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啊……”男人用低低的泣音呼喊着。
沈断却在这个时候收回了手,他盯着手上的淫液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把手伸到男人的嘴边命令道:“舔干净。”男人睁开了迷蒙的双眼,犹豫的伸出了舌头,乖巧的把从自己身体里流出的液体舔了个干净。只要他的主人不伤害他的孩子,他愿意牺牲尊严用别的方式交换。
事情并不会如他所愿,沈断捞着他的大腿让他坐在自己腰间,炽热而蠢蠢欲动的巨龙叫嚣着顶住了男人的肉花。
男人绷紧了身体,强撑着跪了起来,如果被这么大的性器贯穿,一定会伤到孩子的……
沈断可能暂时没有进入男人的打算,他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双因为怀孕而柔软细嫩的鸽乳上,让乳肉在掌心里变形,然后拉扯着乳头和乳晕,在那双奶子上留下青紫的手印。
“大人……不要了……疼”男人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他僭越的把手搭在了主人的肩膀上,只为不滑下去被下身昂扬的利刃穿透。沈断一边把玩着幼嫩的乳尖,一边想象着以后这对奶子里流出白色乳汁的场景,他会把男人的乳汁吸光,让他捂着奶子痛苦的哀求他给自己的孩子留一点,又或者是把阴茎插入已经足够丰满的双乳中间,涨奶的男人流了一身的奶水,求着他吸一吸……
男人已经在往下滑了,花穴持续不断的往下滴着水,温热的液体尽数滴在沈断的肉棒上,他双腿发软,终于被自己主人鸡蛋大的龟头撑开了紧窒的小穴。
沈断再也忍不住了,他按着男人的肩膀残酷的按了下去,下身狠狠一顶,男人捂着小腹尖叫起来,身前的阴茎立时射出了一股白精。
“孩子……大人……啊啊……你不能……呜太深了……”男人泪流满面的哀求,散开的黑发铺满了白皙的后背,随着男人痛苦的摇头轻微摆动。
“我要操进你的子宫去。”沈断这样宣告。
“不……求你……放过我……呜嗯……求……”男人几乎可以从放在小腹的手中感受到阴茎顶出的形状,却只能任由主人从上至下完全贯穿。
如潮的快感淹没了他的恐惧,男人很快迷失在情欲的颠簸中,失神的发出放浪的呻吟,甚至主动迎合着沈断往下坐。
他太久没有做过爱了,饥渴的花穴时刻渴望着精液的滋润,男人却连一根手指都不肯施舍给自己的身体,终于遭受了狠狠的报复。孕期的情欲促使他不可控制的狰狞的性器上撞,男人听见自己恬不知耻的呻吟,他颤颤巍巍的搂住了沈断的肩膀,断断续续的哽咽着叫到:“操坏我吧……好快……哈啊……大人干的我好爽……嗯啊……”
红着眼圈的男人被干的浑身脱力还不忘托住有些沉重的小腹,被彻底肏开的花穴委屈的吮吸操弄的又深又重的肉棒,换来的是沈断更加用力的撞击,几乎要把那熟软淫穴干穿。
男人仰着头喘息,茫然的望着床顶的雕花。
硕大的龟头在戳刺间发现了一处妙不可言的小口,只要轻轻推挤就能引起花穴的剧烈收缩,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突然惊醒,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开始激烈挣扎起来,“不!!……不能进去……孩子……唔……”
“我说过我要操进你的子宫里。”沈断的声音里带着欲望的沙哑,轻而易举的制服了男人微不足道的挣扎,坚定的挺动着下身往那处小口上撞。
“不……我不要了……大人……求您啊……孩子呜呜……”男人绝望的求饶,泪水流了满脸。被顶开宫口的刺痛和快感让他浑身酥麻,男人大脑里一片空白,下身抽搐着涌出大一股晶亮的淫水。
“一个贱种而已。”沈断冷冷的说,“我允许你怀上我的子嗣。”
巨龙终于得偿所愿的进入了另一个更加温暖窄小的甬道,男人虚弱的张了张嘴,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小腹微微胀痛,男人只能抚摸着肚子,心里默默祈祷他的孩子能够更坚强一点。
沈断只觉得这奴隶秘穴里的水好像流不尽一样,湿湿软软的泡着他的肉棒,而男人别过脸咬着牙忍耐痛苦的表情更是撩拨的他兽性大发。
“怎么不叫了?嗯?”沈断扯着男人的头发叫他面朝自己,讽刺道,“这会儿装起贞洁烈妇来了,肚子都让人玩大了。”男人不住的摇着头,脸色潮红,眉眼间都是媚意,偏偏那双眼睛里盛着温和倔强的光,一双手死死捂着肚子不肯放开。
一想到别的男人也在这妙穴里射过精,把他的奴隶按在身下干的神志不清只会浪叫,甚至怀上了他的野种。沈断突然暴躁起来,哪怕他连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心里却打定了主意男人这辈子都会是他的附属物。
沈断凶猛的抽插了几下,肉棒深深插入男人细嫩的子宫里,激射出大股的浓精,男人哀叫了一声,身子歪到一边,却是被肏晕了过去。
