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怎么好。”布雷森嘴里这么说,手却已经拿起面前的一杯一饮而尽。
端起一杯飘着浓烈酒香的威士忌递到苏克面前,他用颇有煽动力的语气劝诱道:“来一杯,兄弟。”
满肠愁绪又怎经美酒诱惑,苏克终于不再推辞,接过酒一饮而尽。
就这样一杯接着一杯,喝到第十杯的时候,苏克的神志终于混乱起来他开始骂女人的冷酷无情,骂银行的落井石,骂世态炎凉,骂人生坎珂……
布雷森把眼神涣散的他搂到怀里,趁他骂累了的间隙把手中的美酒像倒水一样灌下去。
苏克渐渐不辩东西南北,几乎站不稳的他用力拉着布雷森身上豪华的晚礼服,完全没有形象地打着嗝……
布雷森的眼神变得险峻起来,慢慢凑到苏克耳边,他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轻轻问道:“你想不想再东山再起?”
这个问题对已经无法思考的苏克来说有点困难,用迷惑的眼神看着布雷森,他等待着进一步的说明。
原先搭在苏克腰上的手用几收紧,布雷森的声音更轻:“跟我回家……明天我会叫环球联台银行的人来找你。”
苏克眨了眨眼睛,表情凝住了。慢慢的,醉意朦胧的脸上显出无法置信的表情来。
大概有五分钟那么长的时间之后,他终于阖上了眼睛……
慢慢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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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详加描述其间的过程是困难的。
一切都仿佛一场狂风骤雨。激烈,而不真实。
布雷森很难忘掉苏克看着的自己走近他时眼中所露出的绝望与挣扎,虽然布雷森也试图像往常一样用老练的态度操纵对手的身体,却仍止不住在指尖流露出自己所不熟悉的痛惜与眷恋。
与布雷森紧紧结合的那一瞬,苏克发了同受伤野兽般的悲鸣,身体内部也仿佛要抵抗外力般地激烈收缩着、、、、
“我错了!让我走!”发现自己低估了这种事的杀伤力时,苏克叫出声来,双臂也用力推挤牢牢压制他的男人。
“在这种时候?开什么玩笑,你。”布雷森的表情几乎是狰狞的,他咬牙切齿般地扭动身体,把自己更深地埋到苏克里面。
苏克的表情几乎快哭出来了,然而是他自己同意了出卖灵魂的契约,现在了也只能接受苦涩的命运。
当布雷森开始抽送时,苏克闭着眼睛股长不成声地呻吟着。布雷森可以从他绞紧在自己腰际的双腿感觉到他的颤抖与痛苦,但强烈的欲望却让他无法停止,只能一遍遍重复着折磨般的**动作。
“再忍一忍……”
听在布雷森的耳中,自己夹杂着喘息的声音是怪异的嘶哑,事抚的声明对之后骤然加快的所造成的痛楚根本无济于事,布雷森在大力顶进苏克直肠深处的动作中感到他悲戚的抽搐,但他却根本无法停止……
仿佛失去闸门的欲望如洪水般冲击着苏克,一遍复一遍,姿势改变的体位不改痛苦与耻辱的事实。
当布雷森又一次在他体内泄出滚热的欲望时,再也忍耐住的泪水顺着苏克的脸颊流下来。
布雷森吃惊地看着滴落在床单上的水滴,慢慢将性器从苏克身体中抽退出来,因欲望而失却的理智也终于回到他的体内。
“苏克……”布雷森的呼唤中有他自己不熟悉的惊惶,“你不要紧吧?”
苏克没有回答,辛苦地放下方才支撑自己和布雷森体重的双肩,趴在床单上,他任凭滚热的泪水淌满整个脸颊……
布雷森有点慌,无措间他把苏克抱到膝盖上,开始轻轻爱抚他的身体,同时又讨好的抚摸他的性器,试着以亲吻抚平他受创沉重的自尊。
苏克慢慢停止了哭泣,平静下来的眼神中透出垂死般的寂然……
布雷森的心颤抖了,他感觉自己身体的深处似乎有某样东西崩溃了。
他以从未有过的温柔态度抱起苏克走入浴室,开始专注地用水洗涤起他布满吻痕与两人体液的身体。
“我送你回家。”为苏克细细抹干身体,又替他一件件穿好衣服,布雷森拿起了车钥匙。
他都快认不出自己了以往总是在交欢完成后就厌倦离去的他,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这样去哄一个男人。
车行的途中,苏克一直很安静,他似乎很疲倦地靠在助手席上,眼睛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灯光,偶而转过脸看一眼专心开着车的布雷森。
两人的眼神在静寂的空气中交流,彼此都知道自己的生活轨道已因半小时前那场激烈的**而开始改变。
接下来的两个月里,布雷森并没有急着与苏克联络,有关他的消息他都是从环球联台银行的投资顾问处得到。
苏克接受了环球联台银行的贷款后,开始大刀阔斧地重整事业,原来就是因周转不灵而陷入困境的企业很快恢复了元气,股价也稳步回升到先前的水平。
当一切都安定下来之后,布雷森正打算安排与他见面时,两人却在银团的一个客户招待会上意外相见了。
“苏克。”看到背对自己正在和银团主席谈话的苏克,布雷森眼中透出了喜悦,只是声音镇定地忠心耿耿一声他的名字。
苏克回过头他已不复数月前的颓丧,重新整理过的发型与得体的服饰让他比从前更具风采,回给布雷森淡淡一笑,他转头跟主席说了几句,便向他走过来。
“好久不见。”不知道想到什么,只是一句寻常的问候语,苏克也说得脸泛红晕。
跟我走。”布雷森没有跟他寒暄的意思,而是揽过他的肩头,就这样以老朋友的姿势在众目睽睽下搂着他往外快步走。
心虚的苏克没敢反抗,乖乖跟着他走到了偏厅。
布雷森小心地锁上门,走到丝绒沙发上坐下,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示意苏克坐过来。
“上次的事还没谢谢你……”苏克试着以公事化的态度与他谈,但屁股刚挨到沙发,就已经被布雷森扑倒在了身下。
“别装得好像只是跟我贷款的客户……”布雷森的表情很饥渴,手也直截了当地伸向苏克的两腿之间,“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哪怕你装得再像也不行。”
苏克只是微微挣动了一下,就不再挣扎下去。发出压抑欲望的低低呻吟,他任凭布雷森的手在他身上逡巡,揉皱那昂贵的礼服衬衣……
“我想你……”率性的布雷森并不在乎这是在公务场合,径自施展出花花公子甜言蜜语,务求掳获苏克的真心。
直接的求爱是苏克这类内敛的人最无法抵挡的,眼底抵抗一点点被温柔的爱抚所瓦解,苏克*瑞贝朗第一次在床以外的地方和人造了爱而且还是和一个男人。