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软绵绵地轻叫了一声,一股淫水被从红肿的肉花间挤了出去,逼口处早已汁水淋漓。男人一直戴着避孕套,这些水全部都是他喷出来的淫液。

闻钊一边九浅一深地肏干,一边抓过两个枕头垫在了几乎被他肏趴下了的少年的肚子下面,这样就算少年被干得失去意识了,屁股也还是规规矩矩翘着的。

避孕套就这样一个又一个地被射满,再从男人的阴茎上被拽下来扔到一边,不知过了多久周围床单上已经堆满了用过的避孕套。

期间颜晓水一直软弱无力地趴在床上,屁股被垫得高高的,像一个仅供泄欲的性爱娃娃,只能被动接受男人的肏干。

等男人操得身体压下来时,他整个人就被笼罩在了男人身下,只剩下两条腿露在外面,当男人奸入子宫时就能看见那白嫩的腿根一阵狂抖,小腿也跟着颤栗,好像身体的主人正忍受着什么难以承受的快感。

当用掉最后一个避孕套以后,闻钊将汗湿的头发的捋向脑后,长舒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不戴套地操这个小混蛋了。

没了避孕套的阻隔,男人的肉棒在肉穴里自然更如鱼得水。晓水也好像似有所感,屁股抖来抖去,嘴里一直小声哼哼着“不要”。

已经挨了这么久肏的穴道几乎快被肏肿了,就算水很多他的鸡巴也有些寸步难行,逼肉更加缠绵地依附着强行闯入的侵略者,迫使他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道硬顶进去。

刚被开苞的宫口嫩肉经历了数百下抽插,早已变得又肥又肿,龟头稍微一碰就能让被顶穿了的逼穴夹得更紧,又喷出一股水来。

等闻钊终于尽兴,身下压着的这具身体已经快被他肏坏了,从腰到屁股再到腿根遍布青紫和红痕,腿中间的小逼肿到外鼓,更别提穴腔内看不见的地方了。

闻钊没有射在子宫里,专门射在了比较浅的位置。晓水可能是感觉到了什么,纤腰十分抗拒地抽动了一下,但跟男人摁住他的力道相处这点微不足道的挣扎根本不值一提。

等闻钊抽出阴茎后,那两瓣肥肿的阴唇立刻紧紧地闭拢了,好像生怕他再肏进去,但还是有汩汩白精从那一丝小缝中间流出。

闻钊捡起周围用过的避孕套,堆积在少年的屁股和腿根处,然后用手机给他的逼穴拍了张照片。

几分钟后,一些因为小水关注了WZ的人都刷到了一条动态。

【WZ:我的。[图片]】

图片里是一口一看就被过度使用的骚逼,逼口本来应该已经合不拢了,但由于周围逼肉肿起来了所以看上去才一副合上了的样子。

逼口中间挂着的米白色液体和周围四散的避孕套充分证明了它经历过怎样激烈的奸淫,不仅用掉了这么多避孕套,最后还是被无套内射了,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看到这张照片,饶是这些人已经见过很多次小水的逼,也很难一眼就将这个被肏得熟透的肿逼和曾经那张娇嫩的处女逼划上等号了。

[作家想说的话:⒉6⒈6852^ ]

存稿不多了!!

第22.章

qun54519197⑦

21借涂药又被强干后穴抱起来狠肏颜射/“昨晚怎么教你的?”

第二天,颜晓水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浑身酸痛地像被车碾过一样。

他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惨不忍睹,又把被子盖了回去。

闻钊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他缩在被子里,用这辈子都没这么迟钝过的大脑思考了很久现在的局面。

他骗了闻钊,闻钊也报复回来了,所以他们应该算……两清了吧?

他硬撑着爬起来洗了个澡,全程都不敢看腰部以下的惨状,特别是两侧的指痕。闻钊看着衣冠楚楚的,怎么上了床跟狗一样。

洗完澡,昨天的衣服他嫌脏,只能裹着浴袍在房间里晃来晃去。房间的门被闻钊不知道用什么办法锁上了,桌上摆着一张纸条和一些清淡的粥点,下面有加热桌垫垫着所以一直没有凉。

颜晓水拿起纸条,上面写着:我跟林秘书说你病了,这两天的工作不用参加,好好休息:)

……那倒是放他走啊!把他锁在这里干什么!

颜晓水气呼呼地喝了半碗粥,又找到手机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下午四点了。

昨天晚上他昏过去以后,只晕乎乎地感觉过去了很久,而且身下一直有种黏黏糊糊的感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他想清楚该怎么面对闻钊时,房间的门就咔嗒一声开了。

始作俑者西装革履,打扮得还是那么人模狗样,手里提着一个袋子,款步走了进来。那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和腰酸腿疼的颜晓水形成了鲜明对比。

颜晓水下意识地跳起来,绕过男人就要往外走,“我要回去了!”

闻钊直接伸手将他拦下,甚至还勾着他的腰把人圈了回来,“想跑到哪儿去?”

“你……!”晓水呲着牙,像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歉给你道了,人也给你睡了,你还想干什么!”

“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闻钊垂下眼,眼里的笑意从容不迫,“我睡你,是因为我已经转给了你五十万,你现在是我包养的小宠物,我只是在行使我的权力。”

一看这男人还要和他算账,颜晓水连忙去掰闻钊扣在他腰间的大手,但对方反而扣得更紧,甚至还揽着他把他往床上带。

颜晓水有一些慌乱:“别、别……昨天做了那么多次,怎么还要做啊……”

“不做,不做。只是给你上点药。”

“上药?什么药?”晓水很警惕,“上药为什么要去床上?”

“好好好,不去床上。”闻钊哄着,把他摁进了单人沙发里,“给你抹消肿药。早上走之前我都看过了,你下面还是很肿呢。”

他说着从袋子里摸出了一管药膏。

颜晓水:“……”

他从没听说那个地方还能抹消肿药。

但是闻钊是个行动派,兴致勃勃地掀开他的浴袍,把他的腿掰开搭到了扶手上,于是那朵漂亮的小花就正对着闻钊撅了出来。比昨晚他刚肏完时已经恢复了许多,只是微微有些发红肿胀,没有原来那么青涩了。

“你看,我就说还没消肿吧。”闻钊边说边挤出一坨透明药膏,轻柔地抹在了那条小缝外面,很快微鼓的外阴就像涂了蜜一样油光水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