沈断射进了男人深处,精液一时半会流不出来,本着让男人从里到外沾染上他的气息的想法,沈断下床找到了桌子上的和田玉雕镇纸,强硬的掰开了男人的腿,露出红肿外翻的穴口,粗大的镇纸抵在穴口,毫不犹豫的推挤破开阻塞,男人的腿根尚在抽搐着,火热的花穴被冰凉的镇纸激的绞紧,待到确定男人已经妥帖的含住了镇纸,沈断才欣欣然起身沐浴去了。留下床上昏迷的男人不安的蹙着眉头,狼狈的双腿大开,躺在被自己骚水弄脏的床单中间,身子还不住的发着抖。
人妻后续:淫荡的人妻主动骑乘,骚水漏到地毯上,镜子里观察自己如何被肏
孟朗清这次被操的狠了,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过来,杨安庭倒是有心安慰一下吓坏了的小人妻,奈何公司不是大风刮来的,他作为老板也得去上班。
床头的桌子上放着杨安庭写的纸条,大意说叫他好好休息以及不会再让杨翎碰他之类的话,心乱如麻的孟朗清扶着腰下了床,跌跌撞撞的出了卧室,看都没看桌子一眼。
客厅没人……厨房也没有……卫生间……
孟朗清难得脆弱的红了眼圈,脑海里回放的都是杨安庭昨晚做爱时冷漠的表情,不顾他的哀求非要和儿子一起插进来,还有杨翎在他耳边恶劣的低语:“我爸不要你了……我去求他把你送给我好了,反正你也被我操过了,我爸说不定还嫌脏呢。”
不要……孟朗清努力把自己缩在沙发里,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大门口,执拗的等着杨安庭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而来的悬空感惊动了孟朗清,杨安庭带着疑惑的询问在耳边响起:“怎么在客厅里睡着了?”原来他一天没吃饭,又累又饿结果在沙发上睡着了。
“老公……”孟朗清死死搂住了杨安庭,低低的啜泣,“别不要我……”
“说什么呢?小傻子,谁不要你了。”杨安庭把孟朗清抱到了卧室,“累了就再睡会,今天我做饭。”
忐忑了一天的心终于落下,他使劲在男人怀里拱了拱,死活不肯撒手。杨安庭从来没见过孟朗清这么孩子气的样子,也觉得可爱,纵容的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宝贝松开好不好?我要去做饭了。”
“抱我。”孟朗清糯糯的声音从杨安庭胸口传来,“安庭,抱我。”
这不是正抱着吗?杨安庭愣了一会,随即才反应过来,这是向他求欢的意思?可是昨天做的那么激烈……
“不行,你太累了。”杨安庭果断的拒绝了男人,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转身就要走。
努力抑制的抽泣声在身后响起,杨安庭慌忙回头,床上的男人已经脱光了衣服跪坐在床上,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床单上啪嗒啪嗒晕开的水渍却说明了一切。
杨安庭长叹了口气,斟酌着话语解释道:“小翎做的过分了,我也教训过他了,你就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吗?”
“你是不是嫌弃我松了?”孟朗清牛头不对马嘴的,哑着嗓子闷闷的答了一句。
松了?什么玩意?
见杨安庭没回答,孟朗清深吸了一口气,拉着他的手按上了自己的屁股,“你看,我没有松,就算,”他咬着嘴唇,“就算被你们两个人操过了也没有……不要嫌弃我……”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头都要埋到地里去了。
杨安庭忍俊不禁,他的人妻什么时候这么可爱了,他把孟朗清含糊的辩解堵回喉咙里去,热烈的吻凶猛的掠夺了孟朗清的呼吸,他的脸憋得通红,却不肯主动抽离这个吻。
两人唇间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杨安庭正想说什么,孟朗清却推着他叫他躺到床上去,自己跨坐在男人腰腹之上,红着脸声称要“自己来”。
杨安庭还没见过一向害羞的小情人这么主动,当下顺从的躺倒,带着笑意的眼眸盯着孟朗清,看他到底要怎么做。
孟朗清给自己简单扩张了几下,扶着杨安庭的小兄弟就往下坐,一插到底。“呜哈……”孟朗清呜咽了两下,里头早就湿透的肉穴紧紧嘬着男人的性器,媚肉奋力讨好的蠕动起来。
看见孟朗清一本正经努力收腹提臀的样子,杨安庭忍俊不禁,摸着他大腿内侧细嫩的软肉解释道:“你没被肏松,朗清,放松点,我要被你夹断了。”
“嗯?”孟朗清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句,在男人胯上自己动了起来,双手撑着杨安庭的胸膛让腰抬起,一点点吐出狰狞的肉刃再吞下,放浪的扭着腰臀,专门往自己最骚浪的地方顶,“安庭……啊啊……顶到了……好舒服……再来……”
“小骚货,你太慢了。”杨安庭伸手阻止了孟朗清的动作,他被这滑腻冒水的小穴缓慢的套弄憋得不上不下,终于忍不住要自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