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小骚货,把我夹断了谁让你爽啊。”黎泽被夹的有点疼,狠狠掐了一把穆言争的臀肉。不知是被骂作骚货还是因为疼痛,他反而慌乱的扭着腰绞的更紧。
“你这……啊……登徒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嗯……”穆言争色厉内荏的放着狠话。
“你这小嘴咬的我这么紧,确实不像会放过我的样子。”黎泽一边反唇相讥,肉刃一边毫不留情的碾过他体内的最深处。
粗大的阴茎撑开,穆言争甚至能勾勒出体内巨物的样子,不知是被自己色情的想象刺激到了,还是食髓知味的小穴被插的太爽,顷刻间快感似决堤江水般汹涌袭来,淹没了穆言争。
“慢……啊……太……嗯……好舒服……”
黎泽见穆言争爽的不住呻吟,便不再顾及的大力冲撞起来,又快又重,次次碾在那敏感之处。数次后,那小穴已变得艳红,泥泞的穴口每次见填满他的肉棒要抽离出去,都回近乎挽留般的拼命缩紧讨好。
“我还以为你有多烈呢,”黎泽笑道,“刚刚说不要的不是你吗,怎么现在又来找?”他抽出了性器,浅浅没入一个头就抽出来,不紧不慢的像是在逗猫。
身下这只不听话的小猫圆润而挺翘的屁股欲求不满地向后凑着,再不复平日里的意气风发,?眼睛里像含着春水一般荡漾着,微张着嘴,从嗓子里哼出一两声甜腻的呻吟。
“哈啊…….要那个……你……插进来……"他被这要操不操泛起的痒意弄昏了头,恬不知耻地开口索求,媚肉也死死纠缠着黎泽的龟头。
“插进哪?”黎泽逗他。
“插……插进……呜”穆言争张了张嘴,那个羞耻的词在唇舌间打转,就是没办法说出口,他急得都快要哭了。
黎泽的嘴唇贴着穆言争的耳垂,魅惑似的沉声哄诱:“说出来就让你舒服……”
“插我的花穴……啊”
黎泽沉腰狠狠挺进,?直直碾上他穴里那处最敏感的软肉,将那软肉都碾压变形。疾风暴雨的动作把穆言争顶的直往那树干上撞,挺起的乳头在粗糙的树皮上摩擦,痛却又有着一种难言的快感,不断晃动的下身淌出的液体弄的他一身的暧昧水渍,让穆言争既难堪又兴奋。
树干摇晃着落下一阵花雨,落了穆言争一身,微凉的触感提醒着他正在这野外被人奸淫,幕天席地,更有可能被同样来桃林游玩的人看见。虽说这里是人迹罕至的桃林深处,但若是有一个人看见,他就要被传出有喜欢在野外裸身自亵的怪异性癖了。
穆言争整个人顺着黎泽冲撞的动作剧烈的摇晃着,太深了,他在黎泽的攻势中打着哆嗦,想要逃离却只能陷入其中的感受要将他逼疯,那些酥麻的快感从尾椎攀升,但他开始刺痛的花穴告诉他这已经够多了,他在对方毫不留情的冲刺发出了呜咽,在高潮的边缘颤栗着。
“够了……呜……足够了……啊……停下……我受不了……”
穆言争声不成调的哀求,被顶撞的直翻白眼,小腹泛着阵阵的酸意,痉挛的抽动着。
黎泽自然不会停,哪怕那被不断收缩的媚穴绞得他头皮发麻,也仍忍耐着,粗大硬挺的性器疾风骤雨似的鞭挞苛责着娇嫩的穴肉,愉悦地看着穆言争被逼得哭了出来,狠狠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吟叫,便瘫软下去。
他伸手摸了一把,不出意料发现穆言争前面湿得一塌糊涂,想来是刚刚被操射了。
穆言争神色迷懵,像是被操失了神,眼眶发红湿润,他几乎叫不出声来,只是双眼迷离着望向树上一片如云般绚烂的粉色。
“这就不行了?”黎泽捏着穆言争被撞的发红的臀肉,淡淡道:“夹紧点。”
“等等……啊……”
黎泽不断往穆言争要命的那处戳刺着,穆言争脖颈高昂,浑身都因快感而酥软,黎泽这时候狠狠一顶,埋在穆言争热烫的深处泄了出来,竟然马上抽身退去了。
