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1 / 1)

农女阿喜 吕将军笑道 2466 字 5个月前

赵知县还对瓜田很感兴趣,问了明辰一些香甜瓜的事情,勉励几句,搁下一句若有难处,只管寻他的话,便离开了。

赵知县一走,大牛媳妇就披头散发地瘫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大骂:“天杀的!老天开眼哪!还让不让人活了……”

被大牛阴沉着脸吼了几嗓子,才哭丧着脸被大牛家的人半拖半拉地拉着走了。

在众人探究、好奇、畏惧的议论顿时大了起来,众人议论一番,定下一个论调,这是冲解元纪玉的面子护住颜家呢,颜家有靠山了,日后可不敢得罪了他们。

爹娘和刘瑶脸上显出喜色,我和明辰对视了一眼,眼里都有疑惑。

这两亩地赔三十两银子确实多了一些,而要说伤,我们相互看了看,虽然身上有些痛,可也没伤什么。

纪玉虽中了解元,可还未通过会试,而赵知县是现任的官员,赵知县或许会卖纪玉一个面子,但定不会为解元到田里审案,而且不会说出有难事可以寻他帮忙的话。

村里的众人皆信是因为纪玉,我和明辰多少受纪玉的影响,对这些事情多少知道,却只觉疑惑。

要说是因为赵知县自个的说辞,说明辰敢于种植新类果蔬,勇气可嘉……算了吧,这个说辞比是看在解元的面子上更不靠谱。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赵知县青睐我们?

不过不管原因是什么,看着大牛家族哭丧着脸的模样,我就觉得――只要自个是借势的那个,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的感觉……真好!

回到村子才知道,原来赵知县是才调任到宁郡的知县,此次来村里,是体察民情来了,却正好遇上了农田斗殴一事,便现场办了一次公差。

纪玉回来后,我将此事与他说了,问他是否与知县有交情,纪玉对此事也很困惑,摇了摇头道:“并不相识,虽书院为我们几个举子递了拜帖,但会见之日定在几天之后,我尚未见过赵知县,。”

他沉思了半饷,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听说,赵知县是西南一个郡的县丞提拔来宁郡做知县的。”

西南?……难道是封家?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觉得这章写得比较??嗦,所以,先更一半,系统只收一半的钱,然后我再更一半。

其实这章已经更全了,虽然分了2次更,但2次更新时间大概就相隔2分钟,因为不想太麻烦读者,呵呵。

☆、67、求娶

娘还在为我的亲事发愁,却有人上门求亲了。

来的人衣帽周正,一看就是出身大户人家的下人。

娘让来人入座,问道:“你们是?”

来人恭顺答道:“我等是湘州府谭知府的下人,特意为我们家二公子向阿喜姑娘求亲。”

娘吃了一惊,盯着他们打量了一番,道:“求亲,不该是媒人上门的么?”

来人脸上露出几分尴尬,答道:“只因……我们家公子求娶阿喜姑娘不是以妻礼,而是……以妾礼。”

娘脸上显出怒容,冷笑道:“我说我们这样的贫寒人家,怎么当得起堂堂知府公子求娶,原来是要我们家女儿去做妾。你回去转告你家主子罢吗,我们家的女儿,不做妾。”

来人脸显难色,还劝了好些话,娘一挥手:“什么都别说了,我意已定,速速回去禀报你家主子,再别上门提这件事。”

来人只得告辞而去,娘提起他们带来的礼品,一股脑儿地塞回给他们,强硬地要他们自个带回去。

娘与我说起此事,又问我:“这谭知府的二公子是谁?怎么没听你说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头痛地捂着额头,呻吟一声:“这混蛋搞什么,怎么还是阴魂不散?!”

因为觉得谭公子不会再为了我而闹出什么事,又担心家人知道此事后白担了心,反正已经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所以我没有将此事告诉爹娘,甚至于我曾经落水之事也没有告诉过爹娘。

可没想到的时,谭公子不止是混蛋,而且还是个锲而不舍的混蛋。

此事也瞒不过去了,我只得将此事的前因后果告诉了娘。

娘阴沉着脸想了半响,慢慢地道:“吕将军救你是个怎样的情形?他有没有提出……呐,负责的话……”

我呆了呆,哭笑不得地看着娘:“娘,您竟还想着这个?当时女儿我命悬一线,紧急之际被吕将军救了上来,唯有感激吕将军救命之恩,若还有其他想头,岂不是猪油蒙了心?”

娘瞪了我一眼,我才想起这句话连娘也骂在内了,不由一缩头,向她歉然一笑。

娘点头道:“你说得对,我倒不是想拉扯上人家,而是双湘郡隔宁郡山长水远的,本来是无需担心什么闲话的,可如今谭家二公子竟然派人上门求亲,这可怎么办?你的名声,可经不起再次的折腾了。”

我暗暗咬牙,狠声道:“我也不去管什么名声不名声了,他若再纠缠不休,我踹了他一次下水,就敢踹他第二次!”

娘忙道:“阿喜,你可别胡闹,不看僧面看佛面,他老爹可是一州知府,可不是我们得罪得起的。”

我无奈地点点头,心里涌起一阵无力感。蝼蚁小民,在那些权贵子弟面前,就只有顺应的份吗?

过了两天,我正担着两担农家肥要去菜地。

那两亩瓜苗被浸了水,可受浸时间不长,大部分还是可以救回来的,如今得重新培土、施肥。

我才从小柴屋将肥料挑了出来,却有人挡在我面前,正是谭家二公子。

乍然一见他,我满心愕然,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儿?”

谭二公子依然穿着鲜亮衣饰,拿着把折扇死命地扇呀扇,带着他的狗腿子们,绕着我走了半圈,嘴里“啧”的一声,露出一脸嫌恶的神色:“你怎么打扮成这样?难看、真难看。挑的这是什么?又脏又臭!”

我往身上看了看,一身沾了些洗不净的草木汁水的暗灰粗布衣裳,头上用粗布做了条帕子拢着头发,担着的发酵后的农家肥,虽气味不冲,但颜色却是黑乎乎的,再看一看谭二公子那一身光鲜,冷笑着道:“我可比不得谭公子是富贵闲人,我忙得很,请谭二公子让一让。”

谭二公子只窥着我,摆出一个吊儿郎当的姿态挡在眼前,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我道:“可惜了谭公子一身光鲜,我这担的可是农家肥,不小心蹭了、脏了可别怪我哦。”

再不多话,挑着担子直往他身边闯去。

谭公子见我不避不让地撞过来,吓了一跳,双脚一跳,闪到旁边去了。

我向瓜田了走,谭公子带着一串随从在旁边不远处跟着,蔚为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