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温暖感让楚弦月此时还真的对这九和香产生了兴趣,便听从他的话语往脐下三寸处揉了揉。
轻轻一下,楚弦月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散到了全身。
“呀!”楚弦月轻叫了一声,是舒服,也是惊吓,她没想到会这么舒服。
“怎了?”
“真的很有效果。”楚弦月如实告知,手下不禁又揉了起来。
接下来的没有第一下惊艳,酥麻感也减缓了不少,身体却是越来越热,让她好不难耐。
难耐之下,楚弦月竟然生出了一个让宁公子帮她揉肚子的念头。
这个念头一出来,楚弦月就不由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哪能让个花花公子碰她的身体,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就像是茱萸。
想到茱萸,楚弦月顿时又想起了那天偷窥到的场景,一幕一幕在脑海中闪过,最后停在茱萸被宁公子压在桌上的样子。
想着想着,楚弦月的心思和身体愈发荡漾,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前的宁公子已经站起了身,他无声无息走到楚弦月身后,伸手捂住了楚弦月的嘴。
楚弦月回过神来,赶紧挣扎,可她这点子小力气,就算在宁公子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斯文败类之前,也是不够看的。
“楚弦月姑娘的脸怎么这么红?”宁公子凑到楚弦月耳边,用着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莫不是春心荡漾,想要男人了?”
楚弦月又羞又愤怒……但内心深处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些一些期待。
察觉到楚弦月的挣扎减弱,宁公子得意地摸了摸楚弦月红通通的脸颊,然后低头猥琐地说:“神仙香好闻吧?知道神仙香被叫做神仙香还有个原因是什么吗?那就是神仙闻了此香也会生出欲望。要不是为了你这口嫩肉,今夜我又怎么会冒着生命危险继续留下来过夜,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第十二章 蛇娘娘(十一)
楚弦月此时才知道当日茱萸为什么会那么快被他拿下,原来是他用了令人神智昏聩的神仙香。
难道今日真要将清白舍在这里?
被捂住嘴的楚弦月无法发出声音喊叫鹤龄,那宁公子也知道鹤龄守在门口,不管楚弦月有没有喊叫,只要时间一长,鹤龄肯定会有所怀疑,所以他并没有多做磨叽。
想完便伸手去解楚弦月的衣裳,想要在鹤龄发现之前先将生米煮成熟饭,可就在他撕扯楚弦月的衣衫之时,房门就被人踹开了。
还没等宁公子反应过来,他就被鹤龄一脚踹翻了去。
“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宁公子大惊失色,鹤龄没有与他解释,只是扬起拳头一拳一拳砸下,要不是肖伯颜等人都听着动静,赶紧出来阻止,宁公子怕是会当场被他揍死。
宁公子的哀嚎引来了师爷和衙差,见此情景,顿时朝鹤龄亮出了兵器。
许是觉得自己有帮手了,宁公子当即嚷嚷了起来:“哪个好人家的姑娘大晚上的不睡觉,去个陌生男子的房里闲谈诗词歌赋?你家小姐发浪主动投怀送抱,你倒还打起我来了,真怀疑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莫不是想谋一个宁家少奶奶的身份?”
楚弦月浑身娇软趴在桌子上,脸上满是不自然地红晕,状态明显有些不对,却还是在反驳说:“没有……没有……我没有……”
“既是我家小姐勾引的你,师爷做什么心虚将桌子上的薰香藏了?”
师爷以为自己做得隐蔽,却不知鹤龄早已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
鹤龄一掌打翻师爷,藏在师爷身后的香炉顿时滚落了出来,香灰撒了一地。
“薰香是我的不假,可却是你家小姐让我点上的,她想玩点刺激的,我不过是舍命陪君子。”
宁公子还在狡辩:“她就是对我有意思才会跟我回房的!不然你们倒是说说,她大晚上的为什么会到我房间里来?为什么会与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这……他们自然不能说楚弦月是为了给珍珠打掩护才会随他进房,一时间,大家伙有些无言以对。
“怎么,回答不出来了吧?你们就是对我有所图谋!”
鹤龄被他气得不行,眼看场面将要失控,肖伯颜赶紧上前打圆场,一面劝说鹤龄:“别冲动,当务之急是给弦月解掉身上的药性。”
只是占了上方的宁公子却是没领他的情,仗着此时自己人多势众,当即拍着胸脯说:“解药就是我,想要就让她自己来拿,本公子保管解药的同时还让她喜欢。”
宁公子一再挑衅让许承苍忍无可忍,拿过桌上的茶杯,便朝拦在宁公子身前的衙差打了过去。
茶杯打在一人的额上,那人的脑门子瞬间凹下去了一块,茶杯应声而碎,碎片飞溅,扎进了他旁边人的身体里,有一个被扎到了脖颈,鲜血滋地就喷了出来,温热的鲜血,洒了师爷一脸,将师爷吓得又叫又逃,屁滚尿流。
宁公子怕了,连忙吩咐:“快上!快给我杀了他们!”
衙差们拿着武器一拥而上,可他们这些个三脚猫的功夫,如何打得过暗卫营出来的鹤龄,就算抱着楚弦月,鹤龄也游刃有余,将他们全都斩于剑下。
“解药,别让我说第二次,不然我先阉了你,再一根一根切掉你的手指。”
鹤龄浑身染血,提剑指着宁公子,身旁尽是些死相惨状的衙差,宁公子这下是真的怕了,两腿哆嗦地站不稳,腥臭的尿液从他裤子里淅淅沥沥地洒了一地。
师爷状态稍好,扑通跪在鹤龄面前,坦白说道:“要是一开始,舌底含着姜片就不会被九和香所迷,可一旦中了九和香,毒性入血,要么是与人同房,要么多喝水,透过排解大小便,慢慢将体内的药排解出来。”
对于师爷的话,鹤龄将信将疑:“你明知道现在不能碰水,莫不是在故意引我们去送死?”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若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天打五雷轰。”师爷指天发誓。
“你最好不要骗我,不然我会让你们死得很惨!”
鹤龄抱着楚弦月出了门,肖伯颜连忙跟上,喊住他:“你要怎么给她解毒?现在去水边可不是明智之举。”
“我自有打算。”
鹤龄几个闪身便翻出了土墙,他虽这么与肖伯颜说,可心里却并没有想好。
现在这种情况下,明显是第一种解毒办法更好,可这时候欺辱了她,和宁公子又有什么不同?
鹤龄开始后悔让楚弦月见识见识世间的险恶了,他原想着反正能够逼问出解药,没想到解药竟然是水,这还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