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变态,对着男人也会硬吗?”穆子琛咬牙反击。
“因为经理实在是太骚了,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的。”
“你自己玩过这里吗,夜深人静的时候会不会偷偷揉着你的小穴幻想被男人的肉棒插进去。”陈炎粗暴的捏着他的花蒂揉搓,穆子琛不可抑制的发着抖,把一声呻吟咬碎了吞进肚子里,瑟缩的夹紧了双腿。
“滚、滚出去。”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却因为被指甲划过了敏感的阴蒂而猛的向上一耸,发出了可怜兮兮的呜咽。
“经理早就湿透了。”陈不在意他的色厉内荏,男人亮晶晶的淫液已经顺着他的指尖流到了掌心,他并入两指插进柔软的花穴,强行撑开了从未被到访过的紧致甬道。
“唔!好疼……”穆子琛咬破了自己的唇,满嘴都是血腥味。娇嫩的下身火辣辣的肿痛,对方的手指却只短暂的停留就开始缓缓的进出,穆子琛的水儿流的凶,抽插间倒并不干涩。花唇收缩着把手指往里吸,内里嫩滑的软肉像是会自己蠕动,陈炎见经理白皙的屁股在乌木的办公桌扭的欢实,一开始痛苦的抽泣声不见了,转而是想要竭力忍住未果的哼哼唧唧。
他突然想看穆子琛的脸。
经理被强行转了个身,一直藏在臂弯下的脸庞暴露在陈炎面前,眼角眉梢有着酒醉一样的酡红,眼中雾蒙蒙的笼着眼泪,他才发现穆子琛是偏艳丽的长相,要不是整日的用冷漠掩饰,估计会被认成哪个富婆包养的小白脸。
“你真漂亮。”他亲了亲穆子琛被自己咬的红艳艳的嘴唇,手上的动作却越加肆无忌惮,捣弄的频率快的他的手腕都发酸。经理的反应没让他失望,穆子琛的腿根一阵痉挛,脚尖绷紧了发出尖叫。酥麻的快感在身上流窜,花穴先是死死咬住他,然后猛地挤出了大量的体液,像失禁一样打湿了耻毛,顺着大腿往下流。
“啊啊……啊……哈啊……”穆子琛没经历过这样绝顶的快感,只觉得眼前发黑一阵晕眩,发出了哭似的呜咽。
“竟然这么容易就潮吹了,经理可真敏感啊。”陈炎掏出肉棒抵在穆子琛湿热的花穴口,竟然没想给他一点高潮后缓冲的时间。
上司被双重性格的下属轮番侵犯,顶到子宫口,被逼用嘴吸精
火热的肉刃长驱直入,狠狠的捣入了穆子琛的深处,窄小的花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被撑的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
“不行……唔……出去……求你出去……”穆子琛没了原来高傲倔强的模样,手指死命的攥着自己衬衫的下摆,气弱的抽泣着,恐惧似的发着抖。
“你不是很嚣张吗,不是想找我麻烦吗,啊,怎么现在像个女人一样张着腿被我操呢。”陈炎一边奚落穆子琛,一边抽出肉棒再重重顶进去。
花穴已经够湿了,穆子琛还是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尺寸,带着哭腔不住的喘。
陈炎有心叫穆经理看看自己有多么淫荡下贱,龟头换了个角度去寻刚刚手指刺激的那一点,把经理插的又痛又爽,双腿架在陈炎肩头无力的晃。切群⑦一︶铃五 ⑧⑧′五⑨聆更多资﹜源
见穆子琛的声音一下子转了调,前头的性器也有了点起色。陈炎会意的只操那一处,往死里碾磨戳刺。
“啊……不要……”穆子琛头皮发麻的哀声尖叫着,被强烈的快感弄得战栗不止,他的花穴不比女人,阴道生的短些,陈炎操的深了就仿佛顶到了尽头,撞得他小腹酸麻,不住的哆嗦。
“太深了……不要了……啊……啊啊!”
“不要了?”陈炎冷笑,握紧穆子琛绷紧的细腰,愈加凶狠的卯着劲往深处顶,反复问到“要不要,到底要不要?”
