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业的百日宴与庆功宴合在一起举行,杨戬预备了一枚小小的白玉长命锁,算作贺礼。泰和嫌弃太普通:“这与咱们小时候戴的有何不同?这是长公主生的皇子,总得配得上身份才是。”杨戬瞅他:“话真多,那你预备了吗?”
泰和还真预备了,从怀里掏出来的长命锁大如螃蟹,镶金嵌玉,又土又俗,闪瞎所有人狗眼。赴宴者无不为护国公府下一代的审美掬一把同情泪,连太后和玉帝都沉默半晌夸不出口。
只有穆宁和长宁欢天喜地给孩子戴上了,觉得五彩缤纷特别好看。
杨戬忍了半天还是劝道:“穆宁,那锁都有你巴掌大了,还是实心的!孩子那嫩脖子能受得了吗?”这倒霉孩子,以后会走路了准保得因为失去平衡摔跤!
穆宁脑回路无比清奇:“那就仿照这个,做个空心轻巧的戴吧?”泰和胸脯拍得震天响:“穆兄放心,我再做个金丝镂空的给小殿下,里头放上珍珠,还能当摇铃玩呢!”
杨戬忍无可忍:“孩子耳朵还要不要了?换我那个戴,这个等长大了再说!”
泰和拗不过妹妹,只能眼巴巴看着宴会一结束,他送的长命锁就被从可爱的小宝宝怀里拿起来,裹了连绣花都没有的帕子,收在红漆的破木盒子里了。
彩蛋接正文 郑大帅领取新任务
彩蛋内容:
吃完了百日宴,杨戬顺便跟着郑大帅出宫,看她研制出的新纺车。
绕着纺车转了两圈,杨戬点头叹服,夸了一回又说:“妹子,你能搞个特花活的东西不?”
郑大帅很茫然:“姐,什么意思呀?”
杨戬努力形容:“织个无比金贵的布,裁成衣服穿着跟天仙似的,不管哪里的贵妇,一看就爱上,再贵也愿意掏钱买。”
郑大帅扑哧一乐:“您要跟谁斗艳啊?”
“不,我要拿着这玩意去换特特里的汽机。”
“什么奇迹?”
“前阵子我从扎罗挖来个火炮团,他们打头的告诉我,在扎罗西边有个国家,叫特特里,特特里有个贵族,搞出了个很稀罕的玩意,听说是什么烧开水就能让小车子叮铃当啷转起来。这东西弄来能有大用处,可惜那贵族打算留着献给王后当玩具。我琢磨着他们既然稀罕咱们的丝绸,拿着去说不定能把这东西换回来。”
郑大帅完全不理解:“既然是献给王后的玩具,能有什么用?”“嗨,我也不敢确定,总之你先按我说的做。”
第256章,穆宁过门(上),打烂后穴,灌肠,清洗膀胱,后穴塞
第256章,穆宁过门(上),打烂后穴,灌肠,清洗膀胱,后穴塞珍珠,穿绳衣出嫁
百日宴过完,泰和返回边关继续驻守,穆宁则回到穆府待嫁。四月初七,一大清早穆府便忙碌起来,穆英秀张罗着在前面摆放喜饼,布置喜堂,迎接亲友。
后院里穆宁已经起床,跪在正厅,头俯伏在地,屁股翘得高高的,双腿分开,两手掰开屁股:“请嬷嬷为骚奴验穴。”
殷嬷嬷吩咐助手:“受姑,查穴。”
一个高瘦年轻太监应了一声,上前拔出塞子,肛口收缩几下,又恢复了紧致。受姑将鸭嘴夹插入穆宁穴中,缓缓撑开穴道,用细绒毛杆探进去,来回抽插旋转。
“嗯……”
“啪!”屁股上挨了重重一巴掌,小太监呵斥道:“不许缩屁股!”
穆宁只好努力放松,任由绒毛扫在穴肉上,等小太监拔出来时,穴口已经水淋淋的,细绒毛也湿漉漉粘在杆上,清澈透明。
韩嬷嬷笑道:“都说正郎笨了些,这身子倒也还算会伺候。”穆宁俊脸通红,小声说:“谢嬷嬷夸奖。”
将军羞怯别有风味,两位嬷嬷有点明白自家公主为何看上他了。穆宁这些日子一直很配合,虽然功课做得不好,但长宁公主也是个菜鸡,玉帝又吩咐过她们,两个菜鸡看对了眼过得幸福就行,不必刻薄穆宁。因此嬷嬷们对他还算宽容,看到后穴干净也不再难为他,将他带到露天院子里,依例持单根细皮鞭抽在他穴上:“啪!”