快感戛然而止,穆言争朦朦胧胧的扭头,偌大的桃花林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好像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春梦,可是身上未褪的热度和穴口里流出的液体却昭示着这不是幻觉。
“你……你还在吗?”他犹豫着开口。日更﹙扣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久b六
一片寂静。
穆言争原本被强迫习惯了身体里含着东西的肉穴一时空虚不已,饥渴地蠕动着,晶莹的淫水争相恐后地从肉穴里涌出,把他的私处弄得一片湿润模糊,粉色的穴口泛着亮亮的光泽。更为糟糕的是湿的一塌糊涂的下身,他的小腹和腿根还沾着第一次射出的浊液,那颜色干净的性器早就被操得重新硬起,颤颤巍巍地流着腺液。
他本该趁着这机会穿上衣服赶紧离开这见鬼的桃林的,可是未能发泄出的情欲不上不下的吊着他,穆言争夹紧了腿,明明没了那人的亵玩,下身的湿意却更重了。
就摸一下……就当是看看有没有受伤……穆言争眼睛一闭,伸手向下摸去。刚伸进一个指尖,那媚肉蠕动,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这奇妙的触感让他低吟了一声,复又浅浅地抽插起来。
沉溺于情欲的穆言争没能听见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当穆言司强忍着下身的刺激,脚步发软的找到弟弟时,竟然见到弟弟赤身裸体的坐在草地上,身上青青紫紫的牙印和吻痕,手指在红肿烂熟的小穴里抽插着,清亮的淫水混着男人的精液正从那泥泞的穴里流出来。
穆言司眼前一黑简直要晕过去,却又听见穆言争一声突兀而柔媚的呻吟,手指更加激烈的进出着花穴。
那个人……他没走!穆言争被人抓着右手,手指的动作被迫加快,大腿根不停的抽搐着,酥酥麻麻的快感盘桓而上。
“穆言争!”穆言司愤怒的喝道,声音却因为同样强烈的快感耳喑哑了几分,下身也抽搐着往外流水。
“哥?!”穆言争惊慌的要把手抽出来,黎泽死死抓着他的手,动作粗暴的压着他继续插那小穴,穆言争急得两眼泛泪,在穆言司眼里却是一副有恃无恐旁若无人的嚣张模样。
可怜的小少爷小穴里一阵酸麻,穴壁抽搐着缩紧,在高潮中昏了过去。
清冷哥哥花穴吞绳结,彩蛋在弟弟面前干哥哥
穆言争回家就被哥哥关了祠堂,穆老爷身体不太好,家里已经是穆言司在做主,穆夫人有心求情,但也不知道小儿子到底闯了什么祸,竟然惹得一向沉稳冷淡的大儿子勃然大怒。她向小儿子问起,穆言争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竟然还红了脸。
穆夫人见状追问道:“那你是……糟蹋了那家的姑娘?”她为难的叹气,“你要是坏了人家清白,自当娶人家进门的。”
“我没有!”穆言争激动的反驳,明明他才是被糟蹋的那个……
“我就是……那天喝多了酒……出了丑……”他眼神游移,一点底气都没有。
穆夫人看出来他在扯谎,也不再多问,叮嘱穆言争不要再胡闹,施施然走了。
那天他刚一转醒,就看见哥哥面色铁青的脸,身上倒是清爽,已然是沐浴过了。
“哥!你听我解释,那林子里有、有个妖怪!”穆言争委委屈屈,“他欺辱我……”
穆言司面无表情,“和你苟合的那男人是谁?”明显是不信穆言争的鬼话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看不见他……哎哟!”穆言争激动的向上窜了一下,脑袋撞到了床柱。
穆言司脑袋跟着一疼,怒火烧的更旺了。
“你连他是何人都不知道,就在与他钟鸣山上行此放浪形骸的事?还……还不知羞耻的自亵……”
“我错了……”他自亵是真,灰溜溜的认错。
兄弟俩虽然是双胞胎,但从小就没人会把两个人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