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本就是个名器,不受调教时已是天赋异禀,若是在刚刚彻底驯化时再被淫虫叮一口,玉帝这艳福恐怕只有肾虚消受不起的份了。

不想淫毒蜂在他淫水穴外徘徊一会,掉头又走了,众人正不解时,就见那淡黄蜂又引了两只黄褐色淫毒蜂出来,连严嬷嬷都忍不住了:“真是令人震惊的淫荡,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淫毒蜂叫帮手呢!”

杨戬又得意又紧张,掰开穴等着,就见淡黄的钻进了肠道,黄褐色的一只进了前穴,一只落在淫蒂上。严嬷嬷忙问:“皇贵妃,那两只淫虫在何处位置?”“嗯……前穴的……进来……进得好深……”杨戬不敢使劲,双穴放松任凭淫毒蜂往里钻,感觉自然也微弱,“到了!到骚宫口了!”“竟然这么深!那后穴呢?”“后穴……感觉不到……啊”

三只淫毒蜂近乎同时咬在了嫩肉上,淫毒不停注入,杨戬本能地收紧穴道,也顾不得有没有夹死这几只虫儿了。淫蒂肉眼可见地涨大,又被金丝网勒住,杨戬痛苦不已:“陛下……陛下,摘了网……”玉帝忙抚慰哄他:“金丝网有弹性,当初制作时就考虑到这情况了。文贵妃穿环之后,宫人没有捉到淫虫,太宗还特意连着赏了她一个月的针药,哪比得上你这么好运气?”秦嬷嬷也说:“骚豆子上的肉从网眼鼓出来,鞭打时更为方便,这才真是合格的泄欲宫奴呢!痛是自然要痛的,有三五分痛苦折磨托着,这淫欲才发得彻底。”

杨戬叫了足有一刻钟才渐渐放松,又告诉严嬷嬷:“前穴那只咬在了骚子宫的宫口,后穴那只太深了,陛下寻常操不到那里。”严嬷嬷忙记上:“这可是太合适了,骚肠子原就不可以享受高潮,在极深处有个操不到的骚点正好无法偷吃,只能老老实实禁欲。若是前穴那只进了子宫就更好了,可惜。”

杨戬觉得穴道痒痒的,不多时两只淫毒蜂爬出来,汇同淫蒂上那一只,摇摇摆摆飞入花丛不见了。

玉帝这才将禁尿棒插回去,牢牢锁住尿道。没几天,新做的项圈也送来了,正面仍是“皇帝私奴”字样,只是两侧小字有了变更:“大坤五代帝名下肉便器,天威三年四月二十九开苞,至天威二十一年春,三洞均已穴化,时刻发情,穿环禁欲,不可摘下。”

玉帝亲亲杨戬,给他戴上母狗项圈,项圈环扣挂银链,两侧链子拉扯乳夹提拽奶子,中间那根向下扣住淫蒂环。颈后的扣环也挂了链条,只不过到腰部便换成了肛钩,插进后庭的部分乃是三寸长两指粗的中空螺旋,内中灌了浓姜汁。前穴又如宝林时期那样空着了,杨戬嫌它滴滴答答不停流水,求着玉帝拿夹子夹住,也坠了一串铃铛,走路时与淫蒂铃铛不断相撞,知情人一听就知道是个被严厉管教的骚货。

杨戬驯化调教完成时,最新的奏报也送上了皇帝案头:江碧瑶与泰和兵分两路,各带三千兵马,截杀狼羌士兵及后勤队一万五千人,泰和杀狼羌中院雄伟亲王,江碧瑶重伤西山勃脱大王,连夜率众追击三百里,于狼嚎岭枭首而归,两队杀死俘虏有贵族徽记者女十三、男十八。

随之而来的还有泰和与江碧瑶的联名信:“去岁丢城,蒙陛下恩典暂留性命,虽闻知天家大喜,臣等无颜面圣。今献狼羌二王首级以为贺,愿吾皇万岁,国运昌隆。”

玉帝抓起书信军报,扭头就往椒房宫跑。杨戬正抱着鹓扶,拔下发髻上的步摇逗他玩,玉帝一头撞了进来,涕泪交加,倒把杨戬和长宁吓了一跳:“怎么了?”玉帝气都喘不匀了:“泰和的书信。”

长宁哇地就哭了:“我不看!”

杨戬一把抓过来,看了两眼连忙摇晃长宁:“泰和打了大胜仗!没死!”将书信塞给长宁,又骂玉帝:“你哭个屁!吓死我了!”说着自己却也哭了。

“这可是三十年来第一大胜仗!”玉帝感慨万千,“父皇那时候,大坤历经多年战乱,已经疲惫不堪,只能求和以休养生息。朕登基以后,竟不自由,甚至被朝臣威逼送公主和亲以求苟安。去年丢右平州,朕真是悬着一颗心!万一狼羌南下东进,难道还要再送金银不成?说得好听是和亲公主的嫁妆,还不就是称臣进贡!”