穆子琛被操干的分不清痛苦还是舒爽,他眼眶含泪,嘴张着不停的喘息,过多的唾液甚至流到下巴,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也乱了,汗湿的搭在光洁的额头上。
他弓着腰想躲避陈大开大合的侵犯,胡乱的摇着头试图把身上的人推开,铃口已经大张着开始滴落液体,陈炎却丝毫不肯放过他,甚至恶意晃动腰身让龟头在花穴深处打着转似的肏弄。
穆子琛逃无可逃,只好顺着男人的话求饶,祈求换来他的宽恕,“要……我要……呜啊……轻点……”
穆子琛这辈子从来没这么追悔莫及过,从那天在饭局上喝醉了,上厕所忘记了锁门,被跟来照顾这个下属不小心撞见之后,他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巨大的惶恐之中。唯恐哪一天上班后办公室里的话题变成了“我的面瘫上司是个双性人”。他辗转反侧了几个晚上,决定用见不得人的伎俩逼迫这个无辜的老实人主动离职。他给陈言难度最大的工作,却催促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又处处刁难他,做出对他不喜的姿态,让同事也疏远他。
穆子陈终于为他的行为付出了代价。被人压在办公桌上拉开双腿狠狠的侵犯,用他所痛恨的那个器官接纳下属粗长的性器,还要被人用“骚货、婊子”这样不堪的字眼辱骂。
“我错了……哈啊……放开我……求你了……啊……”羞耻的泪水不断滑落。
他的腿被反折到胸口,男人正在他的体内冲刺,像是永无止境的机器一样不断贯穿他,花穴里的软肉被摩擦的充了血,还没感受到肉棒退出来的空虚,下一轮冲撞就已经到来,他明明不情愿,深处的淫水却一波波的涌出,在深色的办公桌上聚成一小滩。响亮的水声钻进的他的耳朵里,好像在嘲笑他的淫荡。
被填充的满足感令穆子琛蜷起了脚趾,他之前从未经历过这样深入骨髓的快感,这让他自发的绞紧了湿滑的阴道,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在他身体里驰骋的肉棒。男人的每一次顶撞都会擦过他的敏感点,最终狠狠的撞在他未能发育好的子宫口上,让他随着下属的动作断断续续的呻吟着
穆子琛感受到腿根处布料的摩擦才发现,陈炎还衣着整齐的只露出了性器,而他自己却已经被操的乱七八糟。
“你能怀孕吗?子宫这种东西也有吗?”陈炎突然开口问道。
穆子琛整个人一僵,疯狂的挣扎起来,重复着“不能射进来”的字眼。
陈炎看他哭的凄惨,索性抓着穆子琛的头发把性器送到他的嘴边,热烘烘的龟头顶着上司的嘴唇,“不想怀孕就给我含出来。”
穆子琛屈辱的张开了嘴,含住了那根沾满了自己湿淋淋体液的肉棒,生涩的舔弄起来。
等到穆子琛的嘴都快要麻了,嘴角也快撕裂般的疼痛,陈炎才终于在他嘴里射出了又多又浓的精液,逼迫着他咽下去。
穆子琛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被穿上了裤子,擦干净嘴角的精液,然后按在椅子上像平常那样坐好。他只知道下身还在一刻不停的淌着水儿,被操开的花穴一时半会还合不上,即使是和内裤摩擦都会让他感到不适。
他努力夹紧双腿,希望泛滥的淫水不要湿透了裤子,那会在西装裤上留下深色的水渍。
那个强暴了他的男人悠哉悠哉的按着他的手在策划案上签了名字,借着自己的名义给他放了假,一脸魇足的回家去了。
等到穆子琛好不容易坚持到所有同事都下班了,才敢从办公室出来,他的内裤里垫着厚厚的一层纸巾,浸满了他的骚水。穆子琛别扭的夹着两腿走到停车场,看见车窗上夹着一张纸条:明天去我家。下面是一串地址。
这个禽兽竟然还不打算放过他……穆子琛整个人晃了晃差点晕过去。
陈言觉得自己好像睡了两天两夜似的漫长,一觉醒来倒是神清气爽,疲惫一扫而空,连下身都暖洋洋的好似被包裹在柔软的小嘴里。
这感觉如此真实不像是错觉,他猛的睁开眼睛,看见他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上司正坐在他的身上吃力的起伏,腿间艳红色的花穴被撑到极致,紧紧的箍着他的性器。在不断的抽插中,有透明的液体被挤出来,色情的流下来。内里柔软的不像样子,高热的小嘴谄媚的吮吸着他的龟头。
上司明显已经腿软的不成样子,咬牙忍着眼泪的样子带着让人窒息的风情,却还是一刻不停的撑在他身上重复着吞吐的动作。
陈言愣住了,面对一向高不可攀的经理,他现在该做什么,难道该殷勤的凑上去说“您躺着别动,我来动就好?”
穆子琛牢记着陈炎威胁他如果敢停下来就叫他明天带着按摩棒去公司的威胁,虽然没听明白他说的什么向另一个人赔罪的话,他还是逼不得已的照做。
陈言马上就明白是另一个陈炎接替了他的身体,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和经理搞在了一起,可是这个时候为什么要叫他出来啊。陈言有些尴尬的想着。
可是,被上司的花穴紧紧吮吸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尤其是当穆子琛因为没了力气而起伏的越来越慢的时候,更让陈言想把他推倒自己来动。
他真的这么做了,当他居高临下的望着经理布满泪痕的脸蛋,下身肆意鞭笞着经理柔嫩多汁的花穴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征服感和成就感油然而生,他好像找到了作为陈炎活着时候的骄傲,让他想把这个从来颐使气指的上司牢牢掌握在手心里。
被黑道抓住的健壮警察,黑色皮带将大小腿绑在一起骑木马,窒息高潮
今天帮里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