“公主是你唯一主人。从今往后,你生死荣辱,只在公主手里。若惹恼了公主,便是陛下、太后,也不能为你说情。”
穆宁恭顺应道:“是,贱奴理应归属于公主。”
“啪!啪!”
又是两鞭落下:“公主宠爱你,因此赏你正郎名分,无关你的出身,无关你的能力。公主眼里,你就是你,既不会因为谁的娘家兴旺而多宠他一分,也不会因为谁的娘家单薄而刻意亏待。你所得的一切待遇、训诫、规矩,都是公主认为最适合你的。你认不认同?”
穆宁心悦诚服:“贱奴完全认同。”
殷嬷嬷表情不变:“好,从你被指给公主那天起,你就是公主的私人物品。我们来之前,公主有吩咐:‘穆宁,今日叫嬷嬷抽烂你的贱穴,好在过门行礼时取悦我。你可以选择不领这一条,这是我允许的。’现在,正郎可以回答了。”
穆宁温顺地抬高屁股:“谢公主赏赐。”
细皮鞭一下一下抽在穴口,穆宁默默数着。每个入府的人都要领一样训诫,公主没有定下明确数目,只说抽到烂,这样就不会有已经烂了还没完成的情况,他能好过很多。但是他必须记下自己的承受数目,来日主动讨训诫时才能知道如何报数。打得少了无法哄长宁开心,打重了他的公主必定又心软自责,一个合格的贱奴就该让主人日日心情舒畅。
打到六十三下时,穆宁满头大汗,脑子有些混沌了,握紧拳努力撑着,心说怎么也不能比皇贵妃差,至少要凑个一百,也有个吉祥意头。他却不知道入门鞭子格外重,寻常公子打到四十已经撑不住趴在地上求饶了。
抽到八十下,殷嬷嬷先撑不住了:“贱奴,莫非你心存怨怼吗?”穆宁大惊,忙说道:“嬷嬷明鉴,贱奴领赏心甘情愿,便是公主今天就要打死贱奴,贱奴也并无半点不满。”
韩嬷嬷喝问:“那你如何握拳咬牙,绝不求饶?”穆宁有些茫然:“公主赏赐,怎可推拒?”
嬷嬷们觉得头疼,这一顿鞭子不过是餐前小菜,原就不能打太重,只是要立威而已,那些娇气公子被打得痛哭流涕满地乱滚,失了尊严短了气势,免得倚仗美貌骄纵轻狂。穆宁这一副任凭拷问绝不开口的架势,实在与调教相去甚远。
韩嬷嬷只得跟他如实说:“这就是要你哭的,你受不了了及时开口,咱们才好把这个控制在调教范围内。公子总不开口,万一打重了,我们如何向公主交代呢?”
穆宁这才明白:“奴想岔了。”
“即便你求饶,第一次的时候这鞭子都是不能停的。因此日后调教,除非公主令你噤声,否则不可沉默,初初觉得难熬就要立即说明,懂了吗?”
穆宁忽然想起宫中调教皇贵妃时,总在她反复求饶许久后才会结束调教,甚至有时陛下根本不停,然而有时候只喊一声陛下便立刻停下,还把人抱过来哄了又哄。穆宁福至心灵,终于意识到皇贵妃淫叫不断是在给陛下和执行命令的嬷嬷反馈,什么时候是情趣,什么时候是真的受不了了,陛下非常清楚。反过来,陛下何时是真的累了不想做,何时只是调情,皇贵妃必定也是了如指掌。
看来他和公主也要反复磨合才能达到这样的默契。穆宁又想起前些日子这俩人频频在他和公主面前调情欢爱,穿环调教时也不避着他们,皇贵妃还时不时停下来点评他的动作姿势,他竟没懂,枉费陛下与皇贵妃一番教导。
穆宁惭愧低头:“贱奴懂了,多谢嬷嬷提点。”
殷嬷嬷将鞭子交给韩嬷嬷:“这求饶也有讲究,第一鞭就闹着不要打的,是娇纵无度,理应直接打死。要打到二三十之后,或总数目的三分之一后,才可以喊痛哭泣乃至求饶。公子已经领了八十鞭了,不好太过,五鞭之后吧!至于求几次停手,这也要看你声音是否软媚,说话是否动人,我们争取一百之内结束,你可不要再硬撑了。”
“是,多谢嬷嬷指教。”
穆宁努力回忆宫里看到的调教场景,倒也哭得独具风情,坚强将军忍耐的呻吟、起初低声的哭泣、到逐渐控制不住的求饶,令院子里侍立的宫人个个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