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一旁看了全套的安临涯拨开众人,蹲下来掐着凌矜延下巴欣赏着他满是汗水泪痕的脸蛋,皇子刚从奸淫中解脱,泪眼婆娑的张着嘴喘气,连挣脱敌方将领手腕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和那双浸着狠毒笑意的眼睛对视。

安临涯松开了手,面色冰冷的解自己的盔甲,等到露出胯下青筋盘绕的凶器来,凌矜延才回过神来手脚并用的往后爬。他会死的……

“将军,您这么勇猛,这小子不一定能受得住啊,万一……”有人犹豫着说道。

“谁说我要操他了。”安临涯淡淡说道。他扯住皇子细瘦脚腕将人拉了回来,粗长黑屌径直捅到深处,还挤出了一大波浓精。

他进去后不见抽插,凌矜延却瞪大了眸子,神色慌乱,哀叫着往前爬,徒劳的挣动着手脚,小腹肉眼可见的涨大。炽热的液体冲击着饱受蹂躏脆弱不堪的肠壁,无止境似地喷发着液体,将他肠道撑得满满当当快要裂开。

“安将军在他屁眼里尿尿呢!”一语惊醒梦中人,众人哄堂大笑,纷纷夸赞将军妙计。

安临涯尿完,龟头“啵”的一声拔出,被堵在里面的尿液立刻如失禁般喷出,连带着穴里白精,淌满了矜延皇子的腿根。

“畜生……”凌矜延只弱弱的吐出两个字,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骚货双性爹爹半夜偷吃儿子鸡巴,被醒来的儿子舔穴开苞干了一晚上,爽到升天

“爹,俺回来了。”福根把背上的一大捆柴火放到灶边,抻着脖子对着屋里喊道。

过了一会儿,屋里慢腾腾走过来一个清瘦男人,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打发福根出去干活。

“爹,你脸咋这么红嘞,莫不是生了病?”福根凑到安言盛的身前,仔细看着他红艳艳的脸颊。

“快去干活!我这是热的。”安言盛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福根被安言盛瞪过来时的眼波流转弄得一愣,觉得爹爹红着脸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瞪他,比起村头翠花向他抛的媚眼还要好看。

还有爹爹身上甜丝丝的香气……

福根还在这傻愣着,安言盛已经转身回屋了。他“咣”的关上破旧的木门,倚在门后慢慢的瘫软下来。这孩子怎么生的这样高大健壮,想起福根凑到跟前身上淡淡的汗味和浓厚的男人气息,安言盛两腿间又涌出一波春水。

“唔……”他掀开袍子,露出一丝不挂的下身,两腿之间属于女人的蜜壶像坏了一样漏个不停,把周围稀疏的毛发浸得晶亮。天知道他刚刚是怎么一边和儿子说话一边紧张到高潮,连自己穴里骚水落到地上的“吧嗒”声都听的清楚。

“啊啊……再深点……好爽……大鸡巴干的骚货好爽……嗯啊……”这个以清秀温和着称的教书先生把两根手指深深的捅进饥渴的穴肉,表情迷乱的浪叫起来。

夜幕深沉,四籁俱静,安言盛夹着双腿望着躺在炕上熟睡的儿子,穴里又是一阵瘙痒。他那天看见福根在后院的小河里洗澡,一身腱子肉结实黝黑,胯下巨根足有婴儿手臂粗细,安言盛吞了吞口水,又想起些礼义廉耻来,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不要想了!水再流下去又要把被褥弄湿了……

白天用手指插了一气怎么也没办法高潮,反而是最后扑到儿子换下来的脏衣服上闻着他的味道才泄出来……

就悄悄的磨一磨,不捅进去就不叫乱伦……

安言盛蹑手蹑脚的爬起来,鬼鬼祟祟的脱下儿子亵裤,望着儿子静静躺在胯下的黑紫巨物,犹豫着伸出舌头在饱满的龟头上舔了一口,有点咸,还有点腥。

安言盛很快就吃的津津有味,把儿子的鸡巴吸吮的啧啧作响,涨大的肉棒撑得小嘴满满当当,骚货爸爸还在试图吞的更深。

艰难的吐出儿子一柱擎天的性器,安言盛颤颤巍巍的分开双腿跨坐在儿子身上,扶着福根的鸡巴抵在流水不止正在一张一合的花穴上,淫荡的扭起腰来。

“啊……儿子的鸡巴好热……好大……嗯啊……要把爹爹的骚穴烫坏了……”

肥厚的花唇热情的邀请大肉棒进来坐坐,激动的淫水把肉棒浇的湿透,安言盛每次沉下腰想吃下儿子的性器,都会被仅有的理智唤醒,不甘的撑着福根的小腹抬起屁股。

好热……有什么东西压在身上……下面也热……熟睡的福根被爹爹的淫荡行为弄醒,大喊一声:“爹!有东西在咬俺的鸡巴!”

