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小桑急得眼泪打转:“不,不是的老师,我没有勾引……是他刚刚按住了我的小腹,我忍不住才……”

“忍不住就是最大的问题!”

仁老师再次打断沃小桑的话,“就算刚刚男同学按你的小腹,人家没事干嘛按小腹?”

“他又不是故意的。还不是因为你没事坐在人家腿上!”

“别说不小心按在你小腹上了,依我看,没当场把你推到地上,都算人家男同学心肠好不跟你计较!”

男老师又说:“再说说你忍不住的事。”

“双性最需要的是什么?学校里这么多年对你们的教育是什么?”

“就是要学会忍耐!”

“无时无刻的忍耐!”

“你自己听听,你现在跟老师说的什么?说你忍不住?嗯?然后为了推脱自己的过错,还诬赖在人家男同学身上?”

“沃小桑你是不是疯了?你一个卑贱的双性,还敢胡乱攀扯人家男同学?你爸爸今天出门忘记掌你的嘴了吧?”

沃小桑后悔了,他就不该多说一句辩解的话,不该说自己一时忍不住。

当男老师一开始骂他的时候,他乖乖认错就是了,现在自己是越说越错,身上的罪名也越加越多。

――现在校车才刚走没多久,老师会罚他原路返回吗?会罚他自己走回学校写检讨吗?

――可是他真的太久没被允许出门玩了,就算今天被罚喝更多的水,憋更多的尿,甚至嘴巴被罚到无法开口吃饭喝水,他都好想跟班级的同学一起出门玩啊!

沃小桑默默站在原地流眼泪,他越想越害怕,真的非常害怕老师因此不许他出去玩了!

怕什么,来什么。

作为男班主任,非常致力于研究双性们的心理,他知道怎么做能让双性学生最难受、最屈辱,心理上也最痛苦。

于是他先是下令,罚沃小桑:“没一点规矩,自己去跪在车尾掌嘴,没到目的地不许停下。”

沃小桑也不敢问老师,到目的地后自己能不能下车,只是心里还留着一丝希翼,毕竟老师现在只是罚自己掌嘴嘴,直到车停下。

结果等车真的到目的地以后。

男老师又说:“我看你扇耳光扇得想早上没吃早饭,你挨罚时对自己下不了狠手,一点反省错误的意思都没有!”

“你就留在车上,不要下来了。”

“你就继续跪在车上自己掌嘴,一直掌到我们游玩回来为止。”

沃小桑听到着惩罚非常崩溃。

他看着同学们一个接一个兴高采烈地下车,讨论着等下要去游玩的地方,内心痛苦万分。

但是没办法。

这毕竟是老师给的惩罚。

沃小桑再怎么痛苦难受,也只能乖乖受着。

那一天的春游,对于沃小桑来说,就是妥妥的折磨。

他分明是出门了,但和没出门又没什么两样,甚至还不如不出门,毕竟看着别人都能快乐的出去玩,自己却因为犯错被禁足在车上,只能在车上跪着掌嘴好几个钟头。

明明车外头就是游玩的好地方,自己却始终不被允许下车去玩,还得在车上自己扇耳光。

膝盖痛,脸上更痛。

又痛又委屈的沃小桑,一路掌嘴出来,又一路掌嘴回去,什么都没玩到,听着同学们回城的时候,在讨论刚刚有多好玩,沃小桑眼泪就止不住的流。

一直到沃小桑毕业的时候,大体上每天都是过着这种:难受、疼痛又屈辱的日子。

他每天在家里要被父亲罚,在学校要被老师罚,每天都要憋着一肚子尿,跪在地上被掌嘴。

整个身心从里到外,都被调教的十分的卑微、顺从。

高中毕业的时候,班上的男同学都去考大学了,他们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专业,他们都有十分光明的未来。

而班级里的双性们,需要走的是另一条路。

他们没有参加高考的机会。

他们在高三毕业季的时候,就要准备嫁人了。

每一所学校,针对双性毕业的“嫁人率”还有要求。

这就相当于是男生们四年后,大学毕业时,每所大学对大四学生的就业率要求。

因此,在6月份的毕业季,男生们高考结束后,痛痛快快的去玩了。

年轻的小双性们,却需要在学校专门画出的地方,成排成列地跪在地上,等待“雇主们”的挑选。

可以说,从六月份开始,一直到整个暑假结束,一共三个月的时间。

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没被“夫家”挑走的双性,每天都需要从早到晚跪在规定的地方,等待自己未来的丈夫过来挑人。

当有男人过来“看货”“选妻”的时候,双性学生们还需要卖力的扇自己耳光,以示自己对男人的驯服,并期望男人尽快把自己挑走,省的自己日日跪在原地,每天“放学”的时间还要被学校老师狠狠教训。

虽然对于这群年轻双性学生们来说,即使是被挑走了,也不过是换个地方罚跪掌嘴罢了。

但早知道!学校的“就业率”可是有指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