀肉被拍打得绯红一片,甚至因为太快的抽插,连穴口都被磨出了细密的泡沫。
穆尹哪里受得了这种肏干,小穴嫩肉在痉挛着不断吮吻着男人的大龟头,只不过操了百来下,就被直接干得潮喷了。
江笙完全没有怜惜他高潮过后敏感到了极点的身体,就着咬得痉挛一样的后穴,又狠狠地肏得他又潮喷了一次,才射给了他。
“啊啊!!慢点……啊……好烫……不,啊……太多了呜呜……要去了啊啊……被主人肏喷了唔啊……”
穆尹软倒在床上,无力地喘息着,唇边的口水胡乱地流,却连抬手擦掉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肚子鼓了很多,仿佛里面已经孕育了一个江笙期待的宝宝,可是两人都知道,里头满满的都是男人浑浊不堪的精液。
穆尹浑身都是凌乱的吻痕,姹紫嫣红,不堪入目,甚至连腿根,都被印了好几个牙印,被他的主人叼着腿根嫩肉,野兽进食一样又吻又咬。
穆尹目光迷离,根本回不过神来,却看到江笙又要扑上来。
“不要了……呜……真的不行了……主人……”一只白嫩的脚踩在了江笙的胸膛上,脚趾无助地蜷缩,踩着江笙的胸肌用力,抗拒着他的靠近。
江笙眯了眯眼,下一秒,穆尹的脚就被他抓在了唇边亲吻,脚趾也被他一根根地啃咬,雪白滚圆的可爱指头试图逃避,被紧紧地扣住脚腕,从脚趾到月弯般的足弓,脚背,精致的脚踝,甚至连指缝,都一点点都舔过去。
“怎么会不要呢?自己低头看你的贱逼和屁眼,咬着我的手指,拼命地吞,精液也吃得那么多那么满,它们不是说还要继续挨肏吗?”
“休息一下,呜求您了……主人……小母狗要被肏坏了……求求您……”柒"依羚·午·爸-爸午九。羚"资、源:群;
穆尹低声呢喃着,哭得耳边黑发湿透,凌乱不堪,只能可怜无助地哀求着。
“嗯?休息……”江笙不为所动,嘴里含着骚性奴的脚嘴在舔,含糊不清地问,“那什么时候可以继续?”
“休息一下……就一下,主人……啊……脚趾……”
“一下是多久?”江笙问他,仿佛真的在考虑,会让小性奴休息一下。
正当穆尹皱着小脸,用已经无法思考的脑子想‘一下是多久’时,江笙已经压了上来,吻上了他的唇,
“不是说正在受孕期吗?要射多一点才对,不要休息了,骚母狗要努力怀宝宝。”
江笙一手就抓住了穆尹的两只手,将他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坐在自己怀里,浑圆的屁股悬空,冒着热气滴着汁水,和江笙青筋暴起的性器只有一根手指不到的缝隙,只要江笙一松手,穆尹就会被彻底贯穿。
“站着做好不好?”江笙低头亲了亲穆尹发红的耳尖,在他耳边温柔地问,仿佛在征询他的意见。
穆尹却知道,这个男人只是想让他的猎物死得体面一点。
“乖,坐下去,用贱逼吃掉,不会很疼的,听话。”
“唔……不要……不要站着……”穆尹拼命地摇头。
他害怕这个姿势,整个人被江笙悬空抱着,坐在他的阴茎上,只能毫无反抗能力地让性器插进最深的地方,不管阴茎多长多粗,都必须全部吞没掉。
他的逼穴又窄又浅,这个姿势很容易就会被江笙肏进子宫口,尽情地奸弄他的小子宫。
穆尹的眼泪从眼角大颗大颗地滚落,可江笙的力气太大了,将他往下按,软热的逼口被龟头撑开了,穆尹看不到,却清晰地感觉到粗壮的阴茎在他的逼穴里摩擦,穴口贪婪极了,大口大口地吞,很快就吃进了大半根。
满足,舒服,疼痛,撑大,全都随着阴茎一寸寸深入体内而越发清晰,快感越发猛烈清晰,终于在穆尹完全坐下,身体里隐晦敏感的小嘴被彻底攻陷时达到了顶峰!
被粗大狰狞的阴茎彻底贯穿,插进骚逼和小子宫,狠狠被肏穴,紫黑丑陋的阴茎彻底消失在穆尹的穴口。
“啊啊……太深了……好深……唔……呃啊……吃不下呜呜……”穆尹的嘴角滴着口水,双眼湿润迷离地看着江笙,已经被欺负到了极限。
“嘶……啊……”江笙满足地仰头叹了口气,好软好热,汁水不断地浇灌着他的阴茎,里头仿佛有吸力一般不断地在吮吸,要把精液全部榨干。
“太娇气了,贱逼松了好多,性奴的逼可以这么松的吗?”
“这么没有当性奴的自觉,被肏得狠一点也是活该。”
恶劣的男人勾起一抹笑,丝毫不反思是自己一直把穆尹的逼穴撑开,而且这两天过度的索求无度,才让淫穴连合拢紧致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