安言盛被吓了一大跳,双腿一软往下坐了一截,儿子鸡蛋大小的龟头噗的滑进花穴里,捅的他直翻白眼。

“爹,你坐在俺身上干什么?”福根长臂一伸,就把瘦弱的安言盛拎到一边,他下了炕点起油灯,四处找刚刚用小嘴咬他鸡巴,还流了他一鸡巴口水的罪魁祸首。

安言盛吓得浑身僵硬,分开的大腿也忘了并上,就这么大开着两腿露出肉红色的花穴,福根的声音再次响起,温热的气息却扑在了敏感的两腿间。

“爹,你怎么长了女人的东西。”福根惊讶的伸出两根手指揪着爹爹肿大的阴蒂,没轻没重的拉扯起来。

“哦!!啊啊……孽障……哦啊……放手啊……”安言盛两腿努力合拢,却忘记了儿子的脑袋还埋在自己下身,福根被带的往前一顶,离颤颤巍巍吐出晶露的花穴又近了一点。

“俺知道了,俺一定在做梦,俺还梦见过没穿衣服的小红杏,也是长着你这样的小花。”福根大手摸上安言盛肥厚臀瓣往下一拉,对着那娇小的花穴重重一吮,安言盛僵直了身体,发出长长一声尖叫:“啊啊……孽障……我是你爹……呜呜……别舔……舌头……啊啊舌头进去了!!”

福根舌头呈现出与他笨重块头不相称的灵活,蠕动着在窄小的花腔里探索,时不时卷起溢满的淫水送到嘴里。安言盛被舔的浪叫不止,三魂丢了两个。

“爹,你真甜。”难怪爹爹身上总有股甜香味,原来连流的水都是甜的。

“福根……呜嗯……别舔了……爹爹要流干了……没有水了……呜呜……”安言盛拳头在儿子后背拼命捶打,仍然阻止不了儿子强势的舔弄。

眼看着水都快被他喝光了,福根突然轻轻咬住微露的花蒂,钳住它往外拉,“疼……福根……不要……哈啊……”安言盛惊恐的睁大眼睛,慌忙把下身往儿子嘴里送,唯恐阴蒂被儿子扯坏了。

柔嫩的花蒂被拉长了一倍,疼痛和酸麻汹涌而来,安言盛大张着嘴,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福根牙齿一动,阴蒂猛地弹了回去,骚货爹爹崩溃的扭着细腰,花穴滋噗涌出一大波春水,前头秀气的阴茎也抽搐着射在了自己小腹上。

“爹爹骗我,不是说没水了吗?”福根说着还要再来这么一下,安言盛忙讨好的勾住儿子宽阔背脊,柔声道:“不能再玩了……骚阴蒂要坏了……福根插进来……哦啊……就出水了……”

福根闻言却躺了下来,指着胯间孽根说道:“爹爹自己来吃。”

安言盛听话的爬起来,如饥似渴的夹着儿子紫黑的肉棒,龟头撑开翕张的穴口,他猛地一坐,发出一声动情的吟哦,一下把那七八寸长的巨物吞进大半。

“啊呜……你怎么生的……啊摁……这样大……把爹爹骚穴都……嗯哈……插满了……”他感受着儿子炽热的欲望,嫩肉勾勒出肉棒上的青筋,觉得娇小的穴口都要裂开了。

他看着骚浪,连处女膜都早早的被自己捅破了,其实半根肉棒都没尝过,花穴一天到晚的流水,里面还紧得要命。安言盛吃进一半就不肯往下坐,就着这个姿势餍足的摆动起腰肢,自顾自的在儿子面前演起了春宫。

“唔……儿子的大肉棒插得爹爹好爽……嗯啊……魂都要飞了……”

“爹,我还没都进去呢。”福根不满的嘀咕。

安言盛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也不理他,自顾自的仰着脖子浪叫。福根不满的握住爹爹脚腕,使劲一拉。

“呜啊啊啊啊!!”安言盛叫的破了音,失了平衡的重重坐下,噗的整个吞下了儿子的孽根,他被顶的翻了白眼,哆嗦的像风中飘絮,瘫软的再也起不来了。

福根生的五大三粗,力大无比,当即捞着爹爹腿弯将人举了起来,待只剩一个龟头留在那软滑穴眼,就当机立断的放手,任爹爹尖叫着被自己的巨根贯穿,口涎流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