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千墨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好像没有明白我的话,我说得是,脱裤子。”

陆由转过了头,眼睛里边全是惶然,徒千墨就那样干脆利落的迎上他眸子,“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今天的我很有耐心,陆由,脱裤子。”

陆由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么无耻的人,他想打就打说罚就罚对别人的身体尊严予取予求,居然还能说出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我很有耐心这样恬不知耻的话来。难怪这样的年纪就能身居高位,果然,只有不要脸的人才能成功吗?他没有任何的违抗,脱了鞋子将自己裤子全脱下来。

徒千墨却是一把将他拉过来,然后按在自己腿上,陆由的腰太细,像是一个巴掌就能握住,陆由的腿太直,皮肤白得格外单薄。徒千墨伸手按住他,陆由的脚不安分的乍着,徒千墨拍了一把他脊背,“伏好。”

陆由大大的呼吸了两次,在徒千墨腿上趴着,试图寻找一个不太难受的姿势。徒千墨见他不再挣扎,也不死按着他了,只是等他伏稳了才道,“OTK是很多小奴都非常喜欢的姿势”他将宽大的手掌罩在陆由的臀上,“本来,以你的表现,绝对没有资格得到这样的奖励,可是,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选择用这种姿势罚你。”

陆由只觉得心里一阵发冷,难怪这个人会订下如此践踏人尊严的谢赏规矩,他竟是真的将打人当成是恩赐的。

徒千墨伸手握住了他的臀,陆由身子一紧,他知道,自己有一些,抗拒。就像蚂蚁爬在身上,不疼,但是绝对让人想捏死他。

徒千墨的声音很轻,“陆由,我打你罚你侮辱你,你不肯信任我,是人之常情。”

陆由心中冷笑,你也知道吗?

徒千墨却是接着道,“可是,我只问你一句话。当时,是谁爬上我的床,跟我说,想和我学,哪怕,挨打也没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知道,果然,写出来,居然是莫名其妙的第五个方案

唉~

后面这一段要怎么发展,一个小时纠结出三种不同的方案来,和最初设想的都不一样

我还是需要再想一想,不好意思,大家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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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五十九、训诫与调敎 ...

徒千墨的声音很轻,“陆由,我打你罚你侮辱你,你不肯信任我,是人之常情。”

陆由心中冷笑,你也知道吗?

徒千墨却是接着道,“可是,我只问你一句话。当时,是谁爬上我的床,跟我说,想和我学,哪怕,挨打也没关系。”

陆由身子一下就紧了,是,的确是自己,没皮没脸的爬上他的床,自甘下贱地说挨打也没关系,果然,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今这样,又能怪徒千墨什么,因此,他只是抖了一下就答道,“是陆由。”他这三个字咬得极重,豁出去一般。

徒千墨却是道,“你来找我之前,应该就知道,我的副业了。”

“是。”陆由无可避讳。

徒千墨还是握着他青紫交错的屁股,“是什么?”

“调敎师。”陆由不得不答。他的裸臀包裹在徒千墨掌心里,这个答案就更像是讽刺。

“你知道调敎师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徒千墨问他。

“陆由知道。”陆由咬住了唇,下唇已经出血了。

徒千墨用手指轻轻戳戳他屁股,“给我句实话,来找我之前,想没想过,最惨会怎么样。”

陆由闭上了眼睛,“想过。”

徒千墨轻声道,“会如何?”

陆由攥紧了拳头,“会被强曓。”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像是将牙齿都快咬碎了。

“强曓?”徒千墨笑了。

“不是。是我自己诱姧。”他如今才明白,比语言暴力更狠的是什么。旁人欺凌羞辱,又怎比得上你自己将尊严体面掰开了揉碎了滚在鞋底。原来,他不只是会要求自己掌嘴,连问话,也迫得你抬不起头。

“你误会了。”徒千墨的调子很平,“我是说,你觉得最差的结果,就是被强曓而已?”

陆由终于觉得没什么可再隐瞒,“就像不听话的mb会吃苦一样,我想,自己不反抗,应该,不会太惨了。”

徒千墨冷笑,“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是个变态,你越听话,我越作践。”

“我不知道。”陆由真的是快被逼疯了。

徒千墨长长叹了口气,目光望着不知什么地方,“我曾经有一个奴隶,因为强制性搼交,已经不能正常排泄了,他出事的时候,才十六岁。我可以向你保证,他比你还漂亮,还听话,还懂得别人的心思。若不是也以为不反抗就不会太惨,也不会被打破了极限。”

陆由不自觉地一抽,“是你做的?”

“不是。”徒千墨神色突然很黯然,“他以为自己找到一个好主人,可惜,那个人是个变态。”

“你帮他了吗?”陆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可是,他就问出来了,“没有。这一行有这一行的规矩,他签了奴隶契约,无论遭遇什么,旁人都无权过问。”

“你明知道那个人是变态,为什么不劝他。”不是一个好故事,陆由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愤怒。

“我没资格劝他。对M,我一向不投入感情。”不知为什么,徒千墨的目光很寂寞。

“他被这样虐待,跟你有关吧!”陆由有那种感觉,太强烈。

“是。他跟了别人还惦记着我,对任何一个S,这都是侮辱。所以,哪怕他被整治的很惨,也不会有人同情。”徒千墨没打算隐瞒。

“对一个那么爱你,那么信任你的人,你这样做,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陆由的情绪很激动。

“最初跟我的时候,就告诉他了。游戏一旦变成了感情,就只能走。我也不认为自己有任何错。”徒千墨的嘴太硬。

“你!”陆由甚至说不出话来。

徒千墨顺手在桌上拣了一枝笔,“陆由,我讲这件事给你,不是为了向你炫耀我多有魅力,只是希望你明白,有些时候,做错一个决定,就万劫不复。”他将那枝圆珠笔按下来,停在陆由閮口,“比如,我就曾经因为一个奴隶在绝不可能完成的时间里没有写完《悔过书》,要他口述,我记录,划在了後閮里面。”

“变态!”陆由大口喘着气。

徒千墨只是道,“调敎只有创意,没有变态。我也曾经因为一个奴隶挑食,在灌肠之后将香肠给他放进去,要他用内壁的力量等分成三小段,而后再自己用力排出来,吃下去。分的不均匀,排的时候挤碎了,就一直做到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