玉帝狠狠砸了一下桌子,颇为畅快:“而今泰和江碧瑶收复右平州、西进乌突沙漠,追逐六百里,大胜而归,连失丧四十八年的屈燕城也拿了回来,真是出了一口恶气!朕决定直接封他俩侯爵,待他们回来,同往宗庙告祭列祖列宗。”

杨戬提醒他:“还有江碧潇呢!她归国时被鱼获拘押,至今没有消息,陛下可别忘了她。”玉帝笑道:“看来你第一遍也没看完。”“我看到了我看到啦!她说服了鱼获贵族,发动政变,控制了鱼获军队,林海因此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泰和才能撇下三土城,一路追击到大沙漠,”长宁兴奋无比,“哥哥,鱼获是不是鱼很多?”

玉帝一捏她鼻子:“肥鱼管够!”

杨戬派人请来太后,把大侄子塞给长宁,兴冲冲跟着玉帝回了御书房:“鱼获贵族既然愿意合作,那就不能太过分,那边小国众多,务必打个好样子,叫他们知道跟着我有肉吃。”“是极!”

“从中南省调一支兵保护江碧潇,顺便给林海施压。三土城不能大意,终究鱼获现在不是我们的……叫江碧潇去谈,鱼获北境七百里砂石山地,鸟都不拉屎的地儿,他们留着也没用。我们直接给他们铜钱三万,卖给我们,还能有驻军保护。”

杨戬说一句玉帝答应一句,听到最后一条惊呆了:“谁疯了跟你这奸商做生意?”“你也不看看,鱼获南边全是水,直通远洋,百姓捕鱼为生,一年花费不过二百钱,他们要北境做什么?这种不值钱的地方,我给他们三万都嫌多!”杨戬叹气,“说来还是你爹糊涂,派谁不好,派你那废物舅舅去鱼获建交。曹老狗不敢去蛮荒国内,非要把这里算作鱼获边境,弄得如今还要多花我三万块。”

玉帝觉得牙根疼:“听着跟花了你三百万银子似的。”杨戬拍桌:“这破地方敢要三百万银子,我立刻派人去活剐了曹老狗!”

玉帝满腹牢骚:这么认真干什么,你亲自派人勘察的,那七百里有许多好铁矿,砂石很适合修筑城墙,这难道不是价值?何况好好的国土谁愿意卖给你啊,割地卖国要被后世唾骂的!

偏偏杨戬的态度影响了朝堂群臣,也觉得三万铜钱虽然不多,可是没必要当这个冤大头:买来又做不了什么,三万钱去酒楼吃顿饭不香吗皇贵妃?

江碧潇将大坤君臣的态度传到鱼获。听说皇贵妃好大喜功,想用三万钱买一块废地,换个“开疆拓土”的好名声,穿着麻布草鞋的贵族们乐疯了,不但找到江碧潇表示愿意卖地,甚至还有人想把自家那些不好打理的土地一起卖给这个冤大头娘娘:“我那三座山跟砂石地挨在一块,你给我两万钱,都卖给你!”

江碧潇一口否认买地传言:“我们大坤物产丰饶,无所不有,买尔等小国荒做什么?”梦想发财的贵族们怎么也说服不了这位特使,最后还是理政大臣想出了办法,跟最大的酒店打了个招呼。

鱼获贫瘠,特使大人的马夫王明常来这家喝酒,掌柜的原就刻意逢迎大坤财神们,得了吩咐更加殷勤,时不时送他个小菜,陪他喝两杯。

酒过三巡,掌柜的提起近来传得热闹的买地:“你们真的要买那片荒地?我也有点地,能一起卖吗?”“嗨,不买!”王明醉醺醺摆手,“我们那个皇贵妃啊,花钱没数!她是国公女儿,苍蝇屎都没见过,哪里知道钱是怎么来的?不管想要什么,立马就得弄来,所以大臣们不喜欢她。她哥哥没什么本事,仗着妹妹是宠妃混上了大将军,嘿!没想到她也心痒了,说什么……啊,将门女儿,也要报国,就想买块地。这不瞎胡闹吗?这不是钱多钱少的事,买鱼买衣服,那是花的陛下自己的钱,可是国与国之间买卖土地,那可是动用国库了。朝堂上六部官员根本不会让她开这个口子。老哥,这事成不了,你别指望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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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获的贵族虽然比不上大坤,也懂公私区分的道理,立马明白了大坤君臣在吵什么。先前对于“上国为什么看中我们这块荒地”的疑虑顿时打消,大家一合计,他们本来就祖祖辈辈住在南边,这里水产丰富,卖鱼挣钱活得挺好,把北边那些荒山野岭卖了还有钱拿,赶上风急浪高不能出海打鱼的时候,就不用愁没了钱怎么买扎罗商人的好东西了。

当江碧潇拿贿赂拿到第三轮的时候,终于勉为其难谈妥了这笔土地买卖:北境砂土地、荒山两千七百里,大坤出钱十二万整,一次性买断,世代有效。鱼获贵族也留了个心眼:两国以南北宽三百里的母乳河为新边界,母乳河归鱼获所有。

第254章,蔬菜章,布局鱼获林海,为造船铺路,陈滴珠与狼羌国

第254章,蔬菜章,布局鱼获林海,为造船铺路,陈滴珠与狼羌国主闹翻,帝戬安抚陈安,陈滴珠的爱情和野心

长宁与穆宁喜事将近时,江碧潇完成任务顺利回京。

杨戬欢呼雀跃,赏了江碧潇和天策府祭酒王明每人白银五千两、锦缎二十匹,其余出行协助人员俱各有赏。

江碧潇笑道:“臣还收了七八车鱼获贿赂,吃了两万钱回扣呢!”

“去去去一边玩去,都赏你了,”杨戬笑容满面开始点兵派将,“我早就派人查探过,咱们原本境内,汇泉城外有个地方,叫大土坑,百年前是一汪大泽。你们和这几位碧眼国来的老师一起去,他们叫你们在哪里打眼,你们就往下挖。先把水源保护好,再按照这个图纸炸山开矿。”

以前干烟花爆竹的匠人们听明白了,但是……

“皇贵妃,光有图纸,就靠我们几个人炸山挖井?”“我已经写信给黄河远,其他工人在他那里。帮你们守矿治安的士兵,中南省白云间提供,”杨戬又叮嘱道,“碧潇,他们来自天南海北,必定习惯不同语言不通,去了之后还要辛苦你多方联络。如果有矛盾,一定要第一时间调停。”

江碧潇一口答应:“殿下放心吧,回来路上臣已经跟白将军打过招呼了,他说立刻派人过去搭工棚,建房子。臣一定让师傅们吃好住好,保证大家和睦相处。”

工匠们也说:“皇贵妃尽管放心,我们这么多年白吃白喝你的,家里老小都是你养着,绝不做那白眼狼。就是有合不来的,也一定不动手,先找江妹子说话。”杨戬笑道:“你们研制炸药,怎么能说没干活呢?开山是个危险事,千万注意安全,穿戴好护具再做工。你们家中老小虽有我照顾,也不过是些吃穿,到底你们自己多保重,才能真正让他们过得高兴。”

初期开发到底要花多少钱,能不能成功,大家心里都没底。杨戬从玉帝内库悄悄拨了二十万两给江碧潇,算作启动金。至于工人炸山的护具等物,帝京外杨家军驻扎的某处山里已经有车队秘密出发。江碧潇的特殊小分队轻车简从离了京城,昼夜兼程向南奔驰,留下杨戬继续被不知情的朝臣骂得狗血淋头。

“花天酒地奢靡无度”的皇贵妃看着他们的蠢样子无比开心,又给泰和与江碧瑶下令:拒绝狼羌一切要求,不和亲,不互市,不商谈,继续压着他们打!

“林海盛产嘉木,又有海域,他们冥顽不灵坚持帮狼羌是最好不过的局面,哥哥,我要林海做造船厂。”

泰和接到妹妹的书信,被这撒娇的语气刺激得仿佛野狼,嗷嗷叫着带兵狂攻,半月之内打下林海,欢欢喜喜给妹妹表功去了。

江碧瑶目瞪口呆,与妹妹写家信:“杨将军向来说一不二,不苟言笑,没想到居然这么听他妹妹的话。”

江碧潇的回信来得很快:“恭喜姐姐与将军又立奇功。闻听林海对虾大如手掌,好姐姐,可是真的么?方便的话运两车干海货来。我如今在山里,海边来的将士和开山师傅们颇为想念海味。”

江碧瑶哪听得了这句好姐姐,干鲜海货连夜装了十八车犹嫌不够,还是赶来的水军拦住了她:“够了嘞!才开春内!往后五个月你可以月月送的嘞!”

“海云涛?你怎么来了?”黝黑精瘦的汉子咧嘴一笑:“嘿,皇贵妃要造船,陛下叫我们来住几天嘞!”

大坤最南边的工地热火朝天,北边的狼羌愁云惨雾:本想偷袭获利,没想到打下个无用的军事堡垒,还又弄丢了。如今大坤拒绝和谈,盟友又被灭国,扎罗与大坤南陆商路重开,狼羌腹背受敌,